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要在他面前玩花样吗?
盛绾,你还是太嫩了。
没有点破这一点,就目前来看,盛绾也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就随她去。
夜深,盛绾累得睡了,只是睡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他的睡眠一向都很浅,要是睡得太熟,被人在睡梦中杀死也不知道呢。
看见盛绾还在睡,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打开了床头柜的台灯后,看到了被单上有些干涸的血迹,应该是他弄伤了盛绾的那个地方了。
这个女人,似乎有些受虐的倾向呢。
帮盛绾盖好了被子,关上了台灯,转身离开了房间,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诺顿宫的电话。很快就有人接通,他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结束了这个电话,就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离开了总统套房,乘车去到了盛绾居住的房间。找来了钥匙,把门打开了。
“你们在外面等我。”说了这句后,走进了房子里面,关上了房门,留下他的那些保镖在外面等候。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从房子里面出来,手上似乎什么都没有拿,径直离开了这里,但也没有回去酒店,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权一正在办公室里面制定着手术的方案,十个小时之后,她就要开始给厉野做第一场手术。经验丰富的她,在上手术台的时候,早就没有了紧张的心情了。
这类型的案列,她不是第一次接触过,也曾经救治成功,但也不是百分百成功。
这次是o的份上,她才会接手这个病例,不然的话,她宁愿待在瑞士的那个研究室里面工作,也不想出来。
整理好文件后,权一走去了厉野的病房,翻看了一下护士记录的数据,还是很稳定,如果可以坚持到十个小时后的手术,成功率应该会很棒。
“拿一套消毒过的衣服过来。”
换上了特殊的衣服后,权一走进了病房里面,打算近距离地给厉野做个检查。
确定没有问题后,权一就转身离开。
下午,手术准备前夕,景千臣提前一个小时过来了,看有没有自己可以帮忙的地方,结果被权一说了。
“又不是生孩子,准备个什么?”权一没好气地说道,“手术的时间很长,你光是在等也没有用,去找点别的事情做。”
景千臣这还是第二次被女人说,第一次当然是被亲亲的暖宝说,就是他开车那会儿,单手握着方向盘,伸手去牵暖宝的手。
结果,就这么被暖宝说了一顿,想起来也没觉得生气,就是觉得有点高兴。
景千臣见权一这边要赶人,就转身走去看望一下尚瑞希,跟她说下自己安排好的事情。
当他敲响尚瑞希的病房,尚瑞希正好在吃着粥。
“诶,来探望病人都不带点东西吗?就算没有水果篮,至少也送点花过来啊!”尚瑞希嘟嘴,述说着自己的不满。
“能吃东西了?”
“当然,我只是毁容了,又不是毁了身子。”尚瑞希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