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掌门师兄的意思是想厚脸再请您帮个忙。”云逸也飘身上前邀请道。她知道张湖畔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平淡,而且一脸和气的样子,但内心却是有着铮铮傲骨。云空最开始的“小人之心”已经伤害了他的自尊心,现在又是这么莫名其妙地发出邀请,而且还一脸严肃地这么高姿态。换作是自己,为了避嫌也不会答应,更何况是张湖畔这样的顶级高手。。
“呵呵,大嫂实在是客气了,只是这件事毕竟涉及到贵宗秘密,我作为外人还是少介入为妙。”张湖畔微笑着对云逸说道。
“湖畔,你这句话就见外了,你现在可是我们岭崖宗的救命恩人,哪里还是什么外人,如果没有你的帮忙估计我们岭崖宗就要从修真界除名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云逸没好气地白了张湖畔一眼。
“是是,云逸师妹说的极是,云明道友乃我们岭崖宗的救命恩人,我们报答都来不及,何来外人之说。从今以后,如果云明道长有用得上岭崖宗的地方,只要道长一句话,我们岭崖宗一定毫无保留。”云空急忙附和着云逸的话,表情不严肃了,态度也比之前诚恳了很多。
云空乃一宗之长,说出的话就代表着整个岭崖宗,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以后张湖畔只要有需要,岭崖宗一定会唯他马首是瞻。张湖畔原本打算尽早离开,却没有想到云空在片刻间做出了这么重大的决定,不由得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品味起云空的话。云空真不愧是一派之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认清时势,快速做出这么个决定。将岭崖宗跟张湖畔这样的绝顶高手联系在一起,对于岭崖宗的那个秘密来说,不但多了一个保护神,更是增强了开发那个秘密的实力。当然,这一切都基于对张湖畔充分信任的基础上。
张湖畔越想越觉得云空这步棋的高超之处,不禁开始有点欣赏起云空来,微笑着说道:“云空道友客气了,刚才那件事不过举手之劳,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云逸仙子乃我云峰大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帮朋友本就是应当的,云空道友请了。”
乖乖,挽救了自己整个门派这还叫举手之劳,那什么才是倾力而为呢!云空听得是一阵汗,好在张湖畔现在已经不计前嫌,而且也答应了自己的邀请,云空急忙摆了个请的手势,陪同张湖畔往上谷飞身而去。
岭崖宗云字辈的人包括云空刚好五位,每人一座山峰,一座道观,各自带了十个左右的弟子。由于地盘小,道观比较小,也很古朴,道观前也就不到数十平方的空地。山峰体上栽种着一些珍贵药材,虽然地方是小了一点,不过灵气确实比较充裕,珍贵药材的质地也都很是不错,看得身为炼丹大师的张湖畔心里暗自赞叹不已。
进入道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尊仙风道骨、很是飘逸潇洒的道士塑像。估计这应该就是岭崖宗的开山鼻祖了,于是张湖畔恭恭敬敬的给这位前辈行了礼。张湖畔这番举动让云空等人很是感动,不仅因为从张湖畔简单的行礼中可以看出来张湖畔这样的高手对他们小小岭
尊重,更主要的是他们从张湖畔的表情和动作的恭谨会的出张湖畔对自己祖师爷的行礼是发自内心的。
“广真人是我们岭崖宗的祖师爷,当年因为人单力薄,也不满修真界中的势力争斗,所以独自一人退出中原,来到南海,发现了这个天杰地灵的地方。二十八星宿浑然天成,所以用大法力从海南挪来了这五座山峰,布置了这样一个海外修炼洞府,虽然地方小,人少,但也落得个安静清心,真正做到了与世无争,隐居山林的修道生涯。只是到了我们这一代,说来也惭愧,不仅没有丝毫发展,差点连祖先留下的修真洞府都要拱手让人了,如果不是云明道友帮助的话,云空真是无颜面对祖师爷了。”云空徐徐道来,语气中充满了对广真人的向往和尊敬,同时也夹杂着失落和愧疚。自从广真人建立了岭崖宗以来,岭崖宗虽然人丁稀少,但是当时因为有广真人在世,倒也无人敢于轻易上门挑衅。只是自从广真人飞升之后,岭崖宗就如失去了支柱,又加上长期没有出现真正的高手,在修真界中是真正沦落为末流门派,到云空这一代,竟然连个分神期也没有人能突破,否则正一派的人又如何敢轻易上门呢。
看到云空失落的样子,张湖畔也是深有感触,当年武当失去了张三丰又何尝不是同岭崖宗一样呢,如果不算玄武仙境的白虎他们,真正上得了台面的也不过就他这位元婴初期的二代弟子。就算是现在,武当真正能上台面的也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我想云空道友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张湖畔微笑着说道。
“云明道友请坐,容我详细向你道来。”
云空和张湖畔分主宾分别就坐上位,其余人分别落座下首,不过八却还是束手站在张湖畔的身后。云空等人也并不在意,以为跟在张湖畔身后的八岐可能是张湖畔的一个普通弟子或下人,只有云逸眼里闪烁着惊讶和奇怪的神采,八岐的真正本领有多高她不清楚,跟张湖畔孰高孰低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是属于高手中的高手,却没有想到他对张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