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画面,诡异的气氛,丁茉语抱着商卿对他又是揉脸,又是拍胸,那张焉红的嘴只差没有上去亲两口。
丁大秀在商卿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瞪了一眼摔桌子底下的大冰块,别以为躲桌子底下就看不到了,丫的,商卿来了居然不给她说。
只是这换来了沉冰更深的怨念,谁当时那么眼瞎,不看人提示来着,别开了脸,沉冰直接无视丁大秀,自求多福吧。
商卿粗鲁的一把拎下挂在他身上的某个让人咬牙的女人,目光冷冷,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那么看着丁茉语。
“忙着出嫁是吧?”再一次重复这句话,房间里顿时一片凉悠悠的空气弥漫,好冷,好有杀伤力。
丁茉语讪笑,一双眼睛转的飞快,立马摇头,“不是,是忙我二妹明日出嫁。”
瞧那眼神,她能说实话吗?被商卿抓包,好可怜的有没有?
瞧她那没出息的样,一旁的沉冰直摇头,他不认识这个女人,他还是遁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给主子望风的理由,人影快速的就闪没了。
丁茉语暗自恨了恨那个溜得比风还快的大冰块,她能不能也溜走。
可惜,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遂又上前一把拉住商卿的手臂,往她身旁的椅子上一按。
“亲爱的,你肯定累了,坐下休息休息。”
说完,丁茉语就直接动手抚住商卿的头,在太阳穴的位置轻柔的按摩着。
她怎能没有看出这个男人的疲倦,边境离西夏的京都少说快马加鞭赶来至少也要五六天的时间,况且看这个男人的风尘仆仆样,怕是一刻不停的赶来这里。
“我不来,你明天是不是得真穿上嫁衣了?”明明是质问的话,从商卿口里说出来,听着却有一丝醋意盎然的味道。
丁茉语手中不停,好笑的回道:“那怎么成,我的男人可比祁廉优秀岂止百倍,我要嫁给他,我这不是傻嘛。”
“我看你似乎也乐的其中。”凉凉的话直冒,空气中的醋意在继续散发着。
“我保证明天新娘绝对不是我!”
丁茉语心情大好,第一次觉得商卿真是别扭的可爱,吃醋就吃醋,还非得要板着脸,累不累?
看着商卿那眼下那一圈的乌青,这明显是长时间不休息导致的。
这是为了她么?
以为她要嫁给祁廉了,所以才这么焦急的赶来?以为她要受委屈了,所以才没管一触即发的战事赶来了么?
丁茉语此时思绪万分,看着商卿有一种道不尽的感觉,如今他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丁茉语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子,她很想这个男人。
他的冷酷,他的别扭吃醋,以及他凶悍的霸道。
想到此,丁茉语突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商卿,低低的说道:“我想你了。”没有方才的狗腿,只有心底最真实的话。
一句我想你了,直接干脆,没有任何敷衍,没有更煽情的情话,就像是妻子对丈夫说的最简单的一句话。
商卿身子怔了怔,随即伸手使劲的环住丁茉语的腰,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那么有力,那么坚决。
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以及听到她要嫁给祁廉时的愤怒,虽然他知道是假的,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怒,只现在听到这么一句我想你了,所有的怒气瞬间就消散了去。
商卿觉得怀中的女人就是上天看不的他好过,所以才派来折磨他的。
思想折磨,精神折磨,身体上更是折磨。
“笨蛋。”商卿语气平淡,但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喜悦,双手不断地收紧,再紧,紧得两人都无法呼吸。
“一见面就要谋杀亲妻,商卿咱们还能好好的说话了?”丁茉语有点哭笑不得,虽然喜欢这个怀抱,但再抱下去,她的骨头就快要被抱断了。
“嗯?阿语的意思是要我用身体说话?”商卿意味声长的扫了扫丁茉语的面容,最后目光一片火热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怀中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又是对自己表白,这心情想当然的好,他伸手便紧紧揽住丁茉语的腰,力道之大让丁茉语都有些呼吸不畅。
丁茉语见势有点不妙,这情况……他似乎有些忍耐不住了?想那啥了?她无意识的吐了吐舌头,脚步开始往外移动。
抱着她的力气如此大,加上耳边他加重的呼吸声,她要再不明白他这样子到底是为啥,她就白活了。
“亲爱的,冲动是魔鬼,你累了,赶紧床上去休息一会儿。”
只是说完丁茉语就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瞧她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明摆着是引诱么?
尤其是商卿那越来越深邃的眼神,好像就在等着她说这一句话似的。
丁茉语觉得,她今晚有点在劫难逃,手肘悄然的抵在了商卿的胸膛前,试图隔出一点空隙来。
还没等丁茉语的小动作成功,腰间的大手再一次把她给抱了个满怀,紧紧相贴,毫无缝隙。
丁茉语双眼张得老大,傻愣傻愣的,黑亮的双眼闪现迷人的绚烂之色,让人不由得被吸引,吸引……
商卿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丁茉语,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气息,温馨而又让人有些动情。
他要是再不冲动,媳妇就成别人的了,商卿心底里十分明白眼前这个小女人不会真正的与祁廉成婚,但是他就是不高兴,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饶是他自信满满,也不爽打她的主意。
商卿默默的再一次给祁廉加了一新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