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萌有些害怕了,对方就是个亡命之徒,供销社的田华华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不是被他威胁,那样有身份的一家人又怎么会任其随便摆布?
现在,她不仅要保护好自已的安全,还得保护好家人的安全,绝对不能让他伤害家人。
梓萌一面力持镇定地跟他周旋着,一面暗地观察着脱身机会。
“你敢欺负我试试?”梓萌也拿话威胁他。“知道今天那个解放军的来历吗?他可是有背景的人,告诉你,我不只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他未来的媳妇,你敢动我和我的家人试试,保证让你这样的人牢底坐穿。”
“他厉害有屁用啊?”黄抛皮“呸”了声。“县官都不如县管,他背景再深,老子也不怕他,我说你就不要再骗我了,你叔叔都跟我说了,你不就是叶院长儿子的女朋友吗?那小子接不成班,有什么用、跟着我保你吃香喝辣。”
他说着,还甩着他最得意的抓钱手在梓萌面前显摆,意思就是他的这只手能挣钱,想挣多少就有多少,只要这只手愿意,别人包里的钱都是他的钱。
黄抛皮正得意地甩着他的抓钱手时,突然飞来一截树枝,硬生生地穿透进他的掌心。
“啊!”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这可是他吃饭的本钱,伤了他的抓钱手,他怎么去扒别人袋里的钱?
每次被人抓到后,他拼死也会保住这只抓钱手,别人惯用的是右手,而他惯用的却是左手,所以,好多次都让他侥幸逃掉,始终没有让他这只抓钱的左手受到过伤害。
刚刚要不是想在女人面前显摆自已的抓钱手,也不会被人暗算。
梓萌一看,心说,难道是夜唯晨来了?
她东张西望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失望地叹了声气,心说,他要来的话肯定会有动静,骑着自行车过来,她怎么也会看到的,怎么可能连人影都没看到。
“是谁?”黄抛皮忍痛跳起来。“敢在背后伤害老子,真是不想活了!”
刚骂完,如暗箭般的树枝又飞了过来,直接从上而下将他骂人的上下嘴皮给串了起来。
这一招真是够绝啊!
黄抛皮骂不出声了,他和梓萌同时意识到,那个人一定在上方。
触眼所及的是参天大树,那上面要是藏个人绝对没问题,再随手在树上折几截树枝当成暗器,完全有可能。
梓萌又想趁机逃走,被黄抛皮发现了,他残忍地拔出串在嘴皮上的树枝,疾步冲上去堵住她的去路,威胁道。“想跑?老子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彩头都不给点呢?我今后没办法扒人家的钱了,看你这脸蛋长得还不错,等老子玩腻了再卖几个钱用。”
话音刚落,同时飞来几截树枝,分别袭向他的抓钱手,袭向他手指的树枝被削尖了,如锋利的刀子般削断了黄抛皮的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正是他扒钱的得力工具。
袭向黄抛皮两条腿的树枝也是被处理过的,他两腿一软,整个人就瘫软在地上了,估计两条腿也废了。
黄抛皮也意识到自已的腿废了,他更是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妈的,是谁在暗地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