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主子为难,虽然这六个家丁也并不多么相信秦钥这句话,却还是出声说道:“秦少爷如今已经是驸马了,决计不会连命都不要了,去招惹一个女子。”
听到这话,那耶律阿兰却是娇叱一声,说道:“你们这么说,难道不相信本公主?本公主是金国的公主,怎么会不爱惜自己的名节?怎么会让我大金蒙羞?”
听到这话,那六名家丁顿时一个哆嗦,心想,我擦,这尼玛原来也是个公主啊
当下,六名家丁也是不说话了,全都给秦钥送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到那眼神,秦钥一阵苦逼,苦着脸,道:“轻寒,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这女人?”
成轻寒闻言,也是有些犹豫,毕竟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妩媚了,她不相信秦钥能够抵住像她这般妩媚女子的诱惑,而且这人又是金国公主,这事要是传出去,那肯定对这金国公主的名声,对大金的名声有所损害。
这种关系重大的事情,身为金国公主,怎么会胡说?
可是,秦钥此刻那一脸正气的苦逼脸,却是让成轻寒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这耶律阿兰站起身来,那妩媚的桃花眼都是灌满了泪水,就那么凝悌望着他,说道:“你想始乱终弃吗?秦钥,本公主既然把身子交给了你,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死便是!”
说着,这耶律阿兰从袖子之中,划出一个森寒的匕首,却是握在手中,迅速的向自己的胸口处刺去。
这成轻寒等人顿时一惊,而成轻寒却是眼疾手快,迅速的打掉了那匕首,可是那匕首还是轻微的刺进了胸口,当下便是有鲜血迅速的流出。
这一幕,当真是把秦钥等人吓坏了,眼看着耶律阿兰身子摇摆不定,秦钥当即便是迅速的把她酥软的抱在了怀里。
秦钥看着怀中面色发白的人儿,说道:“轻寒,有没有带止血药?”
成轻寒却是知道救命要紧,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便是把随身带的止血药拿了出来,当下,成轻寒把耶律阿兰报上了她的马车,去给她的胸口上药。
秦钥则是一脸迷惘的在马车之外,看着那些散发着香气的肉串,却是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
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喜欢上自己,毕竟相识太短,毕竟也是敌人。
她闹着一出,他也不知道她目的是为何?
可是,就像她所说的,他侵犯了她。
那天在酒楼,他压在她那酥软的娇躯上,又是亲又是摸的,除了那最后的那件事情,该做的事的确是都做了。
可那个时候,他被这蛊毒搞得很是烦恼,并不是无意侵犯她,只是想逼她交出解药而已。
他可是不相信这女人会真的倾心与他,但是不管是男人女人,对于那种初次接触异性身体的人,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额好吧,这是他前世看那些言情小说看的,准不准他可是不知道
好吧,这女人搞哪出儿,老子也着实搞不懂,这眼下,老子还是先平息那座冰山的脾气吧
毕竟,刚刚那冰山小妞的眼神,可是险些把她冻成冰棍
成轻寒出来之后,冷冷的看着秦钥,说道:“她没什么大碍,现在正在马车之中小憩!”
秦钥闻言,心中松了口气,却是尴尬的笑了笑,道:“你想不想听我解释?”
成轻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本姑娘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占了她的身子?”
“没有,绝对没有。”秦钥一口回绝。
成轻寒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嘴上依旧冰冷,说道:“那这金国公主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冤枉你?”
秦钥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挠头道:“其实,这也不能算是冤枉”
这成轻寒一愣,当即是柳眉倒竖,呵斥道:“到底怎么来?还不速速给本姑娘招来?若是你要有一句假话,信不信本姑娘让你做不成男人?”
我擦。
秦钥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却是说道:“那啥,你跟我去了较远的地方,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释给你。”
成轻寒冷哼一声,便是向着西南方向走去。
当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大约三百米远的距离,这秦钥便是把那天傍晚在酒楼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我那时见她嘴硬,心中一怒,便是再次捏了捏耶律阿兰的胸,软软的,感觉是很不错那耶律阿兰便是尖叫一声,眼神是那么的迷离,像个小妖精似的。”
“老子那个时候,真是欲火大起,那下身的小兄弟便是不听话的硬了起来,顶在耶律阿兰的大腿处,憋得我是那个难受啊”
“可是老子那可是正正道道的君子,任她再怎么软软呻吟,老子都不会有任何动摇,一会儿摸摸屁股,一会儿袭胸的”
这成轻寒听得俏脸通红,却是实在忍不住了,心想这人真是好生无耻,叙述的那么清楚干嘛,讲个事请都讲的和荤段子似的真是,这脸皮厚的没边儿了。
当下,臊的一脸通红的成轻寒顿时一横剑,便是横在了秦钥的裤裆处,斥声道:“好好说话,在和本姑娘耍流氓,本姑娘阉了你!”{
秦钥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赔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也不是在向你表明我说的都是实话么,不这样,怎么才把那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还原出来?”
成轻寒却是娇俏的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