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见到倾城后,则是大哭了一场。说着小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奴婢也无颜面对国公府一家,奴婢也不活了之类的。倒是把倾城给惹笑了,她家的兰花,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小姐日后去哪里都要带着奴婢。”小兰花眼角带泪,好不可怜。看的青木那是心疼的恨不得冲上去把人好好安慰一番。
“好,你家小姐我以后一定带着你。”捏了捏她的脸蛋,倾城把她推给青木。“你们出去玩吧,想必也有很多话要说,墨兰,给你一天假,好好陪陪青木。”倾城目送她们离去,心中想着,这次回去,说什么也要为他们举行婚礼。
拜别轩辕肖他们后,万俟昱倾城动身回大楚。已经出来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庆宝跟念念还认不认得自己。南疆的难题也解决了,剩下的就要交给冷樰他们了,大楚到时候回派兵前来支援。倾城现在就想好好养大自己的两个宝贝,跟万俟昱白头偕老。
所谓归心似箭大抵也就是如此吧,一行人紧赶慢赶也是走了十天的路程。回到皇子府,匆匆洗漱后,二人就进宫接庆宝跟念念了。
王婳带着一种女眷本想着去殿下那里卖个好,可是连人都没见着。听着下人说殿下跟夫人已经进宫,王婳再装脸也是白了又白。一个多月,她们未见殿下,现在上赶着求见,谁知人家都进宫了。
“娘娘,这样下去,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日子可怎么过呀。”赵氏最沉不住气,说话都不过大脑了,直接说了出来。
“放肆,赵氏,你乃皇家侧妃,所学的礼仪呢?听听你说了什么?”王婳本就心情不好,赵氏还撞了上来,王婳能给她好脸色吗?一想到那南疆三皇子派人送来的信件,王婳就忍不住的生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这是嘲笑自己看不清局面吗?
“娘娘这样动怒,妾身不过就说了一句话,娘娘何须把对嘉淳夫人的怒气都发到妾身身上?还是说,娘娘装的大度贤惠,现在也是装不下去了?”赵氏被王婳背锅后,现在是恨不得日日都怼她几句。
“赵妹妹进府这么长时间,倒是第一次看的如此通透啊,妾身也是觉得娘娘大题小做了。赵妹妹不过发一两句牢骚而已,娘娘听不得就当没听见,干嘛跟赵妹妹生气啊。”耿氏捂着帕子,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只要王婳吃瘪,她就舒畅。
“就是啊,娘娘,这府中正妻端的就是一副贤良淑德,宽宏大量,娘娘现在这样的作态,实在是难当正妻之位。莫非,娘娘是想当那妒妇?”赵氏见耿氏帮腔,更加得寸进尺,说的话也是难听至极。
“赵妹妹这张小嘴果然是厉害呢,嬷嬷,给我张嘴,污蔑当家主母,理应重罚。”王婳不怒反笑,耿氏她是不得不忍,殿下对耿氏虽没有宠,但耿氏在府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至于赵氏,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娘娘这是被赵姐姐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上官燕本不想参与这事,转念一想,这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王婳的人品,怕日后都别清净了。
耿氏眉毛一挑,斜眼过去,她是没想到上官燕竟然会管这闲事。这上官燕她也算看的明白,只不过怀揣着对殿下的真心实意,以为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跟嘉淳夫人一样,得到殿下的宠爱。耿氏心中讽刺,殿下那样冷情之人,除了玉倾城,何曾对哪个女子那般过?玉倾城自入府以后,殿下可从未去过旁的院落,这里面何止简单的宠爱啊,殿下怕连心都快交了出去吧。
“娘娘这样公报私仇可不大妥,惠儿一事,妾身备受委屈,所以已经让父亲跟太子妃着手调查此事。妹妹这心里,可是十分憋屈呢,娘娘应该明白妾身的意思吧?”赵氏可不怕她来阴的,嫡姐传来的证据,分明就是王婳搞得鬼,即使不是她,也是她的人。自己平白无故的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也要讨回来的。殿下本来就不喜自己,出了那事更是对自己避如蛇蝎,王婳倒是好计策。
王婳本就怒火中烧,这一个个的都要反了吗?可一听赵怜的话,心中一惊,孔氏已经死了,她们又是从哪里找到的证据,莫非是在炸自己?
“嬷嬷,动手,我看今天谁再求情,一律严惩。”王婳只有一瞬间的迟疑,转念一想,孔氏做事一定不会留下那么大的纰漏,如今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就算她怀疑自己,只要自己不承认,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放肆,你一个贱奴也赶对我动手?王婳,叫你一声娘娘是对得起你。怎么,难不成你不打算管承恩伯府的死活了?听太子妃偶然提起,承恩伯夫人怕命不久矣了呢。”赵氏一把挥开桂嬷嬷打下来的手。
“你说什么?”王婳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听到了什么?承恩伯府败落后,父亲对母亲那叫一个好,毕竟要靠自己维持往日的光景。前些日子回去瞧过,母亲的身体明明健朗的很,怎么会命不久矣?
“呀,我刚才说了什么?问儿可记得?”赵氏装傻,那承恩伯简直就是色欲昏心了,他们不过送了一位美人,还真的就把他迷的神魂颠倒。这府中怕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了吧。
“赵氏,本宫最后问你一遍,你方才说了什么?”王婳一想母亲,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承恩伯府。
“呵呵,娘娘,人在做天在看。”赵氏走进王婳,轻声说道。“妾身听太子妃说承恩伯夫人怕是不好了呢,前天个太子妃回府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