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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夏来说,逃命这种事情可真没有少做过,可是自从自己逐渐地变强以来,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频率一直在减少,直到她加入了之前所在的神秘组织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这一次,夏也算是重温到了某些快被遗忘的体验了。
至少,这个晚上算是她这几年来过得最刺激的夜晚了吧(怎么这句话听着有些微妙的歧义?),虽然夏也经常会在夜晚行动,在夜色下打打杀杀的事情也有很多,但是像这次是为了“自卫”和追杀自己的人互相杀戮,也真的是没有了。不得不说,出发点不一样了,连激情都会为之改变啊。
“……有点困啊。”
且不说晚上折腾了一夜,前几天夏也是为了那个女孩费了不少的心思,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即使是她也是有些吃不消——借助冥想这样的手段只能去除生理上的疲惫,可是心理上的却是无能为力。
“正好这个方向是纳斯卡城……白天了,应该有服装店开业了吧?”
夏准备去换掉一身衣物,随后就去旅馆下榻休息。虽然衣服上是没有沾着血啦,但是既然现在都脱离了那个组织,也没有必要继续穿着这阴森破烂的衣服了吧?反正自己也不用装成神经兮兮的死灵法师了,换身正常点的衣服才是正道啊。
夏伸手把自己遮在脸上的兜帽摘了下来,同时也解除了施加在身上的伪装。露出她本来的面目——不然以这个打扮,或许会被当成什么危险分子盘查也说不定。纳斯卡城因为有着法师协会的驻地在,法师们可是特地招呼过守卫。让他们尽管放心大胆地去盘查那些可疑的魔法师的,所以像其他地方那样守卫不找法师茬的情况是没有的……
得瑟啥!咱们上头有人!
就因为这个,夏也不准备冒险,天知道自己这两天做了这么多杀孽,身上会不会带上煞气……如果有,自己的装扮绝对能给煞气提供加成;即使没有,夏也知道。自己的那身打扮根本就属于“不像好人”的范畴啊。这要是被哪个直觉敏锐的兵大哥给拦了下来,一通纠缠之后还要去办理手续,那绝对又得花上个把小时。夏现在可是很希望能直接扑倒在床上,裹紧被子睡上一觉呢!
想了想,夏把大衣脱了下来,捡起一块石头。用它那相对尖锐的一端。在大衣上划出了几道口子,然后又把大衣的下端撕去了几块,显得破破烂烂的样子。
至于里边的衣服,夏也是好好地“打理”了一下,虽然没有大衣那么夸张,不过还是可以看出,这身衣物也是经过了类似从坡上滚下来这样的对待的。夏最后还把左手的衣袖干脆就扯了下来,光洁白皙的左手臂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嗯!接下来只要抹点灰尘在脸上手上和衣服上。再敲两个乌青块就可以了!”
夏对自己的外表还是有点自信的——她就不信,自己这样一幅遇到打劫千辛万苦才逃脱杀身之祸的落难女孩的造型。看门的兵大哥会不让她进去。而且事实上也没错嘛,追杀自己的人,也的确是比土匪还要凶残很多的亡命徒啊!
仔细地“打扮”了一番之后,夏干咳了两声,酝酿了一下情绪,然而对着卡洛忽然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呜……呜呜……”
“……”
卡洛难得地没有发表意见也没有吐槽——因为它已经被吓傻了。
这个无比可怜惹人怜爱的少女究竟是谁啊?它的契约者不应该是个一脸腹黑相,笑容狂气笑声渗人,每时每刻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场的恐怖分子吗?眼眶里泪水打转水汽朦胧的可怜眼神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夏的身上?那一身狼狈不堪的装束和满身的尘土,此时反而映衬出了那副怎么也藏不住的姣好面容和身材,配合上夏现在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神情和口吻……
卡洛以八十迈的速度直直地冲向了地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不可能的!我的夏酱不可能这么可爱的……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因为童年发生的些许事情改变了人生的话,我原本的人生轨迹肯定是会成为一名美丽的淑女的!追求者一定会踏破门的!别说的我好像没人要一样的!”
“谁会要你这个除了长得很漂亮之外,其他没一点无比危险的家伙啊!虽然很多人都吃猪肉,可是有多少人能面不改色地看着屠夫宰杀解剖活猪的全过程啊!更不要说夏你这个拿人操刀的变态了!”
“我才没有和屠夫一样拿着刀去干这种事情啊,我是用的魔法啊,魔法!我这种行为不算变态!读书……咳咳,黑魔法师的事情,能算变态吗?”
虽说夏认识一个可以满脸崩坏笑容地操着刀子把人肢解的家伙,但是她自己对于这样的行为还是一点都不感冒啊。而且卡洛说得好像她很喜欢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一样——夏之所以会选择使用那么残忍而疯狂的手段杀死那几个家伙,完全是因为她被那些人想要利用那个孩子血祭的计划给弄炸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答应了那么无聊的任务,利用琳的血创造了一个几近她本人的复制体的孩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如果不是因为这血是来自于自己的友人,自己不放心这样的计划如果有什么隐情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她才懒得去参加这么无聊的计划呢。在孩子诞生后的几个月里,组织并没有后续的命令,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