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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张天佑对这两人都没什么好感,特别是杜魁,这小子心狠手毒,刚刚差一点要了他的小命儿。
而尚云凤更着人恨,自己和宁碧如过得好好的,她非要把我们拆散,他们要打就让他们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果不其然,二人一言不和,真就动起手来了,只见杜魁手持宝剑,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单手一指尚云凤。
突然间,一条毒蛇从草丛中蹿出,张着大嘴,直向尚云凤的脖子咬来。
尚云凤并不惊慌,冷笑一声:“雕虫小技!反手一鞭,顿时把那条蛇打成两截。”
杜魁看到,一招没奏效,从包里抓出一把黑色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朝空中一撒,等了没多久,突然间一条蜈蚣从草丛中爬出,直向尚云凤爬了过来。
尚云凤根本没注意,等她看到时,那条蜈蚣已经到她脚下了,只见这条蜈蚣有半尺多长,混身漆黑发亮,两条长须都有一指长,看着很是吓人。
尚云凤看到,吓得急忙后退,但还是晚了,只见蜈蚣突然吐出几滴汁液,虽然尚云凤躲了,但还是有两小点儿沾到了她鞋子上,只听“嗤!”的一声,冒出两股烟来,吓得她急忙脱了鞋,要是躲得再慢一点儿,恐怕就要沾到她脚上了。
看到东西的性质,比高压硫酸都厉害,这要沾上,恐怕她那一只脚就废了。
“哈哈——,尚云凤你不是很厉害么,今天让你尝尝,百年蜈蚣的厉害。”杜魁看到尚云凤害怕的样子,一脸得意的说道
尚云凤吓得把鞋都丢了,气坏了,因为她还是体个年代的女性,相对来说比较守旧,在这么多人面前脱鞋,她感觉是很丢脸的事。气得她瞪着杜魁紧咬银牙。
再看尚云凤伸手从包里拿出七根桃木钉,然后在地上布下了一个小七关,又像是人的穴道。
“张天佑,给我送一张黄纸来。”尚云凤,突然冷冷的说道。
娘-的,又不是我招你惹你了?你这是什么口气,杜魁惹了你,你找我撒什么气。
但不管怎么说,她也帮过自己,再说了,说不定,刚刚真是她暗中帮自己的呢,想到这些,张天佑这才给她送去几纸黄纸。
只见尚云凤接过黄纸,轻轻折叠了几下,然后一撕,好好的一张黄纸,成了一个人形的小纸。
她把小纸人往一根桃木钉里面一放,望着杜魁冷冷的说道:“杜魁,今天你找死,可就别怪我了。”
杜魁不知道什么事,但却知道,这老娘们毒的狠,稍不小心,就会命丧她手,所以,他多了个心眼儿,把季成达叫了过来。
“师侄,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和她拼了,你快来,师叔教你一招,你要学会了,纵横四海没人能惹得了你。”杜魁吹嘘道。
季成达虽然岁数也不小了,而且也很有心机,但他毕竟是学道之人,有人教他道门的绝招,他肯定想学。
当然,他也知道会有危险,同时,也知道,如果不危险的话,以师叔的性格是不可能教给他绝招的。
“管他呢,先学会再说。”为了学道绝招,季成达也是拼了。
只见季成达一咬牙答应了,杜魁心中暗笑,季成达别怪师叔,师叔也是没有办法,才让你来帮忙的。
再看杜魁,从包时拿出数块黑钉,这种钉季成达认识,这是棺材钉,不是师叔拿出来这些黑钉却很特别,拿在手中寒气逼人,但却不知道,他师叔拿出这些东西要干什么?。
“子瑜姐,不好,那人恐怕要用‘血降’?”正这时候,山坡上的英迪一脸紧张的说道。
“血降,什么是血降?”申子瑜对降头术一知半解,根本没听说过什么血降。
“血降是降头术中最原始的一种,也是最残忍的一种,是要用活人的血给别人下降,如果对方被血溅到身上,施降之人就可以控制这个人,或者让死者的鬼魂变成厉鬼去杀人。”英迪一脸紧张的解释道:“虽说我们泰国有那么多的降头师,可没人敢学血降,一是些降反噬厉害,再就是太残忍了,所以,我爷爷把此术列为禁术,没人敢学。”
这让申子瑜觉着很奇怪,连泰国把“血降”都列为禁术了,这个杜魁又是从哪学的呢。
正在她们胡思乱想之时,尚云凤已经把阵布好了,她布的这叫“七星钉魂阵”听到阵名,便知道此阵的作用,就是要把人的魂魄钉在某个地方,只要他的魂魄被钉,人也就死了。
此阵创建已经有数百年了,在宋朝时,微清派第二十八代掌教莫如海外出云游时,路过临安附近的一个村庄,在村里住着一个老太婆,村里人都称他鬼婆婆;一是她长得难看,样子就跟只鬼一样,再就是她经常白天在家睡我,晚上出去。
更为奇怪的是,村里的鸡鸭经常被咬死,但拿起一看,血都被吸干了。
刚开始村民以为村里闹黄鼠狼呢,便四外寻找,最后,一天之内打死十几只黄鼠狼,本以为这事就解决了,可到了晚上照样丢鸡丢鸭。
丢难丢鸭也就算了,毕竟是畜生,可是有一天,突然,有一家的孩子丢了,后来丢的孩子越来越多,村里人吓坏了,每到我上都死死亡关住门,可就是这样,家里的孩子还是照样丢。
正在大家着急之时,莫如海路此地,刚一进村她就发现,此村里妖气冲天,定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
他便在村里转了两圈,最后锁定了鬼婆婆家,当天晚上,他就守着鬼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