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如何?”
孟庭苇心情略微舒畅的看了看已经谈笑风生,开锅煮饭的汉军营地。
瞅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将高顺,随意的问道。
对于高顺的到来,他出乎意料却有在意料之中。
因为他知道高顺会来,但是却没有想到高顺会以这种方式来。
“你知道了?”
“呵呵,我们同窗四月有余,某家对于高军候还是有所了解的,我没有看错人。”
孟庭苇微微一笑,示意其坐下。
他与高顺一直都很不对付,但是几个月的‘切磋’以来,他不得不承认高顺确实有些本事,纵然看不惯这个比他小十来岁的小将,也不得不服气,高顺确实当得军候之位。
“伤亡50余人,这还是大部以箭射之的结果,不然怕是最少百余人。”坐下的高顺沉重的叹道。
原来就在孟庭苇所部攻击这只匈奴部队时,高顺率领的1000骑兵已经在十多里之外的草原深处等候了。
其结果可想而知,逃掉的匈奴残部两百余人分为几小股全部被高顺围堵,最后全部歼灭。
孟庭苇初听这个消息时,沉闷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这一战不完美就是偷袭,还伤亡接近千余人,并且还跑了两百余人。
这种结果让他极为不快,差距太大了。
如今被高顺所部截获,也算是挽回了不少掩面,这让他对于高顺的感官好了不少。
但是伤亡五十余人,最后还是用弓箭才歼灭了匈奴残部,可想而知,如果正面战场三千骑兵能否打过匈奴人一千多骑,还在两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沉重。
部下的骑兵还是太过稚嫩了!
“你说我做错了吗?”孟庭苇有些复杂,也许该听从高顺的劝解,不应冒然出击,他看到那堆冒着熊熊烈火的焚尸堆,一股特别的压力压上他的肩头,这些兄弟都是因为他一句话而死的。
他们有父母、有亲人、有妻儿老小,而现在他们却永远留在了这里。
是我的错?!!
也许是吧!
“这就是战争!如果他们不长不牺牲,就会有更多的汉人妇孺老人孩子死在匈奴人的刀下,比如文国县,周围的汉人村落!”
“他们死的光荣,都是我汉家儿郎,相信主公不会亏待他们家里妻儿老小的。”
高顺沉默不语许久,尝尝呼了口气,指着文国县方向道。
“这就是战争吗?”孟庭苇心中微微颤动,看着被救下来围在火堆旁的汉人女子一个个露出感激的目光,他知道他没有错。
错的是世道!
这就是战争,纵然匈奴人兵锋强盛,但是为了保护黎明百姓,就算他们甚至他也站死、那也是光荣的,也是死而无憾。
“你说的对,我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错的是世道,错的是弱小。只有杀光敢于侵犯汉人的异族,大汉子民才能真真正正不受外族欺凌、压迫!”
“不错,只有杀光他们才能让他们体会到汉人不是羔羊!”
高顺狠狠看了一眼北方,心里一丝血光一闪而过,只有死了的异族才是好异族。
“走吧,吃过早饭,回程!”
――
五原县!
一名骑兵飞快打着旗帜从城门口卫戎的卫兵掠过,一路直奔县长府。
“报,紧急战报!匈奴三千骑兵以到五原县城不足二十里的地方,并且与我部接战。”
“我部损失300余人被迫于一刻以前撤退,目前匈奴人加速逼近五原县城,半刻钟便会抵达!”
盔明甲亮的骑兵拱手对坐在主位的刘硕说到。
“混账,是谁允许杨澄海擅自接战的?回去告诉他,让他按计划进行,如果坏了我的好事,我就砍了他的脑袋!”
刘硕听闻匈奴人已经快到了微微吃了一惊,但是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他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就等匈奴人上钩了。
反但是杨澄海擅自接战,损失三百余人,让他大为光火。
“是!”
骑兵领命快速退走!
“公孝,传令,立即紧闭城门,城中各部按计划行驶!”
“是!”
林子祥面色沉重领命而去,匈奴人来了,成败在此一举了。
“走、去城墙!”刘硕目光闪烁着,带上卫兵出了县长府,奔城墙而去。
――
待刘硕爬上城墙后,就听到一股远方传来的振动,烟尘滚滚,一匹一匹,犹如江流一样奔袭而来。
“楼上的汉人听着,打开城门,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反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停在城墙几百米外的黑压压的匈奴骑兵走出一骑,对着城墙上的十几个守城士兵喝到。
“放你妈地屁,尔等蛮夷也想进城,有种攻上来啊!”
一个卫兵直接对其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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