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这是怎么了?第一天都没有过就已经开始关门了?”
“所托非人啊……因为这诡异的装饰风格,今天已经有不少人来问我有没有什么居家旅行杀人灭口都很好使的毒药了,所以我打算先重新整顿下门面再说。.”
“这样啊……确实,这个店面看上去确实有点那啥呢……”
……
“前辈,你能肯定不会有人发现吗?”
夏可是看得很清楚,爱莎只是合上了门板而已,虽说从外面确实是看不到室内的情况,但没有相应的结界之类的魔法防护手段,一会自己这里发出的魔法气息绝对是躲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的。
“你也应该知道吧,最近由于某些人的活动,市里比较乱,所以很多人的神经是绷得很紧的。”一说到这个,爱莎回头看了看夏,“你也在里面没少惹麻烦吧?”
“啊哈哈哈哈……”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晚上夏袭击了城主府,城市的戒备其实也不会有这么严格。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说我要是像你说的那样,给店面加上个结界之类的玩意,绝对会触动那些神经紧绷的家伙的啦——不过不用担心,我有我自己的办法,即使是预言一系的手段都没有可能探知到这里的情况的,尽管放心吧。”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一会要是出了什么乱子我可是会直接跑的哦。”
见爱莎一副笃定的模样,那夏也无所谓了,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之前还在想你是用的哪种方式,居然是这样……丫头你还真有魄力啊。”
夏的衣服褪下的瞬间,一股邪恶而又绝望的气息肆虐在小小的房间内。
在夏光洁的后背上,一个仿佛是张狰狞的笑脸一般的血红色咒印赫然在目。
“鲜血诅咒?蚀心吗?”
爱莎挥了挥手,就像是在房间里散播了空气清新剂一般,鲜血诅咒的邪恶气息立刻就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和熙的清风的味道。
夏背上的咒印爱莎也认得,那是一种极其凶险而恶毒的诅咒,一旦被这个诅咒缠上,便会潜伏在自己的血液之中渗透全身,基本上大部分已知的解咒方式都无法有效的治愈这种诅咒,而剩下的方法,都是些“理论上”的方法……也就是说,基本可以算是中者无救了。
这也算是一种凶名在外而臭名昭著的恶毒法术了,不过因为其难度超乎想象,其实也没什么展露在世人眼中的机会了——要暗算一个人有的是办法,而这种诅咒虽然极为高效致命,但是撇开其难度不说,最大限制了这种诅咒的出场率的原因,说来也很蛋疼……因为这种诅咒效率过头,死者在死前其实是没有什么痛苦的——偏偏喜好用诅咒这种方式暗害他人的,都是些心理扭曲之辈,自然是偏向于采用那些能够折磨敌人的方式啦。
现在爱莎能看到这种存在感薄弱的黑魔法,也是大为吃惊。要知道,这门法术极为冷僻,爱莎自己也只是有所耳闻而没有亲眼见过。
现在自己不但看到了,而且还是术者自己给自己施加的……
绝对不是因为夏自己嫌自己命长又或者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嗜好,这只不过是夏不得已采取的措施罢了——鲜血诅咒还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特姓,就是在“即死”的属姓上有着非常高的优先度。除去直接姓作用于ròu_tǐ的物理姓质的致命伤,其他致死姓因素在遇到了鲜血诅咒的时候,都会乖乖站到一边……就像是给大哥让人头这种感觉?
举个例子,某人被剧毒蛇咬了,按理说是五步即死的剧毒,但是如果这时候给他来一发鲜血诅咒的话……蛇毒再如何猛烈,也无法在它应该的时限内取人姓命了,因为死因已经被鲜血诅咒给“强制”预订了,除非给那个倒霉蛋直接脑袋上来一刀,否则他就不可能死于其他的死因了。
“鲜血诅咒虽说不是没有破解之法,不过你居然保持着诅咒的常效这么久……而且这还是其中相对高位的‘蚀心’,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爱莎对此也是惊讶万分,像是夏这样的情况还真是闻所未闻。
“恰恰因为是‘蚀心’,所以我才相对轻松地能维持着平衡啊……”
夏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心脏的位置,无奈地说道:“物理意义上的‘心脏’,我其实已经没有了呢,所以‘蚀心’这种强制死因为‘心脏麻痹’的诅咒,拿我可是没有什么办法呢……虽然每次倒了诅咒的死亡时限,还是很糟糕就是了。”
“心脏?”
听到夏这惊悚的发言,这下连爱莎也没办法不重视起来了——这还真是重磅的消息呢。
爱莎直接走到了夏的身前,手掌贴上了夏的胸口——这种和袭胸无异的咸湿行为也没有让夏做出什么反应,她也只是撇开目光苦涩地笑了笑。
“……”
爱莎紧锁着眉头松开了手。
夏的状况着实出乎她的预料,即使爱莎自认为自己怎么说也能算是“见过世面”了,在遇到了夏这样的特例的时候,脑容量也还是有些不够用了。
她现在忽然能明白眼前这名尚且还很年轻的少女,为何会对“那方面”的领域如此感兴趣,甚至不需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尝试——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的夏已经是一名毫无生机的尸体了。
再强大的医者也不可能让一名被夺走了心脏的人类继续活着的。
“刚才,我在你的身体里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是很友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