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直接就回过神来，他猛地握住了司念辞的手，双眼泛着炙热的光。
就如同第一次见他的，那番眼神。
司念辞抽了几下，没抽回来，这二傻子又开始中二了。
“日你大爷的，傻崽子你给我放手，手都要被你勒断了。”
“你是想把你爸爸的手勒断以后，成功上位，成为我的左右膀？”
云端将司念辞的手放开，依旧是一脸崇拜的语气，“哪敢哪敢。”
“我们辞哥可厉害了，真的会唱歌我刚才都被惊呆了。”
“嘻嘻，不愧是我爸爸。”
司念辞并没有被云端的拍马屁顺到毛，他指着门口，“傻崽，快走吧。”
“奶奶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吃饭。”
云端已经开始迅速进入助理的状态，将司念辞手上的车钥匙抢过去拿在手中，然后狗腿地一溜烟跑出去，“辞哥，我去开车。”
司念辞在原地耸耸肩膀，他原本就没想自己开车，这个傻崽子。
……
夜晚的时候，江乘果然如约而至在微信上线上给司念辞发了一份草拟合同。
在发合同的江乘，正坐在黑暗的落地窗前，屋内没有灯光，只有一盏微弱的夜灯，和窗外的点点星光。
他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一手点着手上屏幕上的微信。
然后视线是在电脑上的视频通话中，房间内充斥着手机传送的滴滴声，和视屏通话那段键盘的敲击声。
等待手机的界面传来了一声“已发送成功的”的信息提示声。
江乘低着头，伸手戳了戳，“发完了，这合同签了，司念辞就是我青芒的人了。”
视频那段敲键盘的声音停下来，镜头稍微往上动了动，露出一张帅的惨绝人寰，翩翩如玉的脸。
程璟挑着眉，嗓音低缓，“噢，恭喜你找到他可以让你发挥的优点。”
“不容易。”
江乘仰着修长的脖颈，轻抿着红酒，“你还真别说，他确实在唱歌这方面。”
“有得天独厚的嗓音，没有任何技巧，却占足了优势。”
“好好培养下，说不定还能真的成为站在尖尖的人。”
程璟略沉稳的点点头，“就算没有这个优势，他也会现在顶尖。”
“不过是，凭着嚣张跋扈站上去的。”
江乘：“……”
江乘摇摇头，将红酒放下，“我一开始，也是不怎么有把握，顶多给他艹个专门吃颜粉的人设。”
“现在想来是不用了。”
江乘忽然想到什么，眸光一转，“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会忽然就把他塞给我，让我带他？”
“这么的多管闲事，可不像你的风格。”
程璟往后仰躺着，节骨分明的手指微扯着领结，“事出有因，有不可抗拒的因素。”
一听程璟这么官方敷衍的回答，江乘就知道他不会说真的原因，他很识趣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江乘举着红酒杯，对着屏幕干杯，“你这次飞出去，还需要多久才回来？”
程璟翻了翻文件夹，顺带移动几下鼠标，“最迟两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