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时候,既忙碌又要耳听四方,不是傅皎缭八卦,而是她不想成为一个事事都在外,出事一脸懵逼的人。
“楮秘书,等一下!”乔经理的挽留声。
傅皎缭看过去,楮秘书抱着档案回头,乔治把落下的的文件递给楮秘书。
完了,两人一出一回,没再交集。
傅皎缭眼神一凝,那个楮秘书和昨天她见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好像是跟在瞿夫人的身旁,还提着超多的食物。
她就职于瞿昙,那她和瞿澈焕有什么关联?
她晃了晃头,和她有什么关系。
正当她撇下心事,专心她的工作时,隔壁的同事却小声八卦进来。
“哎,那个楮秘书是不是就是瞿总裁的秘书长楮素,听说她可是内定的总裁夫人,身世很赞的。”同事细细的眉毛挑了挑。
她脸微僵笑的有些暧|昧。
“就是她,”被打扰的同事有些丧,“所以说嘛,有本事还不如会投胎,一下子就权色兼收,既有花不完的钱,又有人人羡慕的男人,这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
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
傅皎缭眼眸凝结,她在出勤的程序中打入楮素两字,调出了她的出勤记录。
记录显示她只有上午才在公司,下午则是外差。
她又打了瞿澈焕三个字,却发现查无此人,他没有出勤记录。
他说他就职在瞿昙,可是瞿昙的内部网却调不出他的出勤记录,这说明什么,不是他不在这家公司,就是他身居高位,无需坐阵打卡,上班时间自由。
瞿总裁?
傅皎缭把查找的记录删除,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这是瞿昙集团,瞿澈焕就是这个总公司的执行总裁,拥有绝对的发言权。
她一直察觉到瞿澈焕的不简单,无论是他的穿着还是他浑身似有若无的气势,都让她明白,他很不简单。
她以为他只是一个很不错的职业经理,现在看来,她低估他了。
上班的时间没出什么纰漏,傅皎缭婉拒番禺的迎新酒会,和新认识的同事挥手告别后,离开了瞿昙。
她坐在回宿舍的公交车上,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眼瞿澈焕,毕竟他过敏是因为她的药酒,她有义务去看望他,直到他康复。
傅皎缭提着刚买的水果,心情复杂的来到医院,直接去了瞿澈焕的所在楼层,在听到一段话后,她再次停住脚步。
“有钱人就是霸道,明明就病好了,还是住着套房不肯出院,一些痛苦不堪的人还要挤在走廊输液,人和人差距这么大,真是让人看不过去!”一个小护士小声的埋怨。
“嘘!”一位年长一些的护士警惕的看一眼四周,“你小声点,听说里面那位可是院长的朋友,让他听到了,你就完了。”
真是替小护士捏了把汗。
“难道我说错了,他就是轻微的过敏,打了点滴后就好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还要我们给他打上营养液。”
小护士初入职场,愤愤不平。
傅皎缭手紧紧的抓住水果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