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一听那么多钱,全都吓得张大了嘴,半天没一个人再说话了。[
张天佑也没说话,只听潘晓娜接着说道:“当然,张先生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你们可以打欠条?”
“打多少?”老头瞪了张天佑一眼,嘴唇颤抖着说道。
“你觉着胡川那条命值多少钱,就打多少钱的欠条。”潘晓娜不屑的说道。
老头不禁楞了一下,拿起笔刷刷点点写了一张十万元的欠条,然后写上了他的大名。
“他的命值多少钱我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还得起的就这么多,你就看着办吧。”老头说着把欠条递了过去。
潘晓娜接过看了看望着其它工人说道:“他打了张十万元的欠条,谁要想和他一起还的,可以在这上面签字。”
众人一听,很多人都低下头去,就是刚刚给胡川拿钱的人也不敢说话了。
这并不是他们不帮忙,而是钱太多了,多得他们都害怕。
“我签。”正在这时,老黑突然走了过来:“我不会写字,按个手印。”说着,拿起笔在手指上涂了几下,然后在欠条上按了个手印。
潘晓娜接过来直接递给了张天佑,张天佑接过欠条一看,只见上面还真写着十万元的欠条,名子是:曹来顺,原来,那老头叫这名啊。
“好吧,这个欠条我先收着,至于能不能救得活胡川,那就看他的造化了。(小说)”张天佑说着,又来到胡川床前。
曹来顺瞪了张天佑一眼,什么也没说,张天佑也没理他,只顾着给胡川看病了。
为了保住胡川的命,张天佑在胡川周围布了一个小型的泄阴阵,只要他身上没有那么重的阴气,保住他的命应该没什么问题。
同时,又在他睡的床上贴上了泄阴符,这些都忙完之后,天已经快亮了。
刘大力早已经不挣扎了,现在睡得很香;张天佑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本以为把工地上的事处理完之后就没事了,没想到接二连三的出事。
他们从工棚出来时,没有人送他,可能觉着张天佑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吧。
张天佑和潘晓娜来到车上,潘晓娜这才说道:“张先生,刚刚我那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因为刚刚事,他并没有和张天佑商量,而是她看不过,私自做主说的。
张天佑轻轻叹了口气:“没事,让他们长长记性也好,告诉他们,有时候贪小便宜是要吃大亏的。”
看到张天佑没有怪她,潘晓娜这才放心:“那咱们现在去哪里?”
“去江边,我要看看,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张天佑面无表情的说道。
潘晓娜一听,吓了一跳,吞吞吐吐的说道:“张,张先生,就,就咱们俩吗?”
“嗯!”张天佑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潘晓娜无奈,只好听他的了,开车直向江边驶去,下了半天加一夜的雨,外面到处是积水,所以,潘晓娜开的很慢,好一会儿才来到江边。
他们只拿了两把伞,并没有拿雨衣,更没有穿雨靴,张天佑告诉潘晓娜:“你在车上等着,我下车去看看。”
“不行,我和你一起去。”潘晓娜不放心,非要跟着。
没有办法,只好让她跟着了,潘晓娜这几天天天跟着张天佑他们跑,已经学聪明了,没再穿高跟鞋,穿的是平底鞋,但纵是这样,在那么深的雨水里走,还是走的很艰难,主要是江边有很多沙子,走不好,就会陷进去半条腿。
两人互相搀扶着来到昨天挖沙的地方,只见那里已经积满了雨水,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这可怎么办?如果真是胡川动了这里的东西,才引起下雨的话,自己必须想办法破了那个阵,如惹不然,可真就如师叔所说,要淹没这宜昌城了。
此时,两人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因为雨太大,再加上江边上有风,两把伞根本不顶用。
“张先生,咱们是找什么东西吗?”潘晓娜大声问道;雨太再,还有很大的风,声音小了怕他听不到。
张天佑点了点头,大声问道:“你帮我想一下,昨天他们挖沙的时候,胡川是在什么地方挖的。”
潘晓娜可是大学生,而且是钱嘉乐的秘书,很快记住东西是她的老本行,她想了一会儿,往前一指说道:“应该是前面那个沙堆旁,我见他一直在那个地方挖来着。”
“走,咱们去那里看看。”张天佑说着,两人朝前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
要说这沙地是真难走,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这里,“是这里吗?”张天佑用手指了指说道。
潘晓娜又仔细看了看,用力点了点头:“就是这里,不会错。”
张天佑把伞交给潘晓娜,从旁边捡起一把铁锹,在这里就挖,因为昨天工人们走得急,把工具都扔这了。
说实话,张天佑挖的时候也有点怵头,胡川胡乱挖了之后,身上起了那么多浓包,他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胡川。
“张先生要不明天再挖吧,这么大的雨,又有这么多雨水,你这得挖到什么时候啊。”潘晓娜看张天佑得那么用力,有点于心不忍,关心的说道。
“明天?明天这雨也不会停。”张天佑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必须查出原因才行,要不然,这大雨会淹没整个宜昌城。”
“啊?张,张先生,你,你可别吓我,我胆小。”一听这话,潘哓娜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张天佑看她吓成那样,抬头望了她一眼,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