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是在想,古代那个木驴是什么玩意儿,姐姐有没有见过?”张天佑一脸坏笑的说道。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当然见过,要不,哪天空有空,姐姐领你去看看。”宁碧如媚眼如电,深情的望着他,看得张天佑直哆嗦。
厉害,这女的可真是厉害,什么话都敢说,自己彻底被他打败了。
“这,这个还是算了吧,我,我自己有真的,见哪假玩意儿干嘛。”张天佑尴尬道。
“是吗?有机会姐姐也看看你那真的。”宁碧如望着张天佑咯咯笑道。
一般情况下,张天佑说不了三句荤话,其它女孩早跑了,今天算是遇上对手了,不但没跑,反且把自己打败了。
“咳咳,有机会再说,咱们接着说祝由术。”张天佑话赶忙岔开话题道。
宁碧如没有一丝不适应,摸了一下肩头的秀发,接着说道:“对我们祝由术而言,魂魄不仅仅人死之后才能说实话,人活着时候,他的魂魄一样诚实,早在商周时期就人有操纵过此种法术,并取得一定的成就,从原理来看,就是在不破人体机能的情况下,人为的在活人身上制造一层阴阳隔阂,让受法者达到类似于“自己的魂魄冲了自己身子,以达到鬼上身”的效果,以至于现在很多人将祝由术看做现在“催眠术”的雏形,要知道,这种事如果让你们道门中人使用法术解决的话,被施法的人可能永远就醒不过来了。”
这倒是实话,道门中的法术,大多都是暴力的,有种非暴力不合作意思,什么鬼怪不听话,直接布阵,要么施法收了,像祝由术这么温和的法术,道门中不多见。
只听宁碧如接着说道:“然而,由于古代人强烈的‘门户’观念,使得得即封闭又难学,即费力又不讨好的祝由术很快被你们开方式学习且极易上手的道术所取代,活着不说实话不要紧,死了说也行啊,以至于这种家族式传承的祝由术在战国后期走向了没落,自唐朝以后鲜有记载,即使民间能有些零星的传程,但大多都只是治病,很少能驭出活人魂魄的。”
“怪不得,我出道这么久,很少听到‘祝由术’之说,这么说来,现在真正传程下来“祝由术”的,也只有你们宁家了?”张天佑略有所思的说道。
“应该是这样。”宁碧如想了想道。
“那你们和降教的仇又是怎么回事呢?”张天佑突然想到了赵振风,不禁问道。
“怎么,老奶奶没告诉你吗?”宁碧如奇怪的问道。
“没,没有啊。”张天佑尴尬的一笑道:“我怕让老奶奶伤心,所以没好意思问。”
其实,张天佑心里想的是,那老太太那么凶,动不动就杀人,老-子哪敢问啊。
“噗嗤!”宁碧如看张天佑眼神闪烁不定,像是看出了张天佑的小心思,忍不住笑着说道:“张先生,你不会是没敢没问吧?”
“什么不敢问,别忘了,我可是你们宁家的恩人,有什么不敢的。”张天佑拍着胸脯子道。
宁碧如没再笑,轻轻一叹,望了他一眼道:“我们宁家和降教属于世仇,从元明时期,降教和我们宁家的仇就没停过,一直延续到今日,当年老太爷还在世时,宁家有六十五口人,男丁也有六七人,后来赵振风找上门来,老太爷和男丁为了让我们逃跑,去挡赵振风,最后一个也没回来。”
说到伤心之处,宁碧如潸然泪下。
“当年你多大?”
“八岁!”
八岁?一个八岁的女孩看到杀人的场面,对她的内心肯定是种击重的打击,别看她外表装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内心很空虚。
“当年你怕吗?”张天佑走过来,拿着手帕给她擦了擦泪问道。
“怕,我害怕极了。”宁碧如像是找到了哭诉的对象,突然扑到他怀里哭泣起来:“那可能是我一辈子的梦魇,永远也挥之不去,我每晚都做恶梦,梦到赵振风来杀我们,每次又在睡梦中惊醒。”
“别怕,别怕,他已经死了,被我亲手杀的。”张天佑拍着她的肩头,轻声安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宁碧如哭得泪如雨下,哽咽着说:“当我知道有人杀了赵振风时,那天晚上是我自八岁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
“好了,咱们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张天佑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泪道。
宁碧如这才意识到,他正抱着自己呢,不过,她并没挣脱,反而任他抱着,在他的怀里,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
“其实,咱们俩有点同命相连,你八岁看到他杀人;而我七岁却杀点被他杀了。”张天佑苦笑道。
对于张天佑魂魄被勾的事,他曾在宁家说过,当时宁碧如也在场,所以她知道。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和你走这么近呢。”宁碧如望了他一眼道:“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江山寺碰到你吗?”
“你不是去上香的吗?”
“我天天在江山寺旁边守着,哪天不能去上香啊,我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杀赵振风的人长什么样,以前我想过,那个人会不会长着三头六臂,或者五大三粗,可就是没想到你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是不是很失望?”张天佑假装生气的问道。
“还行吧,最起码没长三头六臂。”宁碧如笑道。
两个人正在说话,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张先生,饭菜好了,是端过来,还是在外面吃。”
“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