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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又拿出一摞:“医生,这钱你要拿着吃顿饭,你要是非要往死路上逼我,我也不是好惹的!”王胖子身后的刘大丰也站过来,像个电线杆子似的身高也足够吓人的。
这医生也看出这家人家不是好惹的,说:“那就算了,我再给你半小时时间,你们要是不同意才开刀,就赶紧转院。”说着,接过钱,揉着腮帮子走了。王胖子回头对刘大丰说:“记着这小子,等老爷子病好了,在屯子找几个人跟着他,我让他两万块钱不够治病的!”
王胖子回头又对毛日天说:“神医,这回就看你的了。”
毛日天走到王乡长面前,一边用手给他把脉一边用透视眼观看他的大脑内侧。
这一看毛日天吓了一跳,只见王乡长大脑中还是黑线虫子,不过这一条要比先前的那条粗很多,而且在不停地蠕动。
看着看着,虫子后屁股那里出现一个小泡泡。难道虫子还会放屁?
再看看,不是放屁,而是在产卵!
这条黑线虫居然是一个孕妇,在王乡长的大脑里不停地产卵!
毛日天用银针扎在王乡长膻中穴,乳根穴等部位,为他护住心脉,伸手按住王乡长大脑,把灵气直接催进去,眼见着正在产卵的黑线虫被灵气逼得,扭曲着向外退出来,从耳朵进来的,又从耳朵退了出来。
这个过程很是缓慢,大家目不转睛看着毛日天和昏迷不醒的王乡长,最着急的是那个腿部被蜈蚣咬了的小伙的父亲,心里一个劲祷告“快点,快点,救完了乡长好救我儿子!”
毛日天把虫子逼出来,一边的小泥鳅眼睛尖,一眼看见王乡长耳朵眼儿里爬出一只比火柴棍还要细小的一根虫子,吓得赶紧大呼小叫。
王乡长睁开眼睛,说了一声:“我这是在哪?”
王胖子说:“爸,你在果林子里昏倒了,这是三山市医院。”
王乡长一下子坐起来,骂道:“把我弄这里来干啥,走,还得去收拾老白婆子,我就不信了,我还制不了一个老婆子。”说着跳下地来,忽然间眼珠子一瞪,原地跳了几下,然后脱了裤子就蹲下去。
王胖子一看老爸的姿势是要拉屎,问道:“爸,你要干啥?”
王乡长说:“我要撒尿!”
“撒尿不用脱裤子蹲下呀?”
王乡长说:“你以为人家是男孩子呀,讨厌!”
几十岁的大老爷们卖萌耍贱,大家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王胖子赶紧看向毛日天,毛日天站在王乡长上方顶着他的脑袋看,发现刚才那条黑线虫在里边下的卵已经变得大了不少,随着脑浆不停地涌动。
看着王乡长的脑子里的虫卵犯愁,这虫卵不会爬,却能压制神经,王乡长这是发疯了!
大家伙看着毛日天抱着肩膀看着王乡长不说话,都问能不能治得好王乡长,毛日天说:“虫子在里边下的卵,强制弄死虫卵他或许不会发疯,但是虫卵压制着神经就难说他会有什么后遗症了,如果不弄死虫卵,它会在里边吞噬王乡长的脑浆当营养的,等他们长成虫子可以动了,王乡长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你们家属商量商量,看看治还是不治?”
王胖子老婆和儿子在一边研究了半天,治疗的话,风险就是未知的,不治疗的话,看看蹲在地上撒尿的王乡长,一脸痴呆的笑容,真是令人讨厌。
最后俩人决定,治吧,总比留个疯子在家的好。
他们说治疗,毛日天伸手就把蹲在地上的王乡长扯了起来,扔在病床上。
王乡长手蹬脚刨地要反抗,被咬小伙的老爸冲过去就帮着毛日天按住了,说:“毛大夫,快治!”
毛日天在他顶心脑户穴上刺下一针,令他暂时老老实一会儿。然后双手按在他太阳穴上,继续输入灵气。
眼看着王乡长脑子里的虫卵逐渐萎缩,最后变成一个黑点,再也不能动了,毛日天长出一口气说:“只能这样了。”
毛日天松开手,退后一步,看着双眼发直的王乡长,说:“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蹲着尿尿了?”
王乡长一动不动看着天棚,像个死人一样。
毛日天心说不会被我制成植物人了吧?难道哪一点虫卵压制住了他动感神经,瘫了?
这时候王乡长一脸愧疚地坐起来,老泪纵横。
王胖子赶紧过去:“老爸,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疼呀?”
王乡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王胖子更加莫名其妙说:“老爸,你不是要去平了老白婆子的果园么?走吧,我帮你找人过去!”
王乡长抬手一个嘴巴,说:“我混蛋你也混蛋呀?那老太太多大岁数了,种点果树容易么?乡里的路稍微往左一些不就行了?非要占人家的地么?”
王胖子被打蒙了,双手捂着胖脸说:“老大,好像这事儿是你提出来的吧?你不说占地才能拨款,拨了款不给老婆子他们那么多,咱们从中还有赚头么?”
王乡长又一个嘴巴打在儿子的手上,骂道:“我混蛋你也混蛋呀?那是人干的事儿么?”
毛日天一看王乡长一脸愧疚的样子,知道也不是装的,不过为什么本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土皇帝忽然良心发现了,竟说人话了呢?
王乡长看看屋里的人,说:“我以前财迷心窍,从来不做对老百姓有利的事儿,从几天起,我要改过自新,做一个清正廉明的好村官!”
毛日天听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