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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重的小伙子长得敦敦实实,小名窦墩,练长跑的女孩细高,有一米七五左右,小名竹子,这俩人跟着大金牙混也不白混,平时吃喝玩乐都是大金牙花钱,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时候这俩人对望一眼,摩拳擦掌,往前一上,对着媺娖说:“来吧,咱们到一边去玩玩。”
媺娖始终微笑着,点头说:“我们是比拳脚,还是比兵刃?”
窦墩看着媺娖把木头剑拿出来,不有咧嘴一笑:“这就是你所谓的兵刃呀?”
媺娖点头:“是呀,不过你们可以用真的刀剑。”
裸赤赤的瞧不起呀,竹子说:“不用,过来吧,一会儿挨打不许哭!”三个人到一边的一角落去了。
这边黎姗把手指头掰的“咯嘣咯嘣”直响,对着白婧一摆头:“小丫头,过来,咱们也到一边去,姐姐给你化个烟熏妆!”
白婧看看对面的大金牙,问刀菁菁:“你行不行?”
刀菁菁说:“没问题,你自己小心点!”
白婧和黎姗去一边了,刀菁菁对着大金牙说:“咱们是文比还是武比?”
大金牙感觉自己是稳操胜算,说:“你有啥逼老子今天就操你啥逼,什么闻还是捂,闻闻还是可以的,用不着捂着。”
这话说得流氓到家了,刀菁菁心里都气炸了,不过表面上还是冷静的,微微一笑,说:“你很风趣呀,要不然我看这样吧,武比乱打有失风度,咱们还是文比,就是我打你一下,你再打我一下。”
大金牙笑道:“你道道还不少,那我先打你行不行?”
“行,但是有个条件……”
大金牙笑嘻嘻刚要问还有啥条件,刀菁菁突然大长腿奔着她的胯下就踢,叫到:“让我先废了你!”
大金牙措不及防,差点被踢中宝贝,狼狈躲闪,脚下一绊,一个屁墩摔倒了。
刀菁菁知道即便是单挑也未必是大金牙的对手,她虽然架没少打,但是没有受过什么专业训练,全靠一个狠劲儿,要是对方也是久经沙场的混子,同样心狠手辣,那就要拼体力了。
大金牙身高一米八零,体重一百四十多斤,身高体重完胜刀菁菁,要是不使诈,硬碰硬根本没把握。
刀菁菁虽然一脚踢空了,不过大金牙失去先机,摔了个跟头,刀菁菁的大长腿跟上来就是猛踢。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刀菁菁一招得手就不客气了,照着大金牙的脑袋就开踢。大金牙也不是吃素的,顶着刀菁菁的尖头高跟鞋,在挨了五脚鼻血直流的情况,硬是站起来了。
这小子这回没有心情说笑了,擦了一把鼻血,骂了一句:“草你妈,找死呀你!”说着猛扑过来,大拳头就往刀菁菁脸上招呼。
硬是拼拳肯定不行,刀菁菁一低头,身子一转就到了大金牙身旁,抱着他的腰,腿上用绊子,本来想撂倒大金牙,但是俩人力量相差有点悬殊,被他抓了一把,一起摔倒了,幸好刀菁菁又抢了先机,一把抓住了大金牙的披肩长发,在手上打了一个扣,然后脚踩膝顶肘击,还要压制大金牙得俩手击打她的肋巴,这俩人就在地上滚成一团,大金牙被扯着头发抬不起头来,俩人都是长发,远看就好像两个泼妇打架一样,就连骂街的词都很像。
大金牙:“草泥马,撒开!”
刀菁菁:“撒你麻痹,还装不装比了,卧草!卧草!”每一句卧草都用膝盖狠撞大金牙的身子。
大金牙一边抵挡她的膝盖,一边找机会反击,但是抬不起头来,就打不到重点上,刀菁菁严密注视着他的动向,俩手控制着他的头,大金牙一出拳,刀菁菁就俩手薅着他的头发调动他的头部,使他偏离方向。
刀菁菁一边打一边心里都合计,幸亏这小子留了个披肩发,要是留个寸头我还真打不过他!
这边俩人纠缠在一起,媺娖那边恰恰相反,一柄木剑,把两个敌人逼在五尺开外。三个人打了半天了,窦墩和竹子被她的木剑刺得“哎呀哎呀”直叫唤,就是碰不到媺娖一丝衣角。
媺娖剑人合一,身随意动,一柄木剑灵活的就好像加了长的手臂一样,虽然缺了一只胳膊,但是有了这只加长的胳膊,比他们两个人四只胳膊都灵活。
这还是媺娖剑下留情,要是真的两军对敌,一个照面这俩人的眼睛就被她戳瞎了。
媺娖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两个狂妄的太保太妹,力气没有用足,窦墩的身上被他戳得全是红印子,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这柄木剑专门戳他穴道,膻中穴,关元穴,咽喉,印堂,都被戳了好几下了,只要往前一冲,保证被人家戳一下子,戳中印堂脑门子那一下,窦墩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调整了半天才敢上前。
竹子还算好点,没有被打脸,不过屁股都被抽肿了。
一开始竹子还想发挥自己的长腿弹跳力,一个劲儿来飞脚,第一个飞脚被媺娖用木剑一拨,重心失衡,半空转身,落下来的时候侧站着,屁股露出破绽,被媺娖结结实实用木剑抽了一下,青冈木干了以后硬如金钢,如果用来做地板,那是绝对耐磨的,如果用来做锤子不但耐用而且无反弹力,青冈木剑这一下如同棒子一样抽在她屁股上,竹子垫着脚,捂着屁股,夹着双腿跳了一圈才回来。
这俩人此起彼伏,你进我退,不过退的时候并不是战略战术的退,都是被媺娖打回来的,媺娖站在一角,稳如泰山,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