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刘天河快步走了过来。
“这把剑不简单,竟然可以吸收我的真元。”吕辉反复研究,想要找出其中关键所在。
“喔……还有这事,给我看看。”刘天河接过软剑,同样将真元灌注其中,不过却没有丝毫反应。
“无妨,我自己再找时间研究。”吕辉移步往房间走去,“不过,今夜之事却必须跟师傅汇报下。”
“现在水晶球到了我手中,他阿道夫要是还想继续染指,恐怕得想个应对之策,我担心他底下的人会伺机报复武馆。”
吕辉也有他的道理,虽然武馆就在武当山下,但对方真想报复的话,短时间内刘天河根本应付不过来。
“行,我再让护道院增派些弟子过来。”刘天河说道,“可是你个人的安全又该如何解决?”
“这个你放心。”
“到了江城还有六师叔他们,只要不是阿道夫那个级别的高手亲临,我想我还是可以周旋一二的。”
两人边走边说,穿过破烂的房门,吕辉发现亚当斯竟还坐在房间角落里发呆,“亚当斯,你一个人在那想啥呢?”
亚当斯闻言,抬起了头,此时的他神情满是沮丧,眼神也没有了焦距,话语呆木,“小辉哥,我可能没办法跟你去江城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称呼吕辉,可能是想不到合适的称呼,也可能是他真心把吕辉当成一个大哥哥,小孩子的心性有时候就是那么的纯真。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吕辉也是一脸疑惑,亚当斯的表现确实有点反常。
“刚才老祭司打电话过来,说家里又爆发了大面积的疫情,妈妈和妹妹均已被感染,急需有人照顾。”亚当斯心里很是内疚,出门在外这些年,家里的生活都是老祭司在帮忙照看。
可是近两年来,随着老祭司年纪的增加,他手中的权利正逐渐被削弱,资源被霸占,连同分配给他的生活物资也开始减少,受其影响几人的生活水平一度下降,日子过得异常艰辛。
现在疫情爆发,部落里很多人都感染了病毒,需要就医的人实在太多,当地简陋的医疗设施完全发挥不了作用,疫苗和抗生素又严重缺失,使得患者的病情随时都有可能加重。
对亲人的挂念,致使他情绪波动巨大。
亲情即是梦想,也是支撑他一路走来的信念。
吕辉心中一动,他自幼被王彦庭收养,不知生父母,更没有兄弟姐妹,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亲情暖心,门派亦是一个家,师傅师叔便是长辈,同门间也有手足情,相反他比别人更加珍惜这份情谊。
“病情十万火急,容不得拖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吕辉说道。
“其他问题倒没有,只是当地的医疗水平实在太低,你看能不能帮我联系个好点医疗机构或者医生都可以。”亚当斯主要还是担心病情方面无法得到全面的医治。
“行,这些我来安排,你也别着急,现在先去休息,养足了精神,咱们明天一早便驱车前往江城。”吕辉想了想说道,“届时再让六师叔帮忙联系非洲那边的医疗机构,也顺便为你购买一张回去的机票。”
亚当斯点了点头,吕辉的安排比想象中要来得周全。虽然归心似箭,但非洲距离华夏有万里之遥,很多东西需要从长计议,特别是安全方面,难保路上不会再出现其他意外。
“刘叔,还得再辛苦下,帮我腾辆车出来,不然带着这把剑去坐动车,估计连安保都过不了。”吕辉指了指刘天河手中的软剑,“还有通知护道院的弟子不用再追了,阿道夫肯定会安排人手接应他弟弟,要是逼的太紧,怕反遭其毒手。”
“好,我这就去安排。”刘天河将软剑递给吕辉,转身说道,“你自己也早点休息,不然明天还得开车。”
……
武当镇外,荒山野岭之中,有两道身影正快步行走。
为首者体型消瘦,身背一长条黑箱,黑色的夜行服几乎与夜色重合,若非他行走时发出的喘气声,你很难发现他的存在。此人恰是那五个雇佣兵的领队比利,不过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汉密尔顿·比利,阿道夫的弟弟。
而在他身后则是一身着灰色长衫的年长老者,同样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但老者的步伐却悠闲从容,在他脸上根本察觉不到丝毫因长途奔袭所留下的痕迹。
武者!
高手!
至少是后天中期。
阿道夫果然安排高手前来接应。
眼看就要走出武当山镇的地界,没有了安全威胁,汉密尔顿的速度开始有所减慢,话语也多了起来。
“霍华德,你刚才为何不听我指挥,将那三个尾巴解决掉?”汉密尔顿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满之意。
原计划他开完第二枪后,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必须第一时间撤离现场。
不过,因为判断失误,低估了护道院弟子的能力,他的行踪过早被锁定,逃离路线也一再被扰乱,若非老者及时出现,助他脱离包围圈,恐怕此刻还在镇区里面想办法突围。
“二少爷,并非老奴不想出手,只是出门前大少爷交待,无论如何都不能与武当派的人员发生冲突。”霍华德语气极为平淡,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波动。
“大少爷,大少爷,整天就知道说大少爷!”汉密尔顿的脾气越发暴躁,“你自己就没有半点思想吗?还是说要等到我死了,你才愿意出手为我收尸!”
由于先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