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不知道这里可是易先生地方!敢在这儿耍性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见有人抢了自己的位子,并且还对南宫羽出言不逊,剑十三顿时便火了:“放肆!哪儿来的匹夫!胆敢对我家少主无礼!”
男子瞟了一眼,见他手里捧着盒子,又背着包袱,便断定他是个使唤奴才,当下也是没有好脸色。
“哼,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
我告诉你们!在边城这片地上,还没人敢在易老的地盘上撒野的!今天你们要是不把那门槛给我修好,踩了易老的面子,你们就甭想走出边城!”说罢,男子便是一手扣住了南宫羽的左肩,五指好似铁钳一般紧抓着他的肩膀。
见此,众人顿时眉头一挑,暗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开眼的人,自己一伙这么多人,他偏偏就惹上了最麻烦的一个,这下有他好看的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南宫羽此刻的语气已经显得有些温怒,但神情上尚没有太大的变化。
“哼,臭小子还挺狂!我不放又怎么样?”男子挑衅的道,他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惹上了一个怎样的人物,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南宫羽初入中原,还只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罢了。但在关外,只要一提起剑魔南宫羽的名号,可是无人不闻之色变的。
然而就在这时,随男子而来的几条杂鱼却是对南宫羽所带来的“剑棺”来了兴趣,目光总是瞥向它。
“大哥,你看这小子带的这黑箱子,还栓着一条这么粗的铁链!里面不会藏有什么宝贝吧?”说着,那人便要上手,想要一解自己的好奇心。
南宫羽撇头一看,原本对于旁人挑衅不甚在意的他,顿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反手一巴掌便将男子打倒在地,昏迷不醒,丝毫不给其反应机会。
众人顿时大惊,可是反应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当他们看向南宫羽的时候,南宫羽的右手便早已经抓上了他的上衣,用劲一提,顺势将他摔在了桌上。
一时间,桌子因不堪重负而四分五裂,巨大的动静响彻了整个酒馆,在场的酒客顿时吓得慌乱而逃,唯恐惹祸上身,就连不少胆小的江湖中人是也害怕殃及池鱼,纷纷不动声色的离开了酒馆,只有极少数胆子大,敢留下来看热闹的。
“犯我者……死!”
南宫羽猛地转头,冷戾的目光如剑锋般刺入他们的灵魂,令得他们心头一颤,连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但就在南宫羽正要向他们迫进之时,身后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小友既是武林中人,武艺超群,又何必跟几个江湖宵小过不去呢?”
南宫羽止住了步伐,缓缓的转过身去,便见得一位身着素衣,须发皆白,却精气神十足的老者缓缓的走后堂走了出来。
“小友,这几个人虽然在江湖上没什么好名声,但若是在老夫的店里有了个好歹,不免折了老夫的颜面。
这样吧!今日老夫店里的损失也无需小友赔偿,就权当是卖老夫个面子,此事就此揭过,你看可好?”易千行抚着胡须,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南宫羽不以为然,“你的损失因我而起,我自会赔偿。你想保下他们,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闻言,易千行顿时眉头一挑,面色显色有些难堪,“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几个人虽然冒犯了你,但也已经被你打成重伤!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至他们于死地不可呢!”
不知为何,听了他的话,南宫羽顿时面色一凛,决绝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份独属于皇者的霸气:“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们冒犯了我,就是死罪!”
“简直混账!那如果今天老夫非要保下这几个人呢!”易千行勃然变色,一时间,场面变得无比凝重。
见状,剑不弃便是上前说道:“少主,易前辈为人侠义,边城中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恩惠,我们切不可无礼啊。”
也不是剑不弃怕了,像易千行这样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是值得每一个人尊敬的。
南宫羽也明白他的意思,但他有自己的考量,抬手示意其退下,继续道:“你若是能接我一招,我就放了他们。”
“好大的口气!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狂妄之人!你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年轻人锋芒太盛,是要吃亏的!”想他易千行在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今却被一个小辈如此轻视,当下也是颇为不悦。
“多说无益,出手吧。”南宫羽淡淡的道。
“好!既然你不顾良言忠告,那老夫就厚颜讨教了!”易千行先是缓缓的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旋即面色一凛,径直向南宫羽打出一掌,快若疾风。
南宫羽同样毫不示弱,当即以剑指迎上,直点易千行的掌心。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劲风自二人指掌间迸发,吹得二人衣发飘飞,刚从后堂走出的店小二见到这一幕,吓得赶紧躲了起来。
起初,易千行只以为南宫羽不过是那种有几分本事便狂妄自傲的骄狂之辈而已,可现如今交手之下,却是再也难以抑制住自己心中的震撼:好小子!化剑于拳脚之中,出招凌厉,剑势暗藏,果然有几分足以自傲的资本!
南宫羽之所以故意向易千行挑衅,除个性使然外,更多的是想试探一下中原武林中人的实力如何。
打从易千行走出后堂的那一刻,南宫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