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写给你的信>19.同是天涯沦落人(上)

嗨!早上好!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我们开始新的故事。

先要给读到这里的小读者道个歉,我之前虽然写的很散,但总归是有一个从过去到现在的时间线。但是今天很抱歉,我想打破顺序,穿插一个不吐不快的故事,讲一个我高二时才认识的男生。

就叫他二顺子吧。

虽然用二顺子指代,但仅从我有限的相处和狭隘的了解,他的人生并谈不上顺遂。旁人看来跌宕起伏的传奇经历,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跟你说哦,当时知道要转出高一竞赛班的时候,我是真的很难过。但其实不能天天见到你和小瑶姐姐,对我而言反而是一种莫大的解脱。之前真的是太敏感纠结了。那不是我,我不喜欢。

我来到新的班级,看到新的同学,觉得可以从新开始。做回一个24k纯爷们,一个欢脱明媚的逗比。

学习压力骤减,每天上课的内容都是我早早就学过了的,难度系数直线下降。我每天都能把接下来好几天的作业都写完。每每看到老师费劲的阐述简单的原理,就不由得带上了慈祥又同情的微笑。

二顺子是班级里的大神,永远的第一名。清华北大随便挑的节奏。

当时的他总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书卷气满满。他知道的东西很多很杂,并且深入。像我这样庸俗的人,只对考纲范围的学习内容有兴趣。他就不一样了,他研究的东西完全没有束缚,天文地理,奇闻逸事。侃侃而谈,见解独到。有一次还在班里讲起来帆船的受力原理和设计构造。挣扎在高考阴影下的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脸大写的握草,更加直观的认识到自己和大神之间天上地下的差距。只觉得星星眼的崇拜。

崇拜这件事情你也知道,本身就是带着不可能亲近的距离。

下课时候好多人会围着他问不懂的题目,他一直耐心,细细讲解,有时候比老师点的还要透彻和到位。

我倒是没去问过,毕竟自己也是优等生,我总觉得我没什么不会的。

别人来问我题ok,我去问别人没门儿。

后来有一次二顺子跟我调侃,“第一次注意到你,是因为你是班里唯一一个没来找我问过问题的人。”

当时我就呵呵哒了,那我很荣幸哦,我什么都不做就能吸引大神的注意哦,我不由陷入了深思:大神这思路莫不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那我呢,我莫不是自带女主光环,玛丽苏大神真的开始眷顾我了吗?

好了,不卖蠢了,简直智障。

我心里小剧场吐槽这么丰富,面子上却还是带着恭敬,我谄媚地说,“不是不是,我也一直想去问你题来着,你周围人太多了,我没有排上队。”

二顺子虽然可以称得上是平易近人不骄不躁,但他的疏离感和淡漠感非常明显,去食堂吃饭或者是回寝室楼总是独来独往。遗世独立的感觉。我觉得他没有朋友。别人崇拜着他,把他供在神坛,却只是仰望,并不亲近。他自己也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他可以跟人耐心讲题,举一反三,却从不聊起自己。可以一直带着笑,眼睛里却是淡漠的。

我心里默默的想,神就是神,跟我们凡人就是不一样。

我听同学们说,二顺子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在全校同学面前,作为优等生做演讲,他背了一整首莎士比亚的诗歌。把老师气的不行。说他在寝室里面不学习,自己坐在床上冥想。好像还是脱了衣服的那种冥想。

我听着他的传奇故事,就像是听段子一样。一笑而过。并不认为我和他会有什么交集。

直到后来有一次,晚自习,我在讲台讲物理题。当时就有奇怪的学习小分队,每天都安排一个人去讲几道觉得有价值的题目。其实大家都是应付差事,上面的人平淡地讲,下面的人不走心的听。

我记得那天自己穿了一个翠绿翠绿的羽绒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毛衣。好吧,这不是重点,这是雷点。

我就很欢快,我觉得我选的题目也十分有趣,就讲的很是开心,在黑板上写幼稚又圆润的板书,简称幼圆体,还画了极其抽象丑陋的受力分析图。我看到讲台下坐着的同学们,有好多人不再写作业了,而是抬起头听我讲。我飘飘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讲课的天分。

后来知道,男生们是觉得,从未听过有如此嗲的女生的声音,听的一身鸡皮疙瘩,这才抬头看到底是谁。

好吧,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时我站在讲台上,看见上课都不怎么听讲的二顺子也抬起了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真的是我看见过的第一个他发自内心的笑容了。

我讲完题,班里掌声激烈,但是夹杂着男生们奇怪的起哄和笑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脸一红,赶紧跑回自己座位。

下课之后,二顺子居然破天荒的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直直的向我走来。我一脸萌比。又激动又紧张,反复回忆自己刚才讲的题目是不是哪里讲错了。

二顺子走到一个有点距离的位置就停了下来,十分礼貌又诚恳的表扬了我刚才的讲解。就说觉得我还挺有意思的,希望以后可以做个朋友。

我诚惶诚恐地应了几句。觉得不可思议,大神主动来找我诶~大神夸我讲的不错诶~大神要跟我做朋友诶~

那时候真的觉得荣幸,也觉得开心。我觉得他是最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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