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笑了笑,回道:“秦馆主愿意接纳臣的变法之术就已是千古明君,将来在秦人史书上一定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至于今日之落魄,都是为了明日之辉煌,咱们再忍上一忍,变更守得云雾见月开。”
秦馆主被商鞅这半实半虚的话给夸的浑身舒泰,甚至连杯中廉价的酒味都自行提升了好多个档次,喝起来美滋滋的。
六艺大会的开幕式,没开多久,御艺的剑客们便分分开来去玩他们的剑坪山比剑。所有的人,包括商鞅在内都以为御艺的剑客们不会来参加这个开幕式名单没想要的是,他们也许还顾及这秦馆主的颜面,所有不情不愿地来到这这里。
但让他们坚持道开幕是最后一刻的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商鞅瞧着他们离开,也不阻拦,继续有条不絮地主持自己的开幕式,对于商鞅来说,现在御艺的这些修士若是不来捣乱就是对他最好的帮助了,所以御艺的修士这么提前离场,将不安全的因素全部排在外面是最好的结果。
比较寒酸,也没有经过排练的开幕式就到此结束了,商鞅在念了一段比赛的规矩,五艺的人便开始比试了。
只是招贤馆这么多年来独重御艺的习惯,让同根生的五艺加起来吸收道的养料也不如御艺剑客吞噬得多,所以五艺的人也少得可怜,每一艺的人,经过筛选之后,每一艺的人屈指可数,施夷光、庄周他们很快就脱颖而出、
施夷光是乐艺的人,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施夷光用了自己二流的抚琴方法将招贤馆的乐艺的同辈修士全部击败,她顺利夺得第一,这对于商鞅来说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至于其他三艺也陆陆续续从矮个子里拔高,挑选出了第一名,唯独这礼艺学生的比试还有点激烈和看头。
在商鞅的扶持下,礼宫内的学生还是受到了良好的培育,至少会比其他几艺要稍微好些,也正因此,庄周还是费了一番手脚才进入的最后的决赛。
这礼艺的决赛上,为了避免商鞅和庄周这样的相认过早碰上,这比赛的对手是有招贤馆的大学官人工调整的,不然商鞅和庄周在最开始就相遇,那么输的一方的名次将会被低估许多,所以才破了公平的规矩来守护公平。
决赛上,商鞅他们四人互相一战定名次,商鞅与一位礼宫的一位学生,而庄周的随后却是那不能再修剑的甘恬!
这甘恬瞧见自己的对手是庄周后,还是颇为诧异的,甚至还想台上的大学官问道:“这人到底是谁?是不是请来的外援,他要是没有参赛的资格,自己是不是就不用和他比了?”
甘恬一连串的拷问,台上那位大学官们却只取出来一张盖了馆主大印的文信,上面证明了庄周是特许参加六艺大会的,其原因很是简单。
“一院称雄,非雄。”所以特意请来庄周这个非招贤馆的学生来参赛,好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甘恬见文书上都盖了院长大印,那他也就无话可说了,若是再斤斤计较下去,可就侧面体现他的怯懦了。
他便来到庄周的面前,施着无论多少遍也依旧文绉绉不习惯的揖礼,再朝庄周微微躬身,庄周也是同样回礼。
等这样简单行礼之后,两人便打了起来。
战斗的场面有没有一点看头,因为战况完全是一面倒。对于礼艺,甘恬只是个半道出家的半吊子,之前修行的一身剑术有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无法使用,使得他的实力大打折扣。
而庄周在礼艺沉浸过年,本身也很有天赋,是可以与所有学院甲班修礼艺的修士比上一比的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