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凶个什么劲?如果不是嫌你一身冰臭气,一天到晚的假装清高,碰碰你都嫌污了我的爪子,我早把你抓起来,撕个稀啪烂。”云雀淡定的用鸟喙梳理了一下翅膀说。
“谁假装清高啦,我只不过不像你,那么爱管闲事。”
“我怎么就多管闲事啦?”
“你还没有多管闲事,今天那女孩受伤,不是你捣的鬼?”
“是又怎么样?”云雀说:“我看这不挺好的嘛,金霍,这3800岁的铁树怕是要开花啦。”
“噗”
“怎么,不信啊,不信我们跟着去看看啊。”
“你不会不记得,金霍的誓言啦?”
“记得啊,能看见他那张脸的女人,一定是他的人生伴侣。我都不知道这算什么狗屁誓言,他反正也没有给任何女人机会看他的脸,一天到晚的戴着个面具”
“那是因为女人只要看见他那张脸,个个都怕的要死。”蛇说。
“他可是为了救人才受伤的。”云雀有些不满的说。
“那有什么区别?”白蛇淡定的说:“反正没有女人受得了他那张脸,更别提他全身的伤了。”
“嘿嘿,那可不一定。”云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是说那萱吗?我看她也未必”
“那一起去看看好了。”云雀叼起白蛇飞了过去。
书房内,她翻着几本书,缠着他问这问那,他却自始至终不冷不热的样子。
还能再说些什么呢?或者我直接告诉他,我喜欢他嘛不行,不行,他万一生气了怎么办?万一赶我走怎么办?可书也借了,感谢也说了,再呆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啦。
突然看见书架上一本书,幽幽的泛着萤萤绿光,她走过去说:“这是本什么书啊,我可以借来看看吗?”
正想从书架上取下,他忽的飞身过来,按住了她的手说:“我想这本书大约不适合你看吧,这是我的灵修日志。”
潺潺涟漪,浮光跃金,他的轻触让她声音有些微颤。
“灵修?那是什么。”
他看着她,未语。他总不能告诉她,他那所谓的灵修不过是禁欲?他想放开她的小手,可终未
只那样执手相看,双双无语。
她抬眼仰望,指尖抚上他的脸。
“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她突然问了一声。
“我的脸吗?”似乎苍凉的一笑。
“你可是知道,看了我的这张脸,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云雀它告诉我啦。它说你立过誓言,看过你脸的女人只能是你的人生伴侣。”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的脸说这句话,暮然一个低头,还真是一个惯了害羞的女孩子。
他却松开了她的手,冷冷的走回书桌前坐下,头也不抬的说:“你走吧,你不是那个可以承受的人。”
“我不走,我证明给你看我能。”在他身后,她说的很是逞强。
突然开始宽衣解带。
挥手之间,一阵风闭了门窗
金霍的心随着那散去的罗衣一阵狂跳。
袅袅的娇态,丰乳圆润,藕臂纤手的妖娆,萱,这一个小女子,刚还一脸的羞色,如今却像换了个人,不着片缕的走上前去,扶住了他的肩,直一个骑跨,也不问他同不同意,手起云落,掀去了他的面具。
她怔住了。
那是一张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脸,尽管早有思想准备,这惨不忍睹,面目狰狞的样子还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你怕啦吗?”他淡淡一声。
“不,我不怕,只要是你,我就不怕。”她说着闭上眼睛吻了过去,如花凉凉,轻轻拂过他的唇。
一阵薄凉,风起了云涌,他竟然无动于衷。
乱红飞过脸颊,泪眼问花花不语。
你当真郎心如铁吗?
丹唇轻咬,她的小手固执的去解他的衣裳,他却抓住了她的手腕,猛的一个反转,提她起身,她被迫俯身在巨大的书桌上。
那消的脱什么衣服?他不过一个心念斗转,便已然赤身**,不见了衣衫。
他体无完肤,全身上下都是纵横交错,颜色不一的新伤旧疤,有几处还在渗着血珠。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他说。
滢滢的血色中一片光华,他正如猛兽一般。
那有的什么前戏?只是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啊,不要啊,不要。”她咬紧牙冠,抓着书桌的角。
也不理她哭喊,他只是扣紧她的腰肢,游龙一掷,孤抢九连,那有的半点惜香怜玉的情谊?
莫听穿林竹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金霍啊金霍,你这又是何必?
她瘫软在哪里,像团泥,半响才爬起身。
(作者有话说,其实本次更新,是最的惨的一次,因为本来27-29三章是一早写好的,临近更新前两天,我突发奇想,决定全面颠覆,一万字全部重写,又正好刚上出差在外,人在旅途,加上赶稿的压力,我几尽虚脱崩溃
其实很多编辑朋友都建议我2000字左右断章,可是我觉得吧,主要还是要考虑故事情节。
今天双更一方面是庆祝白白的书友群建,另一方面就是考虑故事情节,个人认为,两章连读,读感会比较好。)
谢谢大家,我爱你们。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女作家李白白,欢迎加白白的书友群:836164280,昨天晚上连夜更新,写完即发布,今天早晨起来一看,真是汗颜啊汗颜,我这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