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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日天挥舞手脚往下抡那些粘液,不过黏糊糊的根本甩不干净,他一直跑到莲花湖,纵身一跳,“噗通”一声,就扎进去了。
柳小婵也到了湖边,站到那里看着在湖水里手刨脚蹬地洗着澡。伊琳娜也开车过来了,用大灯照着毛日天。
毛日天在湖水里洗了一会儿,忽然口吐白沫,身子一挺,就往下沉。
柳小婵一看不对,赶紧外套一脱,“噗通”一声,也跳了下去,不一会儿功夫,扯着毛日天的头发把他扯上了岸边,伊琳娜赶紧过来帮忙,把他抬到了车上,然后开车回别墅。
毛日天疯病没好,现在又昏迷不醒了,别墅里边一片混乱,狗剩子刚才和伊琳娜分头出去寻找,现在也回来了,一看毛日天这样,急得不得了,赶紧招呼别墅里所有懂得医术的人过来,给毛日天会诊,实际上真正有点本事的,除了伊琳娜会些西医,不过离开仪器就没啥大作用之外,也就是香秀和老黄皮子,两人是一正一邪,一个是传统中医,一个是半仙之体。
毛日天像喝醉了一样,手舞足蹈,要不是有狗剩子和柳小婵这两个力气大于常人的人,还真的按不住他。
香秀上前拉住毛日天的左手把脉,然后又扒开他的嘴唇看看,说:“他脉象混乱,双眼眼神涣散,印堂发黑,牙龈发紫,这是中毒有的表现呀!”
老黄皮子过来扯住毛日天的右手腕,把了一下脉,眯着眼品味一下,说:“他脉象混乱,双眼眼神涣散,印堂发黑……来来,我再看看牙龈,嗯,他这是中毒的表现!”
八叔在一边怒道:“你会看病么,这不是我老婆说的话么!”
狗剩子也生气:“老黄你别扯犊子,有没有点自己的见地?”
老黄皮子说:“只能说我和香秀两人是英雄所见略同,哪能说我抄袭她的,要是我先说,她也得跟着我说。”
柳小婵说:“别争了,你们就说毛日天能不能治过来就行了!”
香秀刚要说话,老黄皮子一伸手:“暂停,让我来先说!”然后最狗剩子说,“小毛这是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外毒,一种是内毒。”
狗剩子问:“这是什么意思,说点人话!”
老黄皮子说:“我要是叫唤你根本听不懂,我说的就是人话。我说的意思就是,小毛的外毒,是柳小婵所说的,他被杨雪身子里的虫子给咬了,这种虫子是东洋人使用降头的虫子,奇毒无比,一般人被咬了一定会中毒死亡的,不过小毛这小子体质和正常人不一样,这小子他妈的比牛犊子还壮实,虽然会大病一场,不过估计死不了,他身体的抗毒元素估计比不上你,也不比柳小婵这丫头差。如果让香秀小医生来开几副中药驱毒调理一下,估计会好的更快。”
狗剩子说:“开药倒是好开了,这个时候外边这么乱,到哪去抓药呀?”
柳小婵说:“水岭镇的中药铺子大门敞开随便拿,只要认识药就可以。”
狗剩子点头:“那倒是,那一会我开车带着香秀去一趟水岭镇,抓了药回来给小毛驱毒。”
八叔说:“我也去。”
狗剩子说:“你是医生么?”
“不是。”
“你很能打么?”
“不是很能打。”
“那你去个啥,在家守着大门口吧!”
八叔一摇头:“香秀是我老婆,我想跟着。”
狗剩子一瞪眼:“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干什么,要么提刀就能杀人,要么就老老实实听话!”
八叔被他吼的一抖,对眼前这个长得不是很威武,但是嗓门很威武的汉子有几分忌惮,香秀拉着他的胳膊说:“你不用担心,水岭镇离这里不远,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八叔点点头,问狗剩子说:“那你能照顾好我老婆么?”
狗剩子撸了一下袖子说:“放心,我狗剩子要保护一个女人还是有这个实力的!”
八叔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胳膊,更加对他打怵,不敢多说什么。
柳小婵问老黄皮子说:“那你说的内毒是什么毒?”
老黄皮子摇头晃脑,故作高深地说:“这个外毒容易解,内毒却难除呀!所以内毒,又叫心毒,所谓心毒,就是心里的毒……”
狗剩子说:“老黄皮子,你上次和二妮儿嘚瑟我还没和你算账,你要是再在这故弄玄虚,信不信把你尾巴根子揪下来!”
老黄皮子吓得菊花一紧,赶紧用手捂着腚说:“靠,就剩个根儿了,你还要揪?好吧,我说普通话,免得你们这些没有学问的人听不懂。”
老黄皮子又说:“小毛这个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啥都不当回事儿,实际上心眼儿小着呢,他的心里根本就放不下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疯掉,或者死去,本来就在心里积压了很久的悲伤情绪,在杨咪一死,他就忽然爆发了出来,所以就冲乱了脑细胞,他就疯了!”
一边的王迷糊说:“老黄你说的也不尽然,我的亲人朋友也一个个疯掉或者死去,我也是伤心欲绝,不过脑细胞也没有乱呀!”
老黄皮子看看他,说:“估计你没有脑细胞。”
“草!”王迷瞪坐一边去了。
老黄皮子继续给大家讲解道:“小毛的身体特异,所以说不能和常人相提并论,我总感觉到他身子里有一股邪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然后回头问香秀,“你感受到小毛的邪气没有?”
香秀脸一红,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