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健壮的黑马在地上打了一个转后又将马头朝向城墙方向。嘴里发出一声嘶鸣,打了一声喷嚏。
而马上之人却不慌不忙,抬头看向前方高大而宏伟的城墙露出久违的神色。对于城墙上那位喊话之人的问话好似根本没听在耳里一般,似乎皇城是他家一般。
“再不答话,本将便将你射杀于此。来人!准备。”
那位校尉明显是被城下之人对自己的无视而惹得恼羞成怒了。便对手下之下命令道。
只见城墙之上不知从何处站出来一排几十人的金甲侍卫,整齐划一的从身后箭壶内拔出一支羽箭来。搭箭,拉弓,瞄准。只等一声令下便会松手,箭飞,人倒马亡。
“慢着!”
就在城楼之上那位校尉刚刚抬起一只手来时,称下那位骑在马上之人大声道。
只见那人大喊一声后,便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来。然后高举过头顶。
“我乃大宁国建德皇帝之子,八皇子赵永祯。奉皇上之命回京述职,快快打开城门!”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建德命图福海八百里加急召回来的铁笔王八皇子赵永祯。难怪会这般风尘仆仆,着急打马向皇城飞奔而来。
“原来是八殿下回京。快!打开城门!”
城楼之上那名校尉一听来人报上的名讳,急忙吩咐身后跟随之人道。
“是!”
“打开城门!”
只见城墙之下那道高大而厚重的城门缓缓往里慢慢打开。
远处的八皇子看到城门打开,这才两脚一磕胯下之马的肚皮,打马慢慢朝城门处走去。
此城门的厚重不知要有多少吨了。只见刚才开城门之人竟然有六个魁梧的侍卫,就这也是显得十分吃力。
就在百步之外的永祯走到跟前时,也不过才推开三人能并排而过的一道缝隙罢了。此门若全部打开,最少三辆马车可并排而行。
等永祯骑着那匹黑马来到城门口时,城楼上那位校尉早已下了城楼在城门口等候了。
“臣将赤虎门守将陈启见过八皇子殿下。刚才实有冒犯,还请八皇子殿下赎罪。”等永祯走近后,陈启行礼道。
“无妨!你职责所在。何罪之有。起来吧!”永祯翻身下马道。
“谢八皇子殿下。”
“最近宫中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永祯问道。
“回殿下。有一些事。请赎臣将不敢妄议。”陈启再次行礼道。
“哦?”
“好吧!把黑风牵走。给本王借一辆自行车来。”
“是,殿下。”
“来人,快去给八皇子殿下借自行车来。”陈启接过永祯手里的缰绳对身后随从吩咐道。
“是。”
随从转身向城们内跑去。而永祯话也不多说随即也朝城门内而去。长过十丈的城门通道被上方一条制作成龙行的长明灯照射的通明。这也是皇宫之中最大的一盏长明灯了。
“殿下,自行车借来了。”等永祯走出城门通道时,那名侍从已经推着自行车在出口时等待了。
“嗯,给我吧!”
永祯接过侍从手里的自行车,便一只脚站立上去,另一只脚用力在地上一蹬便滑行而去了。
“关城门。”
等永祯走远后,陈启回身对着城门口大喊一声。空旷的城门通道内回荡着陈启久久未消散的浑厚之音。
皇宫之中,除皇帝之外。任何进入皇宫之后必须出轿下马而行。无论你是皇亲国戚,还是王公大臣。哪怕你有不世之功。也是万万不可以的。除非皇帝特许。
建德朝,甚至是大宁国有史以来仅一人有此特权。那便是玉家现在真正的当家人画无花画老太君。皇后仁安之母。
这是先帝在世时以表画老太君之功勋而特许的。进宫可坐轿,面圣不下跪。无锁太君之绳,无杀太君之刀。
这道几乎可称之为免死金牌的圣旨便藏于画家主殿祠堂之内。任何人不得触碰,甚至翻阅。因为此圣旨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中秘密仅画无花一人知晓。建德身为一国之君也是一样的不知。
只因当年宣读圣旨时,只读了上半部分,而后半部分是用一块锦缎缝合遮挡起来的。之后再有画无花独自一人拆开看完下一半。再将其缝合。
……
永祯一路踩着自行车先回到自己的王府将身上满是灰尘的衣服换下后,不敢歇息又急忙踩着自行车朝保和殿而去。
一路来到保和殿外,永祯将自行车随手扔给路过的小太监后便整理了下衣裳便便殿门前走去。
“皇上可在保和殿内?”永祯来到殿门外问道。
“回殿下,皇上在殿内。”小太监行礼道。
“去通报一声,八皇子永祯奉命前来面圣。”永祯吩咐道。
“是,殿下。请殿下在此等候。”
而内书房内,建德正坐在御案之前,身后依然站立着低眉顺眼,好像随着了一样的图福海。而在御案下方却还站立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农衣十八骏之首的林锋。
“可有什么新的发现?”建德一脸严肃地问道。
“回皇上,在山坡之上发现两具被深埋的尸体。经查验是两具男尸,后背身受数刀而亡。因为属下发现时。尸体已经腐烂,已无法辨认其二人的身份。”林锋行礼道。
“觉得此二人与此事有关?”建德再次问道。
“属下不敢确定。正在调查。”
顿了下,林锋接着道:“属下在其中一具尸体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