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死罪饶过,活罪难免,重打二十大板,逐出微清派,同时,还告诉他,一定要好好对俞姑娘,如果再敢犯错,双罪并罚,一定打断他的双腿。
刘金早吓坏了,连连点头称是,答应以后要好好对俞小月。
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微清派的弟子,对张天佑现在是又敬又怕,敬他是因为他接手微清派之后,没有大开杀戒;怕他是因为,他下手一点也不手软,看样子,谁要是得罪了他,他是真敢下手,刚刚要不是善道长求情,刘金的双腿恐怕早已经断了。
张天佑又重申了一遍微清派的教规,下面的弟子全都说谨记教规。
大家散去之后,张天佑和宁碧如回到了房间,张天佑赶忙扶住了她:“宁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累。”宁碧如坐在椅子上,小声说道。
张天佑给她倒了杯水,她喝了之后,这才感觉好点了。
“天佑,你觉着,善德所说是真的吗?”宁碧如想起刚刚的事,望着张天佑不禁问道。
“你说哪件事?,哦,你是说善德说的那个故事啊?”张天佑淡淡的一笑,望着宁碧如反问道:“你希望他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呢?”
“我——。”宁碧如生气的白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
“这不就是了,如果是假的话,你会觉着被骗了,如果觉着是真的话,心里又有些许不甘。”张天佑轻叹一声:“所以,这事不要细纠,要不然,真相更会让你大失所望。”
“什么意思?”宁碧如不解的望了他一眼。
“没什么意思,累半天了,水米没沾牙,早饿了,我去准备吃的。”张天佑冲她一笑,便出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宁碧如轻叹一声,这个小坏蛋也会玩神秘了。
不一会儿,他端着饭菜走了过来,两个人饱餐了一顿。
这里的事也算基本处理完了,张天佑本想回去向尚云凤交差呢,却不想,这时候善德派出一个小道童来请他,说是有事请他商量。
现在微清派有他负责,没有办法,他也只好去了,等到了地方一看,只见不但善德在场,关向山和武胜也在,特别是武胜看到张天佑后,哼一声,扭过头去,看得出,他还在生气。
张天佑也没在意,早有道童搬来椅子,张天佑坐下后,善德这才说道:“掌教,今天请你来,是有件大事跟你说,你千万别生气,也,也别告诉尚师妹。”
一听别人叫自己掌教,张天佑多少有点别扭,但又没法反驳,因为以后,他还要面对所有微清派的弟子呢,总不能让善德一直叫他张兄弟吧?那样的话,怎么服众呢。所以,张天佑只能让自己尽快适应这个称呼。
“善道长请说。”张天佑客气得道。
“是这样,武师弟呢,接了个活儿,这个活儿可以为咱们微清派得到一笔可关的收入,奈何,那地方太危险了,武师弟请了不少高人,但都无济于事,今天张兄弟你当上了微清派的掌教,如果这件事成了,你可就在咱们微清派站得住脚了,以后我看还有谁不服你?”善德积极的为张天佑带高帽。
张天佑听后直嘬牙,心想,这事肯定不简单,连善德他们三位师兄弟都搞不定的事,一定是很难缠的事。
“什么事,能不能说一说?”
“说了也理白说,那地方邪性的很,你就别白白送死去了。”没等善德说话,武胜不屑的插嘴说道。
“哦,怎么个邪性法?你还真别说,我不会整正的,就会整邪的。”张天佑望着他笑道。
“是吗?”武胜不屑的望了他一眼道:“跟你说实话,我们要找的是坐古墓,据说,那地方布着一个邪阵,凡是进去之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你这不活着出来了吗?”张天佑望着他笑道。
武胜老脸一红,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我没去,当时,我只在外围守着的。”
“当时是什么情况,能不能跟我们具体说一下,也好让我心里有个数啊。”张天佑一本正经的说道。
武胜本不想说,但是事情紧急,如果他不说,这件生意也就黄了,这是小事儿,还要把当初的定金还给人家,可是定金早分光了,去哪还啊?没有办法,他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他们所去的地方是一片原始森林,据说,原始森林的深处,埋着唐朝一位术士的墓,那便是“袁天罡”。
说起袁天罡,凡是懂历史的人都不陌生,他是隋末唐初著名相师,中国顶级相术大师。据说,他不但懂天文、星像、预测、风水、而且还懂相面、风鉴。
特别是“风鉴”,即凭风声风向,可断吉凶。可谓是神人。
对相面、六壬及五行也相当精通,著有《六壬课》、《五行相书》、《三世相法》、《推背图》等,最著名的莫过于《袁天罡的称骨歌》,据说相当准。
而据野史记载,袁天罡的父亲袁玑,任梁洲司仓,叔父袁守城,是著名的术士,在《西游记》中曾问卦赌雨算死泾河龙王。
所以,袁天罡的道术受袁守城的影响,学得相当精熟。
后来,袁天罡和李淳风看透了世态炎凉,二人又不争名夺利,便归隐了。
有诗为证:
茫茫天数此中求,
世道兴衰不自由。
万万千千说不尽,
不如推背去归休。
虽然他们归隐了,但却留下了推背图。
而武胜接的这件事,便是要找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