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点。便是二十年前,一名肩负着极为重要的责任的“圣女”的叛逃——她逃走的同时,也带走了这项伟大的计划之中的必要之物。
他们并不是没有试图去夺回。然后十多年前的那次行动,他们派去执行任务的人,全部都丧命了,那名叛逃的“圣女”也为之殒命,但关键的东西,却是就此下落不明。
因为他们并不是能够肆无忌惮地行走在欧洲土地上,搜查起来也是困难重重。好不容易。借助了某个“盟友”的手才得到了罪人仅剩的女儿的下落,也是携带着那件重要之物的人……这个时候,偏偏出现了计划之外的扰乱者。
为了从这两名强大的外来者的手里抢夺走目标。他们想了不少的办法,甚至决定利用安插在骑士团中的人手,行使驱狼吞虎之策。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他们显然是没有考虑到。如此的行动。反而给一些人予以机会,趁机铲除了所有骑士团高层的内应。
然而他们已经停不下来了。
首先,据可靠的消息,因为某些原因,那名“邪神”所带来的很多影响,其影响力在极速地衰退着,至少,现在的能力者。已经渐渐开始无法通过杀死同类获取血液来增强提高自身的能力了。这个趋势几乎无法阻挡,在能力者的血液完全失去一些神秘的力量之前。他们再不将伟大的元首召唤出来,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否则,即使他们的元首复活了,想要再去通过献祭上其他能力者的鲜血来拓展能力的种类,也是不可能了。甚至可以说,他们本身的很多研究都是基于能力者的血液,这些也都将步入毁灭。
其二,骑士团那边的事情已经被彻底闹大,他们的很多布置也都暴露了出来,等待着的,无疑是极为可怕的审查和围剿。现在,他们将骑士团的控制权据为己有,短时间里能够逼迫地对方不会轻举妄动……但要是时间再这么消磨下去,让罗马教会、意大利政府、乃至其他国家逐渐明了事态,最终做出决定的话,他们说不定就连地面都上不去了。
“该死!这种时候怎么又出了乱子?”
看到显示屏上,那代表着骑士团的箭头,已经完全在地图上停止了前进的趋势,负责着这边一块的军官,心情异常糟糕。
几名纳粹的士兵,正手忙脚乱地在一台仪器上敲敲打打。
“你们还傻呆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他们发布详细的作战指令!之前带回了来了一个强韧的灵魂,把它作为燃料,足够你们做出精确的操作指令吧?速度把干扰者杀了,继续向目标的小镇前进啊!”
本来嘛,这台仪器作为一个控制端,便是用来进行远程的心灵操纵的。考虑到纳粹残党之中,实在是缺乏心灵控制的能力者,这一台特制的仪器,可以以灵魂作为填充燃料,将它们作为“中间介质”,使得没有任何能力的普通人,也能够通过这个控制端,来操纵着远方被控制了的人。
当时把这台仪器交给纳粹的人,肯定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被填充进去的会是自己的灵魂吧?不过现在他的意识已经彻底消失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抗议就是了。
“我们已经在这么做了,但是被控制的骑士团的骑士,差不多只有平时的一半的实力,现在根本无法突破封锁啊!反倒是他们的人数,在不断减少——就算是昏迷状态,我们也能控制着他们的行动,可现在失去控制的个体越来越多了!”
“失去控制?”
“几种可能——一是被直接杀死了;二是被切断了神经传递;三是被折断了四肢……”
“够了!我不想听这样的解释!”
军官愤怒地抓起一旁的铅笔,狠狠地砸在了显示屏幕上:“要是五分钟后你们还没有任何的成效,不用想了,接下来别塞进去做燃料的,就是你们几个!”
一听到这样的话,几名士兵连忙诚惶诚恐地低头继续操作起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后还不得安宁。他们可没有忘记,最一开始。那个被当做燃料的灵魂发出了如何惨痛的哀嚎……实在是让人感到恐惧。
“什么声音?”
军官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头,警觉地环视着四周。长期在死亡的场所边缘“工作”的经历。带给了他相当敏锐的直觉——他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不明所以的事物在接近着自己,发出了奇怪的声响。
那种声响究竟是什么……
正当他心生不安的时候,忽然,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什么无形之物给扼住了一般,一下子让他说不出话来。
同时。被阻断的还有他的呼吸。
他刚要条件反射地挥舞手臂,发出声响对周围的人予以警告,可紧接着他便发现。手也好,脚也罢,全部都被同样看不见的神秘力量给束缚住了。别说挥动手臂踢动腿了,现在哪怕是动一下手指头。都已经不可能了!
他就像是被无形力量给禁锢起来的一尊雕像。发不出声音,做不了动作!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通过自己的视线,他能够看到那几名士兵仍然在低头操作着前方的仪器,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如果是正常情况,他们或许还会怀疑,为什么长官突然就不发出声音了。但是就在刚才,他凶狠地威胁了这几个士兵。为了不遭遇到那种残酷的下场,他们可是卯足了劲儿在操纵着骑士团的骑士。试图冲破敌人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