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臣组织一下语言,停顿了几分钟才开口,“柏拉图问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老师让他去麦田里,选一颗最大最金黄的麦穗,只能选一次,而且不能回头。”
“你猜猜,他最后有没有选到符合条件的麦穗?”景千臣故意询问乔嘉暖,要带着她一起互动思考,而不是单纯地讲故事。
乔嘉暖点头,“应该有选到。”
她上学那会儿,都没有听过这个故事,所以还真不知道答案。
“并没有,”景千臣解释道,“他是两手空空地回到老师身边,老师问他为什么没有带回来,他说,他又看见最大最金黄的麦穗,但不知道前面有没有更好的,就没有摘下来,结果却错过了,什么都没有摘到。”
“他老师就告诉他,这就是爱情。”
乔嘉暖想了想,觉得确实有道理,但突然笑了,“可,现在不是有个观点,说最好的人会在后面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可以争辩过景千臣的机会。
“你这句话,某种程度上来说,恰好验证了我刚才说的那个故事,人们都以为最好的会在后面,可后来会发现,其实,最好的已经错过了。”
乔嘉暖继续反驳,“那就是说,我也错过了最好?”
“最好的,就在你眼前。”景千臣轻掐着乔嘉暖的脸颊,“所以,暖宝,千万不要错过我这颗又大又金黄的麦穗了。”
“哼,自恋狂。”傲娇地别过头。
“这是有关爱情的故事,还有一个是关于婚姻的故事,你要不要听听?”
景千臣成功地挑起了乔嘉暖的好奇心。
“什么故事,快点说。”
“依照就是柏拉图和他的老师苏格拉底,柏拉图问老师什么是婚姻,老师让他去树林里,找一棵最大最茂盛的树木,你猜柏拉图最后有没有找到?”
“应该没找到。”按照刚才的故事结局,应该也是没有找到。
景千臣笑了笑,“暖宝,你猜错了,这次柏拉图找到了一棵普通的树,不算很茂盛,但也不是很差。”
“诶?”
“他老师问他,为什么选择这棵树,他说,上一次他什么也没得到,这次走了一大半的路程,都还是两手空空,最后就选择了一棵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的树。他老师就告诉他,这就是婚姻。”
景千臣简要地把故事说清楚。
“原来,我对你来说,是一棵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的树,”乔嘉暖后来一想,连忙推翻之前的话,“不对,我对你来说,原来只是一棵树。”
话题的最初,就是她跟景千臣在讨论“要是以后景千臣遇到更好的选择,肯定会放弃她”这个话题,然后,景千臣跟她讲故事。
这么一联想起来,不就成了故事中那棵普通的树吗?
景千臣无奈地笑着说,“我的笨暖宝,我是想告诉你,选定了你,就算是以后看见再好的人,我都不会再去选择。”
“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们就这么搭配在一起,就成了绝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