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帘一掀,叶小鸾走了进来,只见她头上发湿漉漉的,不知是刚洗过头,还是怎么回事。
“师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张天佑赶忙拿着毛巾走过来关心给她擦着说道:“你看你,你这头发湿漉漉的就过来了,怎么不擦一下啊?”
“没事。”叶小鸾接过毛巾自己擦了擦笑着道:“师哥,你猜刚刚我去哪了?”
“去哪了?”张天佑随口问道。
“阎王涧!”
“阎王,什么?阎王涧?”张天佑听到后不禁大吃一惊,一脸惊讶的望着他道:“你,你怎么去哪地方了呢?”
怪不得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肯定是山中的寒霜给她打湿的,她也真大胆,居然一个人去“阎王涧”了。
但又一想不对啊,自己才刚刚知道“阎王涧”这个名子,她怎么就去了呢?。
“师哥,你不要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叶小鸾微微一笑道。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去哪地方啊,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阎王涧”这个地方的呢?”张天佑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有有什么,前两天你不是找到了两个山民吗?我是从他们口中得知的,据他们说,这前,那里不叫“阎王涧”,叫“求生涧”。”
“求生涧?”张天涧奇怪的重复了一句。
“对,他们也是听村里老人们说的,据说,以前在那条路的尽头有一个村寨,村里祖祖辈辈在那里生活,之所以给那条山涧取名:求生涧,就是因为他们村唯一的出路,就是那条山涧小路。”
但是,他们村里有个族族规,那就是“叔”嫂不能结婚,古时候那个“叔”就是兄弟的意思。
可是,他们村偏偏出现了这么一对恋人,一个叫玉梅的姑娘死了男人,男人临死前把她托付给他兄弟了,他兄弟叫杨铁柱,从那以后,她家里有什么干不了的事,便叫她兄弟来帮忙,这一来二去,二人便有了感情。
本来,这事他们俩偷偷摸摸的没人发现,可谁曾想,玉梅突然怀孕了,在他们那个村里就有一个医生,无论她生不生这个孩子,都会被村里人发现,最后二人商量好了,离开这里,找个不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生活。
他们逃跑这天,还是冬天,风刮得很大,杨铁柱扶着玉梅,因为“求生涧”那条小路十分难走,稍不小心不会掉到悬崖下面去,很多年来,没少有人掉下去。
按说,二人悄悄的走,也就没有下面的事了,可谁曾想,有个人叫杨来顺的人,向族长告了密,因为,这小子也暗恋玉梅,无奈玉梅根本看不上他,这小子就怀恨在心,而且,他也早观察出来,玉梅和杨铁柱关系暧昧,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可是就在他们出逃一这天,他正好路过玉梅家,听到了二人说话,把玉梅怀孕的事也听到了,这才去向族长高密。
族长知道之后,不禁大怒,这可是族规,谁也不能破坏,他便立刻召集村的精壮去追杨铁柱他们。
由于天黑,再加上杨铁柱得扶着玉梅,所以他们走得很慢,还没等他们走出“求生涧”,后面的人就追上他们了。
二人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杨铁柱上前挡住他们,上前和他们理论,却不想,被追来的人推搡的时候,不小心推下了悬崖。
玉梅刚跑几步,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扭头看时,杨铁柱已经摔下悬崖了,玉梅伤心欲绝,大声哭泣起来,哭了半天,只见她突然抬起头说道:“是你们,是你们逼死铁柱,我要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别人死时,有人送花,送葬,可我要你们陪葬。”
“玉梅,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做傻事。”
有人想拦她,但已经晚了,只见玉梅惊呼一声:“铁柱,我来陪你了。”说完纵身跳下了悬崖。
这件事过后,每到晚上就会听到女人的哭泣声,而且还加杂着小孩的哭声。
村寨的人听说此事后,全都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玉梅的鬼魂和她的孩子来村里讨债来了。
哭了没几天,突然村里人开始死人,不过,死的人并不是在村里,而是在玉梅死的那条山路上,无论是谁,只要晚上从哪走,没有不掉下去的。
从那以后,一到晚上就再也没人敢出去了,但就是这样,还是死人,有的人莫名其妙就疯了,有的人自己在家中上吊,反正怎么死的都有,本来有几百口的村庄,不到半年走的走,死的死,村寨成了一坐死寨,已经数百年过去了,但还是没人敢去过村寨。
后来,进去彩药的山民从那条路过,也会莫名的掉下悬崖摔死,从此以后,就再也没人敢进去了,外面的人给这条路也重新起了个名子叫“阎王涧”。
就那几个山民,他们也没敢去过,据说,以前他们村有人进去过,但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进去了。
听完小师妹的话,张天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目不猛攻的向叶小鸾。
“师妹,你今天晚上出去,不会是。”
“没有,村寨离咱们这还有很远呢,我只是去“阎王涧”探了一下路。”叶小鸾微微一笑说道。
“你和谁去的?”张天佑不放心又问道。
“我和小芙一块去的,她不敢见你,回帐篷休息去了。”叶小鸾怕张天佑不放心,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那你在‘阎王涧”发现什么了没有?”张天佑又问道。
叶小鸾微微摇了遥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