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双使,相互掣肘管辖所有影卫,其下分为云、虹、雪、雾四大分堂,也是如今少主见到的这四位分堂主。”

想不到张婶竟是虹影堂堂主,而那对双胞胎兄弟则是云影堂堂主之子。

林炎冉点头,赞许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转悠一圈,再次诚恳道:“有劳各位!”

众人抱拳回礼。

“小姐基本不过问影卫的营生,却每年都会给出十万两银子让属下分发给各位影卫弟兄,与当初身为她亲卫之时分发的军饷一般无二。在下与众位堂主商议之后,按照各自能力及喜好分别将这笔银钱拿给四位堂主,去做了一些营生,头两年有赢有亏,到第三年弟兄们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不需要小姐再给的银子,但小姐依旧每年照例给予这十万两,直到那一年西魏发生全国性的旱荒……自那一年起,小姐与影卫便真正断了联系……”

“这么说,母亲生前所有嫁妆全都用在那一次的旱荒了?”林炎冉趁他喝口茶的空隙,开口问道。

“不错,那一年属下也将影卫中能挪用的银钱全部交给小姐,由小姐一并交由今上。”疏影答。

“父亲可知晓?!”林炎冉面容一沉。

疏影点头。

这笔数目,少说也有百万银两,母亲是倾尽所有来帮助西魏皇帝度过那一年爆发的全面性旱灾。

她一直奇怪,以母亲在南梁国公府的受宠程度,不可能真就只有两千亲卫做陪嫁,别说十里红妆,就是二十里红妆,国公府也出得起,只是这些年母亲过的拮据,将军府的一切比起京中权贵,可谓算得上拮据的了。

林炎冉依稀记得,那两年父亲四处征战,并不是为外患,而是镇压荒年之后的内乱。

父亲与母亲,一武一文,一明一暗,为当今皇帝解决西魏当年的困境,尤其是母亲送出的银子,绝对不能也不会拿到明面上上缴国库。

虽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可满朝的文武百官所作出的不及父母万分之一二,也难怪皇帝会生出将下一任皇后之位交付于她的念头了。

“小姐说心中愧疚,且已无能为力再将影卫纳入羽下,便从此与影卫断了联系。”疏影见林炎冉若有所思,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账册拿上来,道:“自那时起,影卫便由属下全权打理,这十本账册是每一年的总账,少主可查阅。若想查看账目明细,亦可随属下去账房一一查阅。”

疏影条理分明,沉稳练达,再配上他冷肃正经的面容神情,让人不由不信服,他确实堪为影卫之首。

林炎冉瞥一眼眼前的账目册子,厚厚一摞,若她真要查阅,非三天三夜不可,更别说账房内存了十年的账目。

林炎冉对上疏影沉静的眸子,似笑非笑道:“母亲教会我看书识字、弓马骑射,可这些没教,我也不谙此道,母亲信任你,信任你们,我更是如此。”

言下之意便是:老狐狸不用再试探我了,我来这儿也不是跟你要钱来的。

疏影看一圈四位堂主,后者们面容都带着少许尴尬微笑,他略一沉吟,道:“今日三道考验,实为当年小姐创立影卫之时的嘱咐,并非属下们私自行为。”

林炎冉含笑,点点头道:“我明白,可算过关?!”

“当然,少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才学,我等佩服!”疏影不着声色的拍马屁。

之后,其余四堂堂主分别也精简介绍一番四大分堂如今的状况后,退下。

此时屋中,只有疏影与林炎冉两人。

“为何不见清影。”林炎冉问出刚才就十分不解的事情。

“属下不知,自那旱荒之年起,小姐不再与影卫联系,便也不再见到清影,属下猜测,他是独自暗中保护或执行小姐的命令去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出现,属下并不知道他在何处。”

“看今日之事,你们早就知道我要来?!”林炎冉再问。

“属下虽不曾见过清影其人,但他不日前曾在古玩铺留下消息,说明小小姐的意思。”疏影解惑。

“哦?!”林炎冉挑眉。这么说,清影一直在将军府附近,且,还在她身边……

重新启用影卫的事情,只有琴姨知道,会不会是她?!又或者清影另有其人,只是在她身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林炎冉想起刚才古玩铺的那怪异老头,问道:“古玩铺也属于影卫?!”

“是。”疏影点头,沉声道:“但霄老爷子原本不是影卫的人,他是墨家宗师霄子禅的关门弟子,只因属下曾救过他,便将他安置在杂货铺。”

“原来如此。”林炎冉见问得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道:“时候不早,我该回府了,虽说我想要通过你们获得帮助,但你们毕竟是母亲的部下,我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无事的时候,影卫依旧照旧,若有事,我自会联系你们。”

“少主留步。”疏影看沉着淡然的林炎冉,思索她所说的话是否为试探。

但该如何回应,他还是很有分寸,于是,道:“原本保护小姐和小小姐便是影卫职责所在,承蒙小小姐不弃,我等愿意效忠。”

对于他突然换的称呼,林炎冉并不觉得异样,这些人一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至于刚才他开口称呼她为少主,应该是帮她在影卫立威。

此时,只有他们两人,换了称呼也很正常。

“秦叔放心吧,炎冉并无试探之意,全是肺腑之言,且,炎冉因身份所限,有时候需要一些江湖消息而不得知,这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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