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打扮还正义呢,正义个屁。”朱三军走过去,没好气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顿时这小子便老实了。
别看朱三军办案不怎么样,但打人还是有两下子的,他可知道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在哪,很少有人能受得了他这一新。
“张大哥,你没事吧?”这时,周然也急忙走了过来。
原来,他一看张天佑和黑衣人交上手了,怕张天佑吃亏,她赶忙打电话搬救兵去了。
“我没事,看把你吓的。”张天佑微微一笑道。
“你没事就好,他要敢伤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周然嘟着小嘴说道。
“对了,院里还有一个呢,把那个也抓起来。”张天佑看他们抓起这黑衣他这就要走,赶忙提醒道。
朱三军来到门前一看,不禁楞了,因为门是锁着的,总不能撬人家的锁吧,没有办法,只好翻墙过去,把那人扔出来。
本来这事忙完了,张天佑想继续在这等申老怪的,可王恭安非要请张天佑吃饭,而后按排了两个警察在这等着,只要周通一到,他俩就来报告。
张天佑一看王恭安想的这么周到,盛情难却也就去了。
大晚上的,饭店早关门了,就让朱三军去没关门的饭店要了几菜,他们在派出所吃。
来到派出所,王恭安派人去审问抓住的那个家伙,周然一听说审刚刚那个人,顿时来了精神。
“张大哥,我想去看看。”
张天佑望了王恭安一眼,王恭安一笑:“没事,去看看吧。”
“谢谢王所长。
”周然一脸兴奋的说道:“我先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啊。”
周然说完,急急的跑了出去。
望着周然的背影,张天佑无奈的叹了口气;王恭安却冲他略有深意的说道:“张兄弟,今天晚上用不用大哥给你找个地方?”
“找地方?”张天佑不解的问了王恭安一眼。
“啧,就是找地方住啊,你不会是想和那丫头住大街上吧?”王恭安一脸坏的说道。
张天佑一怔,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苦笑着望了王恭安一眼:“王所长,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和周然只是朋友,你,你这想那去了。”
“行了,你小子就别装了,你以为我傻啊。”王恭安点燃一支烟,笑着道:“这姑娘天天跟着你,傻子都看得出来她什么意思,你就别在大哥面前装傻了。”
要说,张天佑一点也不知道周然的心思,那是假的,可是,他对周然就像哥哥对待妹妹,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王所长,这事儿你不懂,我和周然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天佑赶忙解释道。
王恭安指了指张天佑,笑着道:“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看你身边的女孩,一个赛一个儿,真不知道,你小子上辈子敲坏了多少木鱼,修来这么好的福分。”
“福分,你可拉倒吧,我都快愁死了。”张天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正在这时,门一开,朱三军提着菜进来了。
“说什么呢?福分,谁的福分啊?”朱三军笑着问道。
“还能是谁的,张兄弟的呗。”王恭安笑着望了张天佑一眼。
“张兄弟,那可是有福之人。”朱三军也跟着附和道:“现在媳妇有了,儿子也有了,身边还有不少姑娘,这福分,咱们谁比不了。”
听到这两人挖苦自己,张天佑只能无奈的摇头。
把菜摆好,三个人便喝了起来,正喝着呢,周然突然进来了。
“然然,赶快坐下,咱们一起吃。”张天佑看到周然进来,赶忙把拉了把椅子过来。
“不,不用了,张大哥你——。”说着话,她欲言又止,可能觉着王恭安在场,她不好意思说。
张天佑望了王恭安一眼,王恭安属于“人精”一般的人物,什么不懂,冲张天佑笑了笑:“张兄弟咱们都是自己人,你自便。”
“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咱们再接着喝。”张天佑说完,和周然一块走了出来。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点的地方,张天佑这才问道:“然然,什么事?”
“张,张大哥,我,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刚刚审问那个人时候,他一开始什么也不说,后来,警察了。”周然如实的说道。
“他都说了什么?”听到这里,张天佑突然觉着这里面有一,不禁问道。
“他说,他说他是龙虎山的弟子,是来除奸的,说周通——。”
“说我师叔什么?”看到她吞吞吐吐的,张天佑有点着急了。
“他,他说周通是汉奸,当年是他出卖了道门中的兄弟,才导致中条山之战的失败。”周然一口气,把刚刚那个人说的,一字不拉的说了一遍。
张天佑一听就气坏了,当年那个叛徒是赵子默,却把这屎盆子扣到了我师叔头上。
龙虎山这些人也是混蛋,你们也没调查清楚,就敢派弟子来杀人?。
但又一想,事情都过去几十年了,以讹传讹,谁还顾得上仔细调查啊;可是又一想,他还是觉着奇怪,周师叔这么多年隐姓埋名都没被人发现,怎么赵子默一出来,师叔住的地方就被人发现了呢。
“走,带我去见见那个人。”
张天佑想弄清楚怎么回事,也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两人来到审讯室,只见刚刚被绑来的那个人被绑在老虎凳上,混身都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水。
看到张天佑进来,两个审讯的警察都很客气:“张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