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这个儿子的特点,前任皇帝的灵魂,才会选择潜伏在这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呀。

善良的人、懦弱的人、谨慎的人,一旦做出了那样的行为和判断之后,恐怕都是会下意识地生出疑问的。也只有他,各方条件都满足,既不善良,性格也足够自私和 莽撞,做出那一类的疯狂行为后几乎不会反思和自省的人,才可以让对方放心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也正是因为他没有产生过于激烈的愤恨之心,未曾引起过大幅度的情绪变化,否则,多半也是要让他的这位“亲切”的父皇,给察觉到异样的。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已经没有办法离开此地了——你所热衷的事项已经提上了日程,很快你就要成为你最为期望的姿态了哦?”

【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再怎么蠢笨的人,也不会觉得,这个时候事情发展会随着自己的既定的计划和轨迹发展了不是?原本让老皇帝尤为期待的隆重的仪式,现在在他眼里,突然间就变得充满了危机和恐怖的气氛。

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突然间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这个问题,此时此刻已经无法让老皇帝纠结了,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再无法挣脱的话,随之而来的发展,一定会让他后悔终生的!

“我没有乱动手脚哦——要不然,岂不是会让父皇你发现了吗?”

皇帝脸上的笑容,此刻异常的开心。

“一切都是你可爱的女儿做的哦?悠妮这个小丫头啊,大约是觉得我已经没药可医了,早就挖好了一个坑,等着把我埋进去了。你要怪就怪自己的好福气吧,谁让你生了一个能干的女儿呢?”

其实某人的小心思,早已经落在了皇帝的眼中。只不过,悠妮的手段也的确是非常阴险,纵然皇帝知道她有坑自己的心,也是花了很久才寻找到了一丝线索和破绽的。在弄明白了悠妮的“恶毒”心思后,最为高兴的,大概还要数这位,被她算计着的皇帝本人了。

——这下稳了!

【你疯了吗?这么做的话,你岂不是也要一起死!?】

“有什么问题吗?莫非你是觉得,你影响着我的意识,使得我做出了那么多疯狂的举动,现在连在帝都之中解开封印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吧?已经可以算是遗臭万年的我,又何必打肿了脸再回到这个世界里——去向民众阐明事实,告诉他们我一直以来都被绑架着思想吗?别傻了……被父皇你弄成了这样的结局,我觉得与其回去受到审判和推翻,直接化作烟火好多了呢。”

一天只有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是意识清醒的生活,皇帝自己都早不想干了呢。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我们父子不索性联合到一起,之后共同君临这个愚昧的凡间呢!?这个世界是如此宽阔,我们两个平分掉绰绰有余啊!我知道的!你和我一样,都是这种类型的人!】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对于称霸世间非常感兴趣——但这是尚且还要排到第二或者是第三!相比起征服的快感,我更加无法容忍,钢架无法抗拒的,便是将操控我的人格和人生的混账,给打到亲人没一个认得出来为之!”

皇帝承认他某种意义上是和自己的父亲同一类型的人呢,但是,他并不是和他父亲的类型完全一致的人——征服和强权固然能够吸引到他的兴趣,可在皇帝的概念中,操控自己人生,束缚自己自由和人格的家伙,更加应该予以毁灭。

他本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十多年来,一直给自己的父皇操控着情感和意识,这个事件本身就足以让他对老皇帝势不两立了。

毕竟,前面也说过了,老皇帝的附体和精神暗示,是必须建立在受术者本人的潜意识情感认识,和施术者相差不大才可以的。也即是说,皇帝本人也是一个渴望着君临天下,有着强烈的征服yù_wàng和倾略性的霸道之人。这种类型的人,性格必然非常高傲,遭遇到了这种践踏了自己人格的事情,他们可以安心接受自己的“不幸”,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快住手!】

“虽然你是我的父亲,但是你的惨叫声,我发现非常受用。只是可惜了一些,母后是听不到这个美妙的声音了呢。”

通过一些特殊渠道了解到了当初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后,皇帝对于他的母亲,那位黑皇后后来的一些疯狂举动,说真的已经没有什么上心的了。虽说不满和一些微弱的恨意肯定的,但真的不至于和坊间流传的那样,因为黑皇后的事情而染上心理阴影,最后偏信小人误事误国什么的……

“据说恐惧和绝望,是最适合投放给那个怪异的邪神的的食粮。我看父皇你作为一名‘信徒’还是挺负责的嘛——你越是紧张越是恐惧,被呼唤而来的邪神,就会愈发容易地注意到你哦?”

如果真的是个信徒那也就算了,恐怕还巴不得受到自己信仰的神明的垂青吧?可是,老皇帝的情况没这么简单——他可不是信徒,而是偷盗了那个黑暗存在的一部分力量的小偷啊。

和他的妻子,黑皇后波塔娜的程度完全不一样,这位老皇帝所盗取的黑暗力量,可远远不止供自己的战斗方面所使用的量。如今现在肆虐在城市中的那些黑sè_mó物,究竟是从属于谁呢?这似乎并不需要过多的揣摩。波塔娜引起了主意后,受到的便是冥界犬十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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