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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桃儿和土匪们叫板,说能打倒面前这个高过自己一头有余的高大汉子就让他们放人,哈尔巴拉点头:“我们草原上的男人,说话算话!”
毛桃儿忽然转身就跑,哈尔巴拉赶紧追了几步,但是毛桃儿踩到一块突出的石头,用力一蹬,身子飞身而起,一个回旋飞脚直奔哈尔巴拉的太阳穴。
众土匪不由的贺彩一声:“好样的!好身手!”
但是哈尔巴拉那是摔跤的高手,眼明身快,向旁边一闪身就躲过去,这时候要是用手去攻击毛桃儿,她肯定吃亏,但是哈尔巴拉有言在先,不能用手,所以把俩手背在身后,只是一躲而已。
毛桃儿落到地上,两只拳头快如闪电,照着哈尔巴拉的肚子胸口,一连气儿打了十几拳,哈尔巴拉蹲了个马步,嘴里“嘿嘿哈哈”地发声,把小肚子鼓的溜圆,根本不躲不闪,毛桃儿的力量根本打不伤他,他忽然先前一挺肚子,和毛桃儿的拳头相撞,毛桃儿措不及防,竟然被他撞了个腚埻儿,坐在雪里。
旁边的土匪各个开心大笑。
毛桃儿忽然抓了一把雪对着哈尔巴拉一扬,哈尔巴拉的眼前一迷,再睁眼,毛桃儿不见了,旁边的人提醒“在你身后!”
哈尔巴拉一回头,毛桃儿已经就地一滚,又到了他另一边,哈尔巴拉还没等转回来,毛桃儿已经跳上了他的后背,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对着他的耳朵就是一口,哈尔巴拉疼的“嗷嗷”直叫,大喊,“不带咬人的!”
毛桃哪里肯听,越咬越用力,一只手抓住哈尔巴拉的额头发,另一只手去他脸上乱扣,都抠进哈尔巴拉的眼睛了,哈尔巴拉疼的再也不顾得说让毛桃儿两只手了,赶紧伸手抓住毛桃儿一只手往开掰。
毛桃没有他有力气,赶紧松开手,嘴也一松,身子下落,掉到了雪地上,躺在地上,对着哈尔巴拉的屁股狠蹬了一脚,哈尔巴拉本来就疼得直晃,这一下出其不意,一个狗吃屎,不对,是狗吃雪,扑进了雪地里。
这些土匪一个个哈哈大笑,无不出言讥讽哈尔巴拉。
毛桃儿回头看看,伊琳娜已经被一个土匪给抓住了,用绳子绑着,横担在在马上了。
毛桃儿说:“你们说话要算话,放了我们!”
哈尔巴拉站起来,捂着耳朵说:“好,算是我大意了,我放你走!”
毛桃儿刚要过来接伊琳娜,那个龅牙佬飞身下来,站在她身边,说:“丫头,哈尔巴拉说放了你,但是他不是我们老大呀,说了不算,你还得跟我们走!”
毛桃儿一听,气得直瞪眼:“你们说话不算数,你们不是男人!”
龅牙笑道:“是不是男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伸手就来抱毛桃儿,毛桃儿一个撩阴脚过去,龅牙捂着老二直蹦,要不是穿的大裆棉裤,这一脚足以撂倒他。
毛毛桃儿回身就跑,从一个土匪的马肚子底下钻了过去,就往树林里边跑,一边跑一边喊:“毛日天,快来救我!”
就听身后马蹄声过来,忽然身子一轻,已经被人拎了起来,接着被按在了马鞍子前边,她拳打脚踢,但是打不到那个人。
那个人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说:“老实点,不然扒了你裤子打屁股!”说着,真的用手扯了一下毛桃儿裤子。
毛桃儿吓得赶紧大叫:“不动了,不动了,不要扒我裤子,好难看的!”
那人哈哈大笑,带着毛桃策马就走,毛桃儿歪头一看,那些土匪已经把大红马卸下来,牵了马,四散奔走,只有少数几个人跟着自己这匹马。
她腰身柔软,勉力扭过头,向上看去,看到了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很丑,很吓人。抓住她的原来是这些人的老大——疤虎。
毛桃儿被疤虎按在马鞍子上跨马飞奔,走的都是山路,颠得七荤八素,十分难受,仰着头对疤虎说:“喂,你是不是男人?”
疤虎问:“怎么了?”
毛桃儿说:“是男人就不应该欺负女孩子,让我这么趴着难受死了,我要坐起来!”
“好呀!”
疤虎抓住毛桃儿的衣领,向上一扯,把她像是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然后毛桃儿一劈腿,骑在了马上,靠在了疤虎的怀里,顿时一股子烈酒的味儿冲进鼻子。
毛桃儿伸着脖子一看,本来四散跑开的的土匪这时候已经又都聚拢回来,跟在疤虎的左右。
伊琳娜被一个胖大的土匪搂在怀里,双手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毛桃儿问道:“这位大哥,你抓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有钱。”
疤虎说:“本来我们抓你们是想绑票,看你们的车子像是有钱人家的,但是见到你们以后,我就不仅仅是想绑票了,丫头,我收你做压寨夫人怎么样?”
毛桃儿说:“那是什么意思,你是要娶我么?”
疤虎一看毛桃儿天真烂漫,越看越是可爱,伸嘴就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就是这个意思!”
毛桃儿赶紧用手擦脸,皱眉说:“你这么无理,不要说我皇阿玛知道会杀你,就算是我亲爹毛日天要是追上来,一样会打死你的。我看你还是放了我们的好,别惹麻烦了!”
疤虎又是一阵狂笑,说到:“我大环山疤虎就是不害怕麻烦,我倒要看看,娶了你做压寨夫人有多麻烦!”
毛桃儿叹口气,说:“我怎么总是遇上一些不知死活的吹牛大王!”
“我怎么吹牛了?”疤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