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秋月四处张望着,她知道花不语就在这里,但是她怎么也感受不到她的气息,忽然周围笼罩浓烈的荷花香,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应秋月不知发生何事,那花香一直在她的身边游走,等她反应过来时,原本丢在墙角鲜嫩的荆棘整个儿的包围住了她,全身绷满了荆棘,无法动弹,眼前又被一个绕城球体的经济牢笼圈禁着,那环绕的牢笼上还涂抹着黑狗的血。
鬼最怕的就是黑狗,无论是厉鬼,冤鬼,阴魂......他们天生对狗都有着胆怯,特别是触碰到了他们的血液,所碰到的地方就像被火烧一样,那可是被让她们魂飞魄散还难受。
今天早上邢夫人杀了一条野狗,那狗血她一直没有舍得扔掉,要不是今中午无意间听宛如和别的丫鬟念叨,她还真的无法对付应秋月呢。
应秋月惊恐的看着把她圈禁在荆棘里的花不语,疯狂的大喊道:“放我出去!”
那声音如鬼泣鸣怨,让第一次遇到如此情况的花不语禁不住内心颤抖了一下。
“要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处处与我作对,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花不语对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东西,很是恐惧,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的让应秋月变成冤鬼,他让应秋月来找关和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张大网,网住了花不语的一切。
“和主子作对的应该是不语姑娘你吧,主子处处对你忍让,你却不知感恩,你就算是毁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像是想要鱼死网破的应秋月,挣脱开了荆棘的牵绊,利用鬼术推着笼罩着她的荆棘球笼,慢慢靠近花不语,花不语使出全力和她抗衡着,牢笼圈左右滚动着,忽然应秋月收回了鬼术,漂浮在半空中,全身并未碰到那腥臭的狗血。
花不语也收回了法术,慌神之际,她被一股外力扯进了狭小的荆棘里,花不语的身上好几处被刺伤了,疼痛感赶走了她的所有的疲惫。
两人在囚笼里对峙着,花不语集中精力的想要避开刺疼的荆棘,奈何,应秋月步步逼近,她的鬼风披头而来,花不语反手为攻,当过鬼风吹脸的危险,整个人跃过她的头,从上面翻身而过。
应秋月后脚一提,花不语没及时躲开,便被推倒了顶端,后背沾满刺,顿时水粉色的纱裙斑驳血迹。
花不语强忍着背部的疼痛,双手掌心向下,对着应秋月的头,用了她最新练习的漫沙飞天,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借力使力的压制应秋月的身体,眼看她快要趴倒在地。
花不语旋转了一个弧度,把极力对抗的应秋月推倒在这圆球形的牢笼里,花不语在里面推着牢笼,躺在黑狗血液上的应秋月,痛苦的哀鸣着,她的身上冒着青烟,灼伤了她的魂魄。
那声音尖厉刺耳、阴森恐怖,仿佛从地狱放出来的一样,听的花不语,浑身惊悚不安,想起被她所救,便起了恻隐之心。一道白光从她的手里如刀片般挥去,荆棘牢笼瞬间被震碎了。
应秋月痛苦万分的站了起来,她阴笑着:“你的法术不错,但和主人比起来差太多了,如果你想好好活着,千万别去招惹他。”
“秋月,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嘱托,害你变成这样。不过,你帮他做事根本不会得到善终,早日投胎才是对你对你的家人最好的安慰。”花不语不忍心应秋月就此**,她选的路那是不归路,如果继续下去,能解脱的办法只有三种:
其一,跳进忘川河,自生自灭,如果熬过忘川河底千万年流沙的洗涤,便可再次投胎转世。
其二,罪逆深重的则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其三,不知悔改的,摧毁魂魄,魂飞魄散,天地万物,就再也不会有应秋月这个人了。
无论是哪一种,花不语都不喜欢应秋月尝试,可是看她的样子已经快要回不去了,如果及时醒悟,在阎王爷面前还能得到幸免。
“回不去了,我喜欢我选的这条路。”这一句,应秋月说的很欣慰,她看起来很幸福,似乎......
这种表情和当时霓裳被她关押时一模一样。
这个操控他们为非作歹的是个男人?媚术应该学的不错,让每一个被利用的人迷恋他,心甘情愿的被他操控,这种精神的信任太可怕了。
“秋月......”花不语回过神来时,还想继续追问,可眼前根本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她早走了,原来你这些日子每天晚上来这里都是在等她?这算不算是恩将仇报呢?”站在门外许久的慕容煊这才走了出来,话语里都是不屑的嘲讽。
从花不语和应秋月对抗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他本打算出来帮她的,但是她所表现出来本领比前些日子还要让他刮目相看,就着一些列的对抗慕容煊有十分肯定,花不语没有用全力。
花不语生气的瞪了他一样,便向枯井走去。
关家三个阴魂,战战兢兢地的冲镜面露了出来,看到花不语完好无损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关和激动感谢道:“多谢姑娘搭救了小儿的魂灵。”
“老伯,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是很想让你家主子替你们主持公道吗?他来了,你可以和他说了。”
花不语握着疼痛的后背,拉过吃惊不已慕容煊,让他看清楚枯井里的老伯。
关和一见到慕容煊,拉着一家人从枯井里跃了出来,跪在他面前,激动的低声哭泣。
“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