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一路上团子都没有说话,郁郁寡欢的模样,温尚也无可奈何,直到把他送进了幼儿园,好好拜托了幼儿园老师这才敢离开。
温尚却一心沉浸在如何化解这一事,陆琛本不该如此出现在她们的世界的。
这一出现,便如同残局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完全没有看到身后紧跟的车,待她反应过来之时,她只看到一辆车停在了自己的身边,她拔腿就跑。
车上下来几个人,就这么追着,她压根儿就奈何不了自己跑不过男人的事实,可这一代的大马路上太偏僻了,没有一个人,就连求救也不一定有人会听到。
她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套在自己身上,眼前一黑,她便再也看不到了。
她被人扛在肩膀上,使劲儿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有一个极其难听而又刺耳的声音说道:“现在怎么办啊?”
“陆总说了,晚上就直接让人洗干净丢过去。”另一个声音说道。
陆总?陆琛?
“你们说的可是陆琛?”温尚耳朵只有嗡嗡的声响。
没人理会她。
“行,先把她关在附近。”难听的声音提议。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温尚挣扎着。
“要不要先把她打晕?”另一个声音问道。
“ok。”
听到这般,温尚感觉到脖子上一重,就昏了过去。
“晕了?”有人问道。
“是的。”
“谁他妈让你把她弄晕了?”
“……”
温尚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池子里,水上漂浮着些许的玫瑰花瓣,而空气中弥漫着厚厚的水雾和一阵阵香味儿。
只见有几个女人在给自己清洗着身体,她一惊,立马后退,眼里都是惊慌。
“你们在做什么?”她吞了一口口水,瞪大了眼睛。
“给你洗澡啊,没想到你醒了,醒了就自己洗吧,记得洗得白白净净的~”女人们便退了下去。
此刻,只有她一人,旁边有一叠整齐的衣服,她灵机一动把衣服穿上了,掀开了一层又一层的纱罩,这才看到了一扇雕刻着龙头的门,令人望而生畏。
她忽而想起来在车上的时候,那群人说的陆总,该不会这一切真的就是陆琛的局吧?
她心里似刀子一般划过,血珠渗了出来,她捏紧了拳头,原来,接近她都是为了这一切。
她不过是他眼里的一个玩物,她不知道眼前的门后面到底是怎样一方土地,更不知道打开此门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可她不愿坐以待毙。
忽而感觉脖子一沉,她倒地的最后一眼,只看见自己面前有一双鞋,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我早就让她乖乖的把澡洗了,谁知道她这么不听话,还想逃跑。”一个女人嘟着嘴说道。
“无所谓,就算她打开了这一扇门,她也逃不出去的,外面可都是我们的人。”女人挑着下巴,娇媚地笑了起来。
此刻,室内皆是女人的笑声。
另一边儿,男人拍着桌子,气得快要跳了起来,他皱眉问道:“什么?她被抓了?你确定,她是我妹妹温芷?”
一旁的另一个男人已经吓得两股战战,他道:“是的,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之前收集了她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的,她肯定是你妹妹。”
“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她在哪儿?”男人已经开始准备出门了。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压根儿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受到这般的对待。
温尚醒来的时候,又是另一个地方,一个奢侈而又华丽的地方。
她身下的床柔软堪比自家席梦思的好几倍,还有自己一身的制服,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她打量着这个房间,研究着怎么出去的时候,这时,推门而入一人。
温尚看去,不自觉地警惕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厉声问道:“你是谁?”
只见一个摇摇晃晃,还打着酒嗝的顶着一个大啤酒肚的男人,他醉醺醺地坐在床边,笑道:“被扔进来的小姐,都是这么野的吗?”
“你在说些什么?信不信我告你?”温尚往后退着,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一个恶心的男人。
“告我?哈哈哈哈……”男人听着不觉地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眼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靠近,温尚心里开始惶恐着。
十八岁那一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如今,陆琛又要让她如此难堪,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微不足道的玩具吗?
“你离我远点儿!”她喊着,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眼眶发红。
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脱掉了衣服,面不改色地笑着,令人看着都觉得心里发怵。
温尚拽紧着拳头,若他真要靠近她,她非要垂死挣扎不可。
只见那个男人上前,拽着温尚的双腿就往下拖着,一直拖到底,而温尚抓着被单,奈何如此,她的心跳已经加快了许多,背上的虚汗也开始蹭了出来。
她双腿怎样乱蹬也奈何抵不过男人双手的力气,渐渐的,她双腿都失去了力气,抬起腰,她握着拳的手直直地捶在了男人的眼球上。
男人吃痛,大骂着挥手打在温尚的小脸上,咬牙道:“贱女人,看我待会儿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姓李!”
温尚摸着自己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瞪大了眼睛,腿向上一踢,似乎提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