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且自顾自的面对面说话。
不,他们并没有真的在说话,相互之间的沟通更像是,更像是一种特别的感应在交流。
可奇怪,子瑜却本能的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在担心千信吗?可是颂伊她”女人语调悲凉。
“颂伊她,你也知道我有多疼她啊。”
“疼她,是的,你疼她,我都忘了,是你把她带进了诺亚,甚至把我也诓了去。”
男人很无奈的说:“都二十万年啦,你还在怪我吗?可是玺,你知道那时我别无选择,我只是想救你啊。”
“我何尝不是想救颂音说:“我求你去带他们二人的束灵石回来,可你竟然让颂伊魂飞魄散了吗?”
“对不起,玺,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没有能把他们两个都带回来。”
“算罢了,我也不是怪你。可我苦苦寻求了2000多年,才找到重塑颂伊灵体的方法,你还是不要理我罢了。”
“可这方法真的太危险了啊,我,我只不过是担心你罢了。千信也已经为颂伊的死自责了两千多年,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你以为我惩罚千信,是在泄私恨?”
“怎么会啊,若玺。”
“我只是想救颂伊,即使颂伊她不是我女儿,我怕也会如此决定,因为我们余夏的灵族也只剩下这几个啦。”
圣母玺潸然,哽咽。一滴泪瑟瑟,繁花坠落。
此一生最悔的怕就是当年在天之殃,人间洪水漫天过海,她责令颂伊协助千信前去人间救灾。未曾想千信他一早解了禁忌之书的封印,他自解了**封印也就罢了,还惹的颂伊也同他一起,总害的伊儿灵飞魄散
可是她爱他啊,他也爱她,不是吗?
犹记得伊儿她坐在天廊桥上。晃着小脚丫,咬着指尖对着他切切的笑,可在他眼中,忽然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道。她笑的甜美,笑的天真一如往昔,可如今在他的眼中,这一切都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的火,旦燃,顷刻烈焰焚身。
她很奇怪的扯着他肩头的衣服,仰起小脸很认真的问:“信,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这么红啊。”
他躲开她就走。
“千信,你怎么了啦,不舒服吗?”她在后面追。
他说:“你别跟着我啊。”
“可是,圣母玺说要我和你一起去人间救灾啊。”
天之殇几个人一起长大。烈,幻彩,绿影,他和颂伊。
他们在一起耳鬓厮磨了20多万年了,日日跌打滚爬在一起,伊儿和他最是要好,几乎每天都缠着他要抱抱,要他背着她飞过天河,她搂他的腰,扯他的衣服,拽他的头发
即使赤身**的抱在一起,又如何?全无异样。可那是他在天之塔开启禁忌之书之前。
他看了金霍封印的禁忌之书。
一本封印了灵夏人**的书。
他知道了灵夏的历史,他知道了他们原来竟然和人类一样,还有一个叫身体的东西。他知道了圣母玺是金霍的女儿,原来,她竟然是灵夏百万年来,唯一一个从子宫出生的孩子。
颂伊是她的灵裂。
而他们,则是生命钟回里最后的几个孩子。
人类,原来只不过是圣母玺和忆为了回归生物身体而做的不成功的努力。
他以为他不过是看了灵夏的史书而已,恍然之间明白了所有始末,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可他却是不知,那金光闪闪的书,就连圣母和忆想了千年万年也未曾打开过,那上面有金霍的封印,没有人能打开。
可是,他却轻易的翻开了。
从此之后,看这天地之间的眼神,再也不同。
奇怪,明明大烈依然是大哥,幻彩和影,他依然当她们是妹妹,和从前一般无二,可偏偏就是伊儿,总让他莫名的脸红,心跳。
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心痒。
他想亲她,想抱她那想亲亲,抱抱的感觉,当然,和以往完全不同。
心里想着和她无限的接近,表面上却一再把她推开。
禁忌之书。
金霍说,让我们放弃生物身,成为永生的灵吧。届时我们只有纯爱,再无**。
那么现如今烧着他心口的这团火,是什么,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吗?
曾经和伊儿躺在云端,看尽人世间的男欢女爱,不过一笑置之,可如今她依然趴在云里端着下巴,一派纯真无邪,两条白白的小腿晃啊晃,裙花散落开来,他竟然开始面红耳赤。
忍不住捏了一朵风云帮她盖起来。
“你干嘛啊,我裙子怎么了吗?”她回头,弯腰撩起衣裙看看,露出幼白的胸和腿,那一刻,他简直都要疯了。
而伊儿她,竟然只是淡淡说:“什么都没有啊。”
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这般随意宽衣,可这次,他却背过了脸。
可事实上,他也知道,身为永生的灵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真正的接触了,因为没有身体可以感觉啊。
金霍在禁忌之书中说:“随着身体,灵欲将一并被抛弃。”
因为没有灵可以忍受拥有**之心,却没有**之身。
没有。
金霍说,我以我无上的灵能开启光之闪耀,封印灵欲。
至此,只有纯爱,再无**。
一个理想和完美的世界,也终会陨落。
届时,生机再现。
原来金霍早在几十万年前已经预测了灵星最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