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催唐>楔子二 (上)
的人物哪里会让他这样轻松就到山寨里面去,要去也是绑着过去。可有周围全副武装的护卫保护,倒也不成问题,说是匪寨,可武器大多都是农具罢了,构不成威胁。

近了病人所在的房间,这才发现原来一寨的人们都靠近了过来,他们眼中或有泪水或有敌意,总而言之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恳求陆寻

“小相公,求您无论如何救救恩人,要是她病死了,我们可都没脸活了。”

原来他们都是以为是自己身上的病灶感染了那个人,陆寻心中暗道,他点头称必回尽力而为。

入了房子,这屋子已然是周围最干净的房间了,四下里的家具十分少,只一个白木桌子,一个新编的藤椅,一座木塌。此时的那名医者睡在榻上,周围还仔细得燃起了一小束艾草。徐徐燃起的青烟仿佛能驱散这屋里的邪气侵染。

他也不多犹豫,先抬手搭脉,见她脉象平息却又十分的孱弱,端的是个累劳成疾。他也不清楚村民们先前所受的是何病症,也无法预防她受感染的情况,此时微微思忖只得取最为稳妥的固本培元的药方,以后看情形再作打算。

山药、杜仲、枸杞子、龙衔、附子……此地能有的可不算太多,想来想去能有的也只有这几样了,于是他准备带人去山下寻找。

“咚咚咚”的窍门声传来,他打开门一瞧,原来是他的护卫头领拿着一篮篮的草药,说这些都是村民门之前准备留下的,也不敢乱用,要陆寻拿去用。

陆寻点头称是,便伸手接过药材。

柴胡、当归、黄炭、勾藤……其中不少都是难得的好药材,没想到这些草药这么难得,本以为只是一些桂枝、决明子一类的。这下有些难办了,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老医生,识得医理却没什么经验。难道他还敢下猛药不成。

陆寻犯了难,但一码事归一码事,脉象所示的体脉虚弱,是头等大事。若是仍由它虚弱下去,便在难言其它。

当即挑选出品相合适的那些药材,开始在外边的小锅上煎起药来。周围仍时有人前来围观,仿佛颇为好奇,可他们还没来得及瞧,就给身后的人给拉走了,低声训斥道,不许给医生添乱!

煎药要看着,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他这才回忆起来那个女子的颜容——有些憔悴并不能掩盖她的姿色。虽说并不能算是顶儿好,可要说是个美人可就完全没问题了。脸上薄妆未施,狭长的双眸上,眉目清秀得动人,嘴上是樱桃一样的小口,即使有些憔悴,可润泽还是依旧。

她的身上一些装饰还在原处,虽说会搁人,但是由此也可见他们对她的尊重。

……

……

药给煎好,要有人给他喂送进嘴,可周围人都不敢在他面前乱放阙词,尴尬之下,他只好自己动手喂给她喝。

中药味苦而性温,比较难以入口,这下陆寻犯了难,叫他去杀鸡都比这喂东西容易吧。何况对方还是素未平生的陌生人。困难之下有人会被击垮,但也会激发人的勇气,于是陆寻便拿着调羹一勺勺地吹冷些喂给她喝。不等她喝完,夜幕已经降临。

望着擦拭嘴角而变的有些污渍的手巾,他脸上泛出了苦笑。自小父母去世之后,就寄养在亲戚姑母家,为了不让姑母嫌麻烦,从小到大都是他像个仆人一样,一件一件得完成姑母期望他做的事情,无论是读书提笔小到家务清理和平时的跑腿,都由他代为办理,偏偏做的都很不错,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时间一晃而过,如今已然过去五年,没想到十四岁小有名声之后,竟然还有要他服侍人的一天,对此他也不惊奇,只是有些感叹罢了。

春日已然过了去,即便如此夜风也是清凉的,满屋满室的微风就在艾草香之中轻轻飘荡,随后被卷席着出来,随着山风扶摇而上。

望着病人与先前相似的神情,陆寻随不能算是气馁,可也添了几分担心。病理虽清楚,可病原还是未知,看来明天要去那古怪的泉水一探究竟。随后又想到此后的路程安排,他要于五月初入京赴职,随后还要去陇右一趟去打点监察使,最后去凉州任两年通判,再涉其它高官便不是难事。

顺着这条张相和家族给他理清楚的线来走,若无大的意外,朝中掌握权柄的重臣之中或许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可他又如何不清楚,这样一来他就是张相涌来对付杨相的一枚最重要的棋子,受到杨相的最致命的打压排挤,甚至是暗中陷害。一方坦途或许会有,可机会绝对不会大,至死都不会太轻松。这一点聪明如他,早就心知肚明。

他又何尝喜欢这个官场呢,不过是个权力混杂的赌博罢了,做庄的人轻松就能做到名利双手,可还是有无数人争着破了头要输个血本无归。可他不是,他要不是家族使命难断,养育之恩难偿,又何必闯入这场他心不喜的争斗呢。

一想到这,他就满心悲戚,不由得难受起来,他喂完了已然微凉的药汤,起身又做到藤椅之上。他的脑袋像是要埋在胸口似的,深深地低了下去。

……

沈月儿的母亲名叫沈欣,苗疆一代以母姓为姓并不罕见,沈欣更兼拜月教圣女一职,那本就是类似终身设置的一个职位,如非有接任者否则直到老死都要等待下一位适合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常年来按照惯例都是由上一代的圣女之女来担任。

沈欣曾听教主的命令,向中原游历了三年时间以侦查中原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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