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胖丫抱起来,让它睡在我怀里,期间它只睁眼看看是我后,便继续睡了,我怜爱的抚摸着它的皮毛。
一旁的二丫悄悄拢过来小声说道:“主公,我觉着慕管家对您有些别种情感。”我一愣,白了她一眼,“你想多了孩子。”
二丫挠了挠脑袋,“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是觉着他对您不一样。”我再次给了二丫一个大大的白眼,手里摸着胖丫的毛,“他是管家而我是主子,他不对我好对谁好?难不成对你?”
二丫被我一噎,不做声了。
其实关于这档子事,我小时候倒丢脸过一回,不过幸好那时都还小,长大后也基本都忘了,也没人记得。
那时候我刚刚将慕离领到家里不久,可能那时候我没什么朋友,每每都是拉着慕离讲一些话,从每日在学堂里的趣事,再到所见所闻,都会同他讲。不过每次都是我一个人讲着,慕离从来都是不予理会,我也不大在意,就这么过去了一年后。
我不知发了什么疯,拉着慕离去了街上,大叫了几声“我喜欢慕离”。我不大记得当时的情景了,也不记得当时慕离是作的何反应,只知那时被父亲罚着关了好几天黑屋子。我不太理解为何父亲会因这点小事而大发雷霆。
那是我见父亲发脾气发的最大的一回,将整个屋子里的东西物件能摔的都摔了。还记得我被放出来时,整个人生了场大病,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几夜后才好转。一醒来便是父亲的一张泪流满面的脸,那是我第一次见父亲哭了。
那时他对我说“知儿,爹爹这样做只是想让你明白,你是将军府的女儿,不可辱没了府上的面子,更不能招惹些是非,你生来官宦家,爹爹又是掌握重兵的人,一旦被小人抓住了端倪,惹出些是非,那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人都会陪命,你知道吗?”
我是不知道的。后来才明白,是父亲的奶娘同我说的。
那时父亲还只是个刚刚上任的大将军,常年在外征战,时常有着赫赫的战绩,更深得皇上之意。可是树大招风,将军府时常招惹些杀手,至于我是如何在那些杀手的暗杀中活下来,倒还是个未知了。父亲为了稳固兵权,防小人,防内贼,家里家外都操碎了心,只一再教育我,定不要招惹是非。
当时我还小,但听到这些话后,大多也算醒悟了,那时对慕离萌芽出的一丝心思,也被扼杀在了摇篮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没对慕离有过心思,也没有再同他彻夜聊过,也未同他再亲近,只当他是知府的管家,当那是年幼一时的玩笑话罢了。
想到此处,马车已停,我下了车,下意识的瞟了眼慕离,良久,才别过头上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