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那小丫头有仇睚眦必报,有恩到不一定记得,再说了,魏家现在风雨飘摇,她哪有心思去管着鸡毛蒜皮的小事,此事必然有蹊跷!”
一名弟子皱眉道:“可是魏柔这么做,到底目的是什么?”
“难不成后面有人指使。”
“有可能,”一名弟子分析道,“但是指使她的到底是王云光还是唐方,这两小子都是她的姘头,一女侍二夫,也难为她了。”
“三哥怎么知道是难为了?你怎么不知道她也许乐在其中呢?”
“是啊,”一名弟子邪笑道,“说不定三人同床共枕,其乐融融呢!”
“够了!”邬家家主冷喝一声,道:“一群不成器的东西。”
几名弟子吓得惊若寒蝉,不敢再说半个字。
邬家家主环顾了一下左右,轻叹一声道:“若是邬蠹,邬蠱两人,任一人在我身边,或许就能解我心中难题了……可惜……”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弟子慌张地闯了进来,在场的诸人一齐皱眉,要知道在这议事之地,没有人通报,任何人是不准擅自闯进了的。
果然,一名邬家弟子站起来,厉声喝道:“邬沥,你莫非吃了雄心豹子胆么,没看到这么多长老在议事吗?”
那人面色铁青,一头栽倒在地上,大声道:“家主救我。”抬头,邬沥面额惨白,冷汗如雨。
邬家一名长老身形一动,霎时间来到了邬沥的身边,伸手探脉,变色道:“是中了白家阴刀。”
说完,运足功力,一连打通了邬沥数道要穴,邬沥这才稍稍缓过神来。
邬家家主问道:“怎么回事。”
邬沥道:“启禀家主,我本来刚刚从外地走脚归来,却正好被白寒捉住,他在我身上种下阴刀,说要我一定要见到你,并将这东西送给你。”
邬沥从怀中缓缓地取出了一块碎瓷,递了上去。
邬家家主接了过来,手猛地一松,深吸一口气,道:“好生厉害。”
诸人将目光齐齐投向吊在地上的那片碎瓷,不知道为何这毫不起眼的碎瓷,居然能让邬家家主说出“厉害”二字。
“刘三你过来。”邬家家主叫过刘三,道:“你卖给邬无霜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刘三凑了上去,反复辨认:“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邬家家主冷冷道:“到底是不是。”
刘三吓得打了一个激灵,道:“是,正是,只是当时是一个完整的,现在,碎了。”
邬家家主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无霜是凶多吉少了。”
“妈的。”一名弟子站起来,义愤填膺道:“妈的,这个白寒杀了无霜师叔不说,现在居然还敢上门挑衅,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兄弟们,我们这就去将这老小子擒杀,为无霜师叔报仇!”
“对,杀了白寒,为师叔报仇。”几名弟子也站起来,齐声喝道。
“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我停下来,”邬家家主道,“邬沥,白寒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现在祝由大乱,需要选出一个能够力挽狂澜的人物主持大局,七日之后,他在乱葬岗召开赶尸大会,邀请我们邬家前去。”
“他白家早就被逐出祝由,他连参加赶尸大会的资格都没有,还妄想开什么赶尸大会。”
“这小子定然是活的不耐烦了。我们先做了他,让他去阴间开赶尸大会去。”
“都给我住口。”一名长老站起来道,“白寒既然这么有恃无恐,定然是有备而来,我们切不能轻率行事,一切听家主安排。”
“赶尸大会吗?”邬家家主轻蔑一笑,“白寒这老小子到底还是坐不住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到要看看,这小子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