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千芜姑娘也在呀。爷,收到了辰林的信鸽。”向阳冲进来时,千芜和慕容煊都各自研究着手中的画。
“庄主,这些画画的极好,可不可以送千芜一副画,星月每次梦中呓语叫着她,或许在星月的房间刮起她的画像会好些。”
千芜卷着手中的画,谦卑的和慕容煊说着。
慕容煊摆了摆手,千芜轻声道谢着,拿着画像,脚步轻易的出了密室。
“你是那个女人请来的?”还未离开后山,身后一个熟悉的女人声让千芜停下了脚步。
周苏芮黑色紧身的夜行衣,右手握剑,面容淡容。
记忆中的她一直叽叽喳喳的很爱讲话,自从鼠妖事件后,她精神恍惚,先下看她生活的不错,居然进了慕容煊手下的护卫队,看她的架势应该还是个头目。
“你是?”千芜疑惑不解的看着苏芮,表情极其不耐烦。
“我叫周苏芮,是庄主门下青木堂的堂主。辰林说你法术极其的厉害,今晚上反正没事,和我比试一下吧。看我的法术是不是可以和你相媲美。”
“周堂主,千芜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千芜给苏芮行了礼,绕开她向山庄的方向走去。
“看招!”千芜才迈出两步,苏芮立即拔出剑,直逼千芜的脖颈,锋利的剑还未靠近千芜的发丝,千芜一个急转身,抬起玉脚,绕着剑,一瞬间苏芮手开始颤抖。剑滑落在地上。
“我学法术不是为了比试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保不准哪天你遇到了真正的对手,命丢在自己的手里。”
千芜的脚直对着苏芮的脖颈,如果她伸脚。苏芮就要飞出去好远的距离。
“武功不错,都没用法术。”苏芮也不是纠缠的人,立即对千芜行礼道歉,“是苏芮冒犯了,千芜姑娘莫要见怪。”
“周堂主承让了。”千芜也不计较,恭敬的回礼。
“啪啪……千芜姑娘的法术的确是高深莫测。武功一出,就把我们周堂主踩在脚下。”向阳跟在慕容煊身后,十分欣赏的鼓掌着。
“庄主,向管事。千芜还得回去照顾星月,先行一步。”
千芜刚直立的身子。看到慕容煊和向阳的时候,立即恭敬有礼的卑躬屈膝,并未等到他们的回应,千芜青衣一挥,消失于原地,独留下孤寂夜色中的一丝清冷之意。
“庄主,苏芮愉悦了。”瞧着慕容煊不悦的神情,苏芮立即跪在慕容煊面前。和他道歉着。
慕容煊并未搭理,冷漠的越过苏芮,漠然的走着。
苏芮求救的看向向阳。向阳的目光从千芜离开就一直注视着山庄的方向并未看苏芮一眼。
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月容阁,和千芜料想的一样,星月坐在凳子上,趴在桌上,望着门口,等着她回来一起吃饭。桌上的菜都已经冷了大半。
“千芜,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死了。”星月捂着肚子,难过的抗议着。
千芜连连道歉。吩咐婢女们热菜,而她抱着星月,喂着她吃着婢女刚端上来的糕点。
“星月,下来!自己吃饭。”
慕容煊一进门便没给星月好脸色,看着千芜对星月的宠溺,顿时脸色有清冷了几分。
星月即使不情不愿还是乖乖的做到自己的凳子上,千芜也离开了饭桌退到了一边。
“千芜不打扰庄主用膳,星月,千芜晚些来看你。”
千芜恭敬的退了下去,慕容煊愣愣的站在房间里,原本兴趣盎然吃饭的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
“你们都下去吧。”慕容煊坐在星月的边上,让全部的婢女离开了房间。
屋内没人时,星月像个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爹爹,你这样是不行的。你一来千芜就退避三舍。我都牺牲那么多了。”
慕容煊摸了摸星月的额头,在她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脸色骤然回温,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鬼主意极多的女儿,“那你说爹爹该怎么办?”
“这么大人了,还让我想主意,以我对我家千芜的了解,她心里很在乎爹爹,你可以这样……”
星月鬼鬼祟祟的靠在慕容煊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千芜无可奈何的离开,内心中失落惆怅,望着繁星满天的天空,她走出了月容阁,想要去燕京城逛逛,来慕容山庄好几个月了,她一次没去过金陵不亚于陵昔都城的燕京城。
刚走进慕容山庄的正门,便看到向阳大大咧咧的坐在门口的大理石台阶上,手里拿着女人的簪子。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千芜本不想打招呼,但是绕过去又有些此地无银的感觉,便在离他最近的台阶上俯视着他。
“千芜……你怎么?你是来找我的吗?”向阳看到千芜激动的站起身来,双眸中满是喜悦。
“我想去燕京城逛逛,你对那里可熟悉?”
此时孤寂落寞的心,需要一个人来陪她说说话,无论是谁都是最好的伴友。
“很熟悉。我带你去。燕京夜晚的街道极其的好看。街道边上的小吃也非常有名。”
一路上,向阳给千芜说了很多关于燕京的故事,说了很多关于慕容山庄的事情。
千芜也知道了慕容山庄之所以会如此寂静是因为山庄老庄主云游四海去了,慕容煊又因为痛死爱妻,便把山庄多余的人遣散除了山庄。
现在留下的都是要与山庄共存亡的慕容家族忠诚下属的后裔。
走到一个摊位上,千芜看着香砰砰的烤羊肉,顿时嘴馋的很。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