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高顶宝他们刚从床上爬起来,小伟就敲门了。
“进来!啊,是小伟,这么早啊?”高顶宝道。
“啊,是您,姑娘起来了?那个,你们聊,你们聊。我有点事,出去转转。”余震子站起来,尴尬地笑笑,走出了房间。
“昨晚你是怎么了?那么大脾气啊?害得人家晚上好久都没睡着觉……”小伟冲高顶宝嘟着嘴。
“我……吭吭,可能是喝多了。我以后注意,以后注意!向你保证,今后不再那样了,这行吧?……”高顶宝不好意思地道。
“也没什么了啦!不过你那个样子……人家倒也有些喜欢……”小伟突然声音轻柔起来。还低下头,微微抠着手指甲……
卧槽?!喜欢……还以为自己犯了多大错误呢……
高顶宝笑了。“那,小伟,昨晚你是不是被我的魅力迷地没睡着啊?”
“切!夸你两句就上天了?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是谁?玉树临风还是fēng_liú倜傥啊?你一米七有木有?按正常的标准都还是三等残废呢!”
“吭吭……”高顶宝的神采黯淡起来,扭头避开了小伟的目光……他最怕别人说他几等残废了。
“你呀,刚刚还眉飞色舞,一句话不中听就蔫了。一点都受不了打击!开个玩笑都不行啊?”小伟嘲笑着他,还用小手在他脸上狠狠刮了两下。
高顶宝耷拉着眼皮……
“对了!我一下想起来啦,昨天晚上的饭钱咱们给了没有?”小伟突然道。“啊!……好象没有吧,”高顶宝道。
“怎么,你也没给?”高顶宝问。他想自己当时说是请客,纯属是心血来潮,哪里有钱……本指望是小伟掏钱(他的银两都在小伟身上)
“不是你请客嘛,我哪想过给钱的事!”小伟顿足道。
这下可好,白吃一顿,还把人家老板一顿臭骂……
“哎,你说!人家不会以为昨晚你发火是故意的吧?”小伟问。
“这个……”
无语中……吃白食,还耍酒疯,不是一般地丢人啊!
“吭吭,昨晚你注意到没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在我们面前一晃,穿着个红色的披风……”过了一会儿,高顶宝问。
“切!眼睛就只知道盯女人!”“不是,我看那女的象极了龚艳月。你可能不知道,就是大宝山武林大会上大名鼎鼎的龚艳月!全国武功院排名第三呢!”
“你一说,我也有点印象了。是有那么一个人。不过是不是你那个龚艳月我就不知道了。她似乎也吃了不少烤串。看起来,还有些躲避我们的感觉。她的身材,还有皮肤,都很不错吧?”小伟咬着嘴唇。
“嗯,是不错。”高顶宝郑重点头。”“你还说!……”“嘶……她怎么会来这里?按说她已经是贵族了啊……”高顶宝并没有注意到小伟的神色变化。
“怎么,想她了?”小伟道。“不是……我是说,她看起来有些奇怪。和在金轮山武林大会上看上去很不一样了。”高顶宝道。
“切!……”
高顶宝他们碰上的人还真是龚艳月。其时,她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但还没有到荣获“卫道辣手”的时候。看到高顶宝时,她也是一震。觉得这人好生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了。龚艳月不愿意见熟人,于是就换了桌。
她在半年前,在万里之外做了一单比较大的“生意”!那是一个退休返乡的官员车队回家,在华阳郡歙县荒岭之处,被她给劫了。
“什么人?都给我站住!”龚艳月娇喝。
车队慌了。一些看样子象是家丁的家伙纷纷拔出刀剑来。“谁?谁?在哪里?”当看到只有龚艳月一个人,而且是一位年轻女子时,所有人都放松下来。
个别人甚至淫邪地笑了。啧啧,一个小妮子……不错嘛,小手很白……(其实龚艳月手中的弯刀更白。)还有这腿,细细嫩嫩,摸起来不知道会有多舒服……就是当着众人的面……要不然……嘿嘿……
“前面什么情况?哦,是一位小……女侠啊。女侠请了!老夫是告老还乡,路过此地!”
一辆华车的帘子打起,一位老者探出半个头徐徐道。神态甚是威严。
“告老还乡?车子里面都是收受的不义之财吧?都给我放下!”龚艳月骑着大红马,脚蹬小蛮靴,立于山谷口。红色披风在身后飘扬,说不出的英姿飒爽!更加撩人处,是勃勃英姿中还透出来三分的妩媚……
突然,那老爷有些颤巍巍地从马车里下来了。一脸蜡黄,但是神色很严肃,两只眼睛时不时扫向在龚艳月的某些高耸部位……
“老爷!您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车内一名娇美的小厮跟下来,很关切地道。
“你先回去,我出来透透气!”
“咳咳,你这女子,是哪家姑娘?为何在此处喧哗?你须知这可不是耍处!照我玉林帝国法律,你这么一叫,可是有抢劫的重大嫌疑……”
“狗官!这些都是你吸榨的民脂民膏吧?一并取了!”说着催马向前。众家丁也纷纷迎上。
“且住!”那老爷向众人一摆手,示意停下。转而面向龚艳月道:“姑娘!你怎知道我是贪污所得呢?你可有证据?老夫可是一世清白……嗯,如果车中不是银两,你又怎么说?”
他一捋花白胡须,态度甚是闲雅。
嘶……今天我们老爷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话了?不少家丁心中疑惑起来。
“你找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