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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费尔德这个“异教徒”让夏秋在教廷内外收获了大量的名望。
甚至有许多国内外的教徒不远千里来到夏秋的教堂，聆听他的教诲。
这样的名望放在任何其他主教身上都是莫大的荣耀。
可是夏秋面对络绎不绝的教徒却很无奈。
不只是他每天活得很痛苦，连带他的队员还有门徒都得每天穿着祭服玩coy。
曹琳为了不用扮修女已经搬回自己家里住了。
这天，夏秋跟梁继荣例行公事秀了一下信仰后，开始用银针沟通。
夏秋：“你上次说我至少要维持这种状态三年以上？”
“我从黑衣主教到紫衣主教用了足足五年时间！”梁继荣：“三年已经是非常乐观的估计了。我在两年后将枢机处大主教的职位让给你，然后你用一年时间证明自己，教廷应该就会考虑授予你紫衣主教的职位。”
“有没有更快的办法？”
梁继荣：“如果你想要更快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给我下毒。”
“……”
梁继荣：“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因为身体的缘故无法继续胜任枢机处大主教的工作，我就可以把工作委派给你。这样你升任紫衣主教的速度会加快不少。教廷肯定会派医生给我检查，所以我必须是真的身体有恙。”
“如果教廷把你调走然后重新空降一个大主教怎么办？”
“不会的！”梁继荣：“枢机处大主教这个岗位非常重要，除非犯下不可饶恕的重大过错，否则教廷不会不经当事人同意进行调动。而且华夏教区情况很特殊，教廷内部没有第二个比我更适合的人选。”
夏秋点点头。
计划是定下了，但如何拿捏这个尺度很重要。
如果给梁继荣“安排”的病太严重，难保教廷不会另外委派几名主教来协助他的工作。
如果太轻了，梁继荣将大主教的工作交给夏秋又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而且还要瞒过教廷派来的医生，很麻烦啊！”夏秋冲梁婉清问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有什么想法吗？”
梁婉清：“你是要我对我叔叔下毒啊？”
夏秋耸耸肩：“教廷资助了很多医疗机构。他们派来的医生绝对不会太菜。你不帮忙我一个人肯定没办法瞒过对方。”
“嗯。”梁婉清：“给我点时间查资料研究研究。”
“不着急。这件事缓缓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露马脚。否则的话我们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梁婉清用了三天时间，仔细研究了所有的可选项。
最后，梁婉清给出的答案令夏秋哭笑不得。
“老年痴呆，你确定？”
梁婉清肯定的点点头：“阿尔茨海默病的出现虽然有家族遗传等因素，但是总体上呈现多种病因，甚至有可能被心理压力诱发。而阿尔茨海默病检测主要依赖日常行为评估和影像学资料。这两者都非常容易造假。”
虽然这个提议有些出乎夏秋的意料之外，但是琢磨一下确实非常合适。
早期的阿尔茨海默病症状并不会太严重，只是会出现记忆力减退、判断力下降等影响。梁继荣随便演一演，说记不太清昨天晚饭吃的什么就很有说服力的证据了。
至于影像学资料……
教廷可以派专家来为他检查，但是总不能随身扛着核磁共振机来吧？
最后检测还不是要在华夏境内做！
教廷派来的专家没有任何理由怀疑梁继荣作假。
做一些询问，看了医院提供的影像资料，他们很容易就会做出阿尔茨海默病的诊断。
夏秋：“确实很不错！”
梁婉清补充道：“最重要的是阿尔茨海默病发病有比较固定的时间。两年后，阿尔茨海默病发展到中期你差不多也可以独当一面。我叔叔也可以顺理成章将枢机处大主教的工作完全交给你。”
夏秋知道梁婉清没说完。
等到几年后，梁继荣的阿尔茨海默病发展到晚期，完全丧失自主工作、生活的能力，他也有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摆脱教廷，安享晚年。
夏秋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倘若夏秋知道了曹琳父母失踪的真相后跟梁继荣开战，梁婉清真的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的身后支持他吗？
“那都是打败教宗以后的事情，还是先想想怎么演好这一出戏吧！”
梁婉清是没有办法跟梁继荣直接交流的。
夏秋必须当这个传话筒，详细告诉梁继荣如何扮演一个阿尔茨海默病早期病人。
“……千万不要有任何演的成分！”夏秋：“事实上，阿尔茨海默病早期病人根本不会觉得自己得病。他们只是偶然发现自己记不起一些事情，或者在某个瞬间判断出现偏差。在接受医生闻讯的时候你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千万不要故意表现得逻辑混乱、说话条理不清，那样反而画蛇添足引发别人怀疑。你只要有意无意提到一两次可疑事件就可以了。有影像学的证据，配合这样的具体闻讯结果，足以让他们做出阿尔茨海默病的判断。”
梁继荣：“我明白了。”
犹豫了片刻，夏秋试探着问道：“曹琳的父母现在还在世吗？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你不用现在告诉我。我不想破坏我们的联盟。”
梁继荣沉默了。
夏秋无奈的叹了口气：“记着我交代你的事情，千万不要露馅了！”
梁继荣在东南医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