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这个样子,宁儿倒有些不习惯了。”轩辕宁笑着打趣。环顾四周,“咦,这里怎么跟北漠我的宫殿如此相像?”
“这里是大楚,已经是六年后了……”冷樰没打算瞒着她,况且,这也不能瞒。
轩辕宁暮的一愣,那那件事就是真的,她真的被资料刺穿胸膛。“那为何我还会、还会活着?”准确的说六年来都发生了什么,为何樰哥哥的脸会成那样。
“情蛊,他用情蛊一直保着你。”
“情蛊、情蛊。”轩辕宁声音突然增大,别人或许不知,她确实明白的,情蛊反噬最为恶毒,重者熬不过去会直接命丧当场的。“樰哥哥,为什么,为什么……”她哭的伤心,情蛊一旦中了,除非蛊虫自个儿死去,不然根本无药可解。她不要,不要她的樰哥哥那样。
“那个、那个,它不是死了就可以解了嘛。”倾城有点无语,这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瞧瞧,都快把整间屋子淹了。
据她所知,情蛊中的共生蛊,可以让两者共存,承载母蛊的人要忍受反噬之痛,干嘛非要蛊虫死啊,把它逼出来不就行了,没了母蛊,子蛊自然而然就会消失。
“可是只要心存情欲,那情蛊就不会死啊。”轩辕宁这才看见了倾城,惊讶刚才为何没有注意到。
“那个蛊虫喜欢吃什么?”倾城询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蛊虫自然也是,情欲虽然可以让它存活,却一定不是它的供养品。
“蛇,而且必须是活的,越毒越好。”这话是冷樰说的,之前他养情蛊就是用蛇喂养的。
倾城听后一阵恶寒,果然恶心,喜欢吃的都是让她觉得难以接受,想象它在你身体里就忍不住发颤。
“可是冷了?”察觉到她的动作,万俟昱把人拥住,给她取暖。
“可是现在蛇都冬眠了,去哪里找啊?”倾城扶额。
“樰哥哥有啊,他有养很多的。”轩辕宁也不哭了,一听可以解情蛊,她比谁都开心兴奋。
这下轮到冷樰头疼了,以前的他是养了很多,现在,他根本就没有闲情逸致养那些。就连蛊他从六年前就没有养了,他落荒而逃,还带着宁儿,性命都成问题,那些早就毁了。
“本殿记得这后山应该会有,运气好的话我们可以碰到蛇窝。”万俟昱看他那神情就知道没戏。
倾城一想到一群蛇盘在一起就接受不了,直接挥手。“殿下,这宁儿才刚刚苏醒,外面天寒地冻的,不如妾身跟宁儿在这等候?”
万俟昱轻笑,还有这小女人怕的东西啊,“好,那你们小心点,本殿让青木留下来,若有人来了,记得,不可逞匹夫之勇,抱住性命要紧。”本想让他们直接回皇子府,可是这样又太过危险,冷擎现在一定在四处寻找,唯一的办法只能就在这等他们回来一起走。
“殿下放心,妾身一定不会让自己掉一根头发丝的。”她举起手发誓,万俟昱瞧她这样,敲了下她的额头。“找打。”
他们走后,倾城扶着轩辕宁出来晒晒太阳。
“妹妹是大楚的皇子妃?”能称本殿的肯定是大楚的皇子,她又称妾身,那就是了。
“不是,我只是他夫人,他有正妃。”倾城笑着说道,况且她也不喜欢娘娘这个称呼,她就喜欢夫人,他的夫人。
“妹妹这般绝色,为何要与她人分享?”轩辕宁摇头,刚才看着那位殿下十分紧张她,定是心中有她,为何不给正妻之位。
“呵呵,你还真是可爱,真算起来我应该是你姐姐的,你年龄虽长我几岁,可是有六年是空白的,这世间有些事情不是喜欢就可以了。”倾城帮她把身上的锦袍披好。“他若是心中有你,你是妾氏又如何?他心中无你,你就算是正妻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我既不算妻也不算妾,就是他的夫人,唯一的夫人。”
这样一说,轩辕宁也明白了。只是刚才看王兄看她的神情,一定不是简单的朋友,王兄他的眼睛里有爱慕、欣赏、喜欢……
“那你是如何认识我王兄的?”轩辕宁很诧异,王兄他虽然看着潇洒,却不似表面那般。
“轩辕肖?他啊,说来话长了……”
听完倾城的话,轩辕宁望着远方,果然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啊,母后,您可曾后悔过?应该不曾吧,在您的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北漠的江山,对父皇的承诺。可是,你不该,不该算计我跟樰哥哥的。
“你很喜欢孔明灯吧,他第一次提起你,算得上是你的‘祭日’,他心情不好,只说想家人了,我当时还说他矫情,想了就回去看看呗,最后才得知你‘已经不在了‘,前几日你的生辰,我们还一起为你放了孔明灯呢。”
“王兄他这些年应该很苦吧,她失踪了,在他们心里她已经死了。母后强行把他送到那高位上,王兄一定是不愿的。”轩辕宁看着倾城,她长的很美,怪不得可以让一个天之骄子为她放下身段,置府中之人于不顾。
“或许吧,只是这人生就这样,不可能事事尽如人意。”苦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跟我说说你跟他的事吧。”她很好奇他们的故事。
“还记得,初相见,樰哥哥为质子送来北漠……”故事无非就是老套的,质子的生活,寄人篱下,就连生活都是灰暗的,这时候,轩辕宁出现了,那灰暗的生活好似有了色彩。她热情似火、漂亮温暖,把那一颗冷的心给捂热了,对冷樰而言,在北漠的那段时间里虽然艰难,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