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通有些犹豫,因为那一道流光,他也看到了...
但是与慧静有不同的想法,他很清楚,次是三清观如此冷清,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三清观之人要么就是跟着张道然飞升仙界,要么就是已经搬迁远方...
“唉......”
慧静的心思,圆通还是明白的。
无非是想礼节在前,想要告诉张道然,我已经看到你了,也就别藏了...
“那不是张真人的...”
圆通也希望刚才那道流光就是张道然,但是他十分的清楚,那根本就不是:“张真人神通广大,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根本就不会像修真者一样,御剑而行...张真人是腾云驾雾。”
域外修真来到地球的时候,很多人都能够御剑飞行,甚至圆通自己也清楚,也听嵩山很多人说过,三清观弟子,也会御剑飞行。
但是张道然却很神秘,他是腾云驾雾。
“贫僧慧字辈僧人慧静,与圆字辈师叔祖,前来三清观,拜见张真人...劳烦道友转达...”
慧静依旧双手合十,身体微弓,低着头大声说道。
圆通也是双手合十,高宣佛号:“阿弥陀佛,贫僧圆通,求见张真人...”
刚才那道流光,就是在湖心岛上方闪过。具体是有人路过,还是三清观弟子到来,圆通也不敢妄加揣测。不过圆通也很清楚,域外修真还有魔族被张道然轻易镇压之后,地球虽大,华夏虽大,恐怕很难再出现一位修真者。
既然没有修真者,华夏修道界,也就只有湖心岛弟子,有这个能耐御剑而行。
不过,刚才那道流光,到底是落在了三清观,还是在三清观之北,直接折转去了西方,圆通并不敢确定。三清观浮尘满布,他们走过来,留下一连串的脚印,似乎除了他们的脚印,整个三清观,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
圆通其实也是心存侥幸,是不是刚才御剑而行那位三清观弟子,看到了他们?
......
“嗯?”
当尤一修走进皇极天三清观的时候,恒空道长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意外:“一修师侄,你这是去了李贺家里,被他的家人赶出门了?”
李贺家里有一个女强人老婆,熟知李贺的人都很清楚。
李贺昨天一天,还有昨晚一晚,都没有回家,李贺的老婆一定是非常着急,甚至心里大骂。或许,尤一修正在李贺的老婆火头上的时候,撞枪口上了...
尤一修罕见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坐在石桌旁,苦笑不已:“倒是没有撞枪口上...李贺恐怕不可能修道了...纵然贫道最后下定决心,打算收他为弟子,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改变主意了。”
三清观中,其余三人对视一眼,脸上浮现一丝笑意,风尘道长也是罕见的开起玩笑:“湖东李家有猛虎,我等非是打虎人...一修师侄,要是在几年前,提出收李贺为徒,李家之人或许对你以礼相待。这几年,三清观极少下山,凡尘之中,对于三清观的存在早已经淡忘...而且,此时此刻,李贺正是李家顶梁柱,岂能放任他修道?”
“道友此去,是不是被人...”
恒空道长笑了笑:“被人骂了?”
“倒是没有骂...”
尤一修脸色更为尴尬:“一开始,贫道以为,贫道到了他家,只需要一说,他的家里人一定会很高兴...”
“啪...”
拍在石桌上几张纸,尤一修无奈摇头:“这是他的妻子,让贫道带过来的离婚协议书。让贫道转达一句话,说是想要修到,必须离婚...”
几个人对视一眼,风尘道长笑道:“山中寒门有道真,不抵家有万.31xs.两金。李贺家里有钱,荣华富贵无限,或许她们想着,守着这么多钱财,何须过请苦日子?”
“这个贫道不清楚...”
尤一修随后脸色有些不好看,也不再说话。
“一修师侄,这还是说明,李贺与湖心岛现在无缘,不如让他做一个火居道士好了......”
恒空道长毫不为意:“当初,贫道收下朵朵的时候,不也是没有跟随在贫道身边?”
“是啊,何苦生气?”
风尘道长也劝慰着:“这是无缘,不如就如恒空道友所说,收一个火居弟子吧...”
“贫道也没有生气,这件事贫道已经心中有了打算。李贺醒来,就收一个火居弟子吧...不过...”
尤一修似乎有些拿捏不住主意:“刚才佛门来人了。”
“佛门来人?”
恒空道长微微一愣:“佛门弟子自视甚高,极少会来三清观。就算是上一次,张真人最后一次公开讲道,佛门弟子也没来人...而且,当初域外修真来到地球,佛修都被佛门收入嵩山。当初嵩山大有一举压过道门之意...”
当初,域外修真来到地球,佛门似乎以为,佛门迎来了兴盛。
最终...佛门那些佛修,还不是全都被镇压?
“佛门来人,恐怕是要修好三清观...”
风尘道长此时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睿智光芒:“域外修真进入佛门,一言师侄曾说过,在嵩山还曾被佛修拦截。要不是一言师侄修为高过对方,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佛门没有因此,向三清观解释,很明显底气十足。现在佛修已经被张真人镇压,他们害怕三清观打击报复...但是时隔几个月,佛门现在才来,恐怕并不是诚心而来,这是迫于压力...”
“迫于压力么?”
恒空道长也分析着:“或许真如风尘道友所说,他们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