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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弟,你,你别吓我了,我,我是真不知道赵振风把那一魄藏在那儿了,算大哥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赵柄坤吓得都快哭了。
“啧啧,你别怕嘛?这条虎蛇也不怎么毒,咬上去之后,你还能活几秒钟呢,只不过你会很痛苦罢了,反正在这里杀人又不犯法,再说了,也不是被我杀的啊,你是一不小心被毒蛇咬死的,你说是吧牛显。”宋一宽给牛显使了个眼色说道。
“对对,他是被毒蛇交死的,这是我亲眼所见,我可以做证。”这两人串通一气,一唱一和,差点没把钱柄坤气死。
“姑娘,姑娘救命,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不会看着他们这么做的对吗?”这时,钱柄坤想起了叶小鸾,赶忙向叶小鸾求救说道。
宋一宽看到,心中暗笑,你家主子联合赵振风想要人家师哥的命,她不杀你就已经算仁慈的了,你还向她求救,我看你是:想生儿子求关老爷,拜错神了。
宋一宽猜的没错,叶小鸾听他说完之后,气坏了,虽然她恨赵振风和那个老爷子,但这个是那老爷子的人,她也恨,要不是为了张天佑那一魄,她早就不管了。
“钱大哥,并不是我不管,宋一宽这强迫症这事,我们都知道,你如果不告诉他会难受死,他可是我师哥的师弟,我总不能看着他难受吧。”
这话说得很明白,在你和宋一宽之间我还是站向宋一宽这边的。
钱柄坤一看叶小鸾不管自己,可吓坏了,显得很是无助。
与此同时,小芙已经拿着那条蛇走过来了,来到钱柄坤近前,吓钱柄坤连连后退。
“这位老伯,你倒底说不说啊?你看这条蛇都饿得等不及了。”小芙本来就顽皮,拿着那条毒蛇在钱柄坤面前直晃悠,吓得钱柄坤又是后退,又是闭眼,她却高兴坏了。
“这位小姑娘,你就别吓我了,我真害怕。”钱柄坤一脸哀求的说道:“他们那两魄我是真不知道在那?”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样我才能让这条蛇吃了你啊,你看把这条蛇给饿的,都瘦成这样了,它要吃了你,肯定能着,猛的松开蛇头,那蛇如离玄之箭直向钱柄坤咬去。
“啊?我说,我说——。”钱柄坤一看她来真的,猛的闭上双眼,大声喊道。
眼看那条蛇就要咬住钱柄坤了,小芙猛的一拽蛇尾,又把那条蛇拽了回来,原来,小芙并没有完全松手,蛇尾一直在她手指缝里夹着呢。
“早这么说不就结了,非让本姑娘费这事。”小芙没好气说道。
钱柄坤睁开眼一看,那条蛇又被她收回去了,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心说话,真悬啊,差一点小命就没了。
“说吧,别楞着了。”宋一宽不耐烦的催促道。
钱柄坤知道今天不说是不行了,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告你们,赵振风把那两魄封在一个草人里,一直带在身上。”
随身携带?这也倒符合逻辑,这样的话,也最安全,也最保险。
“你不会骗我们吗?”虽然他说了,但宋一宽还真有点不相信,疑惑的望着他说道。
“你看,我就说怕你们不信,你们想想,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随身携带会放在什么地方呢?”钱柄坤怕他们再用毒蛇咬自己,赶忙解释道。
“他在说慌。”正在这时,久不说话的霓裳公主突然开口了。
钱柄坤听到吓得一哆嗦,赶忙扭头望着,当他看到霓裳公主时,急忙又看了看叶小鸾,顿时楞在当场,这是怎么会事,这两人怎么长得一摸一样呢,难不成她们是孪生姐妹。
“姑娘,我,我说的真的是真话。”钱柄坤看霓裳公主向他走来了,急忙解释道:“我怎么敢骗你们呢?”
这时,只见霓裳公主拿出法杖,当钱柄坤看到她拿的法杖时,眼睛顿时落在她拿的法杖上。
“姑娘,你拿的是可是西王母的法杖?”
“西王母的法杖?”霓裳公主抬手看了看手中的法杖道:“这是本公主的法杖和西王母有什么关系?”
“你的法杖?”钱柄坤赶忙走了过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手中的法杖,他想碰,又不敢碰。
“难道,这还有假吗?“霓裳公主拿着法杖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怎么,你认识我手中的法杖?”
钱柄坤先是点头,随后又是摇头?
“嗨,你这老伯真是奇怪,你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啊?”小芙望着钱柄坤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不禁问道,小芙可能看他年纪大,开口叫他老伯。
“我,我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看到过。”
“不会也是听赵振风说的吧。”宋一宽知道他跑不了,也不急着逼他说出那两魄藏在什么地方的事了。
“对对,就是赵振风说的,他说西王母国一个法杖,是从第一任西王母传承下来的,听说这法杖是古时候大祭司所制,它带表着西王母无上的权力,还有对大祭司的控制。”钱柄坤看到霓裳公主手里的法杖,滔滔不绝的道来。
原来,在第一任西王母国时期,西王母国还很弱小,原因便是权力不够集中,当时,无论国内的臣工,还是大祭司都不把西王母放在眼里,他们也可以调兵遣将,肆意的残害奴隶。
更为重要的是,那些大祭司会法术,西王母稍微违背他们的意愿,他们便用鬼神来吓唬西王母,西王母无奈,只能忍气吞生。
后来,在与夏朝交往的过程中,她发现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