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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超扯着柳小婵的头发往嘴里送,柳小婵怒道:“别咬我的头发!”手上用力,姜超被她掐的窒息,张着大嘴合不拢,手上也没有力气了,身子堆了下去。
毛日天赶紧过来把柳小婵的长发从姜超嘴里扯了出来,把姜超衣服掀起来,罩在头上,打了个疙瘩,姜超看不见事物,慢慢的就又平静下来了。
柳小婵站起来,赶紧把头发拢好,到电动车那里对着倒车镜照了又照,骂道:“死姜超,哪里不好弄,弄乱我的头发,要不是看在认识你的份上,我一脚踢死你。”
毛日天把姜超抱到路边,放在壕沟里,然后出来上车,接着前进。开出好一段路,回头看看,姜超还在沟里走来走去呢,毛日天不由叹息:“翠姐和姜超姐夫都是好人,却都弄得这个下场,王迷瞪一天自私自利,坏的流油,却啥事儿没有,在别墅里把我的醉舔杯都快喝没了,这世道真是不公平!”
到了水岭镇的时候,毛日天拐进镇子口,减慢了车速,路边就有几辆出租车停着,里边没人,钥匙还在车上插着。
柳小婵说:“得来全不费工夫,走,上车,这回我来开车!”
毛日天没有上车,却往镇子眺望,一脸的关心。
柳小婵说:“咋地了,又想去救谁?”
毛日天说:“你倒是了解我,我想起了丁梅和周正两口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安全不!”
柳小婵说:“问我?我问谁去呀!关心就去看看呗,反正我是没有要关心的人,除非你有难,别人我谁也不管!”
毛日天点头:“那就谢谢你了,先和我进镇子看看,回头请你吃饭!”
柳小婵笑道:“吃饭我不用你请,现在估计所有的超市饭店都是免单的!”
毛日天选了一辆太阳膜颜色较重的出租车,让柳小婵开着车,按着毛日天的指示,往镇子里开去。
进了镇子,毛日天几乎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只见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匆匆忙忙,就像是在赶时间一样,有的闲庭信步,甚至手还拎着一个鸟笼子,还有的牵着小狗,在遛狗。
一切看似正常,却又极度的不正常,匆匆赶路的人走来走去,不时地看表,却走不出那个圈子;遛鸟的鸟笼子门开着,已经是鸟去笼子空了,却依然摆出一副遛鸟的姿态;尤其是遛狗的那个人,狗都已经死了,她还牵着绳子走在前边,把一只死泰迪在地上拖来拖去。
毛日天让柳小婵把汽车开得很慢,因为有些路人根本不看车,只顾走自己的路。毛日天不想打破这一安详环境,就怕平地一声雷,这些人全都被激活了围住自己的汽车,这里的人可是比湖山村的人不知多了多少倍。
车子奔着周正和丁梅的家开去,拐过一个街口,忽然看见前边有两个人截着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面无表情,但是想要离开,却被那两个人来回挡住,就是不让过去,其中一个中年人还不时地伸手去掀女孩子的裙子。
毛日天一看这俩男的,认识,柳小婵也认识,正是上次周正婚礼的时候,王盼盼来闹,毛日天打发柳小婵和呆小萌狗剩子去帮她讨债时候的目标任务——王建民,而另一个在一边帮凶的就是那个被柳小婵打进了医院的胖子哥。
毛日天怒道:“娘的,这人要是贱种死了都不改性格,这小子玩弄女性惯了,疯了还直记着调戏妇女。”
柳小婵说:“我要下去弄死他行不行?”
毛日天说:“不行,你一下去就把四周围的人都激活了,到时候就连那个被他们调戏的小姑娘都会帮着他们咬你。”
柳小婵说:“那就看着他做这么恶心的事儿?”
“撞他!”毛日天说。
“卧草,你比我还狠,全尸都不留给他!”
柳小婵开始后退,要拉开距离冲过去。
毛日天说:“有些人就是死有余辜的,平时被法律保护,依仗有两个臭钱,很是嚣张,现在没有法律庇护他们,就是我们替天行道的时候。”
柳小婵说:“收到,我现在就是阳世间的判官,我宣布,王建民玩弄女性感情,骗取女性钱财,疯了还死心不改,所以我要送他下地狱,去接受一下地狱的教育!”看看已经退出几十米了,柳小婵停住车,踩着离合哄了几下油门,猛然一松离合,车子就好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向了王建民。
只听“蓬”的一声,王建民和那个被他调戏的小姑娘一起飞上了天,落下来的时候已经在车后,两人摔在地上,眼见是活不成了!
毛日天大怒:“你什么车技?我说撞王建民,你咋连那个姑娘也给撞死了?”
柳小婵吐了一下舌头:“我没收住,谁知道那个姑娘突然改变路线又转回来了,就怨那个胖子哥,要不是他截了一下,那个姑娘不会转弯!你等着,我再撞一下那个胖子!”
“算了,”毛日天赶紧拉住,“你没看见周围的人都往这边走了么?快离开!”
柳小婵只顾着回头看聚拢过来的人,忽然另一条街上开出来一辆跑车,“咣当”一声和她的车顶在一起,柳小婵和毛日天顾然被震得头都撞在玻璃上,毛日天把门玻璃都撞碎了,那辆跑车也原地撞了俩圈,停在路边,里边下来一个大个子,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显然是头晕脑涨了。
毛日天一看,这开车的居然是修车行的大壮,不由惊奇,这小子哪弄的跑车?看着他迷迷瞪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