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只是为了夏而来的……不过,在见到了琳小姐本人之后,我觉得事情还有更进一步的空间。我知道我可能确实唐突了一些,不过这件事和琳小姐休戚相关,还请两位能容我先解释一下。”
“诶?和我有关吗——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啊……等等!你和夏认识,该不会,其实你也是原本夏所待的组织其中的一员吧?”
琳的反应很快,看着芳香和夏之间非常地熟络,以及芳香那一副黑魔法师的气场,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这一点。顺着一个猜想,刚才的某些疑惑也迎刃而解了——譬如说,芳香为什么离开了教廷,为什么会从修女“转职”成了黑魔法师,等等。
“卧底?”
琳不禁有些疑惑,对一名虔诚的修女而言,舍弃侍奉的光明,投身于被她所不齿的黑暗之中,就只是为了潜伏在一个不明状态的组织之中,一呆就是十年……这样的牺牲,即使对于狂信者来说,也未免有些大吧?
“大概就是这样吧——如果是有屠杀修女来执行这样的任务,我一点都不奇怪呢。毕竟,屠杀修女干的是教廷之中最脏最累的活的传言,也是有的。”
虽说屠杀修女从十多年前就开始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了,这么些年下来,在教廷的有意为之夏,人们也是逐渐淡忘了这位曾经让无数人谈之色变的最凶恶的侩子手。但是爱莎过去对于这名被人冠以“屠杀”的名号的修女,也是产生过一点点兴趣的,因此,对于本应该已经被人们所遗忘的凶名赫赫的屠杀修女的事迹,还是知道不少的。
再怎么说,爱莎再不喜欢过去生活的环境,但不可否认的是,有着公主的身份保驾护航,想要查找一些信息还是非常容易的。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作为侍奉光明的修女,你是如何做到在十多年间,习得了这么一身强大的黑暗魔力的呢?即使再天才的人,也无法做到废除了过去所学的一切,转而投身于与原本所学截然相反的领域,并且短时间内就取得常人一生也难以达到的境界吧?”
教廷也许有着什么特别的秘法,但是如果真的能做到像芳香这样,那也未免太耸人听闻了。
“湿酱,这个……也许是人家教廷的秘术,我们问得这么直接,没问题吗?”
琳有些担忧地拉了拉爱莎的袖子,在她的印象里,教廷应该不是什么易于交流的组织,这么贸然地去问可能是对方秘辛的术法,未免有点太唐突了吗?
芳香闻言,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嘛,我们教廷其实没有被传呼地那么霸道啦……至少这一百年来已经比过去好多了。”
也就是说,不否认更早之前,教廷的态度还是很值得商榷的吗?
不过,这种话,由杀人无数凶名远扬的屠杀修女说出来,还真的是很没说服力啊。或许对于很多教徒来说,芳香的存在就是教廷的一个污点吧?如果把她的战绩分担到有着大量人数的骑士团之类的话,或许很容易被人接受,但是全挤压在一个人身上的话……反而就让人感觉万分的恐惧了。
特别是这个有着强大战力和鬼畜战绩的人,精神貌似还不是很正常……
“其实这个也没有什么可以保密的,因为这根本就是个鸡肋,使之无用弃之可惜。”芳香倒是表现地毫无所谓,“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只有强烈受虐体质的人才能实现的破烂秘法——而且还要是实力至少要达到领主级的恶魔才行,要不然会死的很难看的……吧?”
实力都达到那种程度了,居然还是抖m的话确实是难以想象——不过这么说起来,芳香其实是在表示她自己就是个抖m?
意识到这一点的琳和夏,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相当诡异。
这么一个杀人和切菜一样稀松平常而且还不肯给人留全尸非得切成一块块有时候心血来潮也会换成一条条的屠夫,居然自称自己有着“强烈的受虐体质”?骗鬼呢!这就好像爱莎指着自己说她自己是天然呆一样,毫无可信之处!
“那个……不是我自嘲,其实很久以前,我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呆的……”
“湿酱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读心啦!”
琳捂着鼻子向着爱莎抗议道——因为她情不自禁地脑补了自己的湿酱大人端着冰淇淋,然后一个平地摔把冰淇淋全砸在了自己的脸上的情景……忽然就感觉鼻子有些热热的了。
“具体的内容呢?我很感兴趣!这种鸡肋法术告诉我,我就不计较你刚才的失礼了!”
“对自己吟唱亡者苏生的魔法,在魔法完成到起效的那一点点延迟时间里,把自己的脑袋切下来就行了……期间需要让四名主教同时施法,压制我身体之中的光系能量的本能反扑,一直到它们全部因为亡者苏生的魔法置换成黑暗系的能量。”
好简单,也好直接。而且莫名的,有种战斗民族毛子的风范……傻大黑粗的实用方法吗?
反正夏和琳已经被这种神奇的办法给吓傻了——虽然听起来很蠢,但是仔细想想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只是,先不谈其他,单单是芳香那一身庞大的能量全部被反向置换成暗系能量,所需要的时间久相当长啊,而且,这其中的痛苦可真的不是一点两点的!就只是这一点,就毫无疑问可以称之为抖m最爱的方式了!
更何况,自尽和自己砍下自己的脑袋,那完全是两码事啊!这就好像有人说着要挥刀自杀一样,很多人一时犯抽真的会在手腕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