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里回来,这一路上,宇文寒玥和田粒儿坐在轿子里,一句话都没说。
“小姐,你回来啦!怎么样,皇宫好不好玩?”欢儿这小丫头一见到田粒儿就活蹦乱跳的。
田粒儿故意提高音调,说“好玩!好玩的不得了!你家殿下差点儿给你娶个精通琴棋书画还貌美如花的夫人回来让你伺候!”田粒儿也觉得今日脾气有些暴躁,十分想发泄。
宇文寒玥的脸瞬间多了几条黑线,气压降到极点。
“恪清,去查查是何人动了藏品阁的削铁短剑,找到人后立即捉拿至我房间。”说罢,宇文寒玥连走都不走,一运功,就飞到了他的屋子外面。
“这”恪清看着田粒儿,试探性地问“要不然你去一趟?”
“他说让动了他的削铁短剑的去!我又没动!我才不去!哼!会飞了不起啊!等我学会了我也天天飞来飞去!”田粒儿一边大声说话一边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留下欢儿和恪清不知所措。
“恪清哥哥,今个发生什么事了,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了都这么大气性,是小姐做错事惹殿下不高兴了吗?”欢儿一脸无辜。
“算是吧,哦,对了,殿下之前吩咐给她炖点鸡汤,好像今天着凉了。”恪清说完也回屋了,他是宇文寒玥最得力的助手,可今日这情形他实在不擅长。
田粒儿脱了外层的衣服就躺在床上,这一天还真是挺累,她从宫里出来就突然觉的肚子有些疼,这齐清玖的身体不会有什么病吧田粒儿脸对着墙,捂着肚子在床上蜷缩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小姐!”只见这欢儿吩咐了厨娘赵妈煮鸡汤后,刚进田粒儿房间便大叫一声“快来人啊!来人啊!小姐受伤了!”
田粒儿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想,自己不过是肚子有些不舒服,这小丫头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嘛,这么大嗓门估计街对过的人家都能听见。
这欢儿的声音还没落下,宇文寒玥竟出现了,他的速度之快让人有时间错乱的错觉,他武功绝不再宇文北辰之下,简直深不可测。
只见宇文寒玥看到床上蜷缩着的田粒儿,立马冷声严厉地说“恪清!速请王太医。”接着坐在床榻边上,伸出如同白玉般的手,用手背轻点田粒儿额头,还好,没有发烧,他轻松一口气,“看来是外伤。”
“躺好,我看一下伤口。”宇文寒玥冷声命令。
田粒儿一时没听明白,什么伤口?这些人都怎么了,自己不过是肚子疼,在床上捂一会儿,就又叫太医又要看伤口?这古人们也活的太紧张了吧。
“这里疼?我来看看。”宇文寒玥突然伸手去摸田粒儿的肚子,不经意间两人的手相互碰到。宇文寒玥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酥麻,直至麻到心里,还让人情不自禁地回味,神情不禁恍惚了一下。
田粒儿看这些人实在是过于紧张,便忽然坐起来,说“我没事,就是肚子刚刚有点疼,现在好多了,你们都回去吧。”
“小姐,你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呢?!是不是疼糊涂了,你可不要吓欢儿”
“流血?”田粒儿一低头,可不嘛!什么伤口!什么流血!这是大姨妈啊亲!这几个人竟然以为这血是受伤导致的!田粒儿顿时一阵脸红,红的好似熟透的苹果。
“殿下,你看小姐是不是发烧了!脸都烧红了!怎么办啊!”这欢儿似乎要急哭了,两眼泪汪汪的。
宇文寒玥用十分关切的眼神看着田粒儿,又将手轻触田粒儿额头,田粒儿的脸更加红了。
“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烧起来了?到底伤哪儿了?”宇文寒玥将被子展开裹在田粒儿身上,还使劲儿紧了紧。
田粒儿看着屋里这几个人,宇文寒玥、丫鬟欢儿、恪清的胞兄恪文,再想想一会儿要带太医来的恪清,实在头疼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大姨妈这个事儿。
没一会儿,恪清用轻功带来了王太医,只见这太医刚落地还没站稳就急忙小跑进屋子,给田粒儿把脉,这把着把着,王太医慢慢放松下来。
“可是外伤?”宇文寒玥问。
“殿下勿急,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着凉。”王太医缓慢地说到。
“着凉怎会流血?王太医要不你再给瞧瞧?”恪清虎头虎脑地说。
“不必了,呵呵,平日里多喝些热乎的鸡汤、银耳红枣汤等,切忌生冷,连续七日,每日煎服些红糖即可。”王太医笑着说。
这屋里,除了太医和田粒儿知道这怎么回事,其他人完全不理解。
“可是”宇文寒玥还想追问,田粒儿突然插嘴“哎呀!我真没事,太医说的非常对,我之前都是这么做的,欢儿,不是炖了鸡汤吗,快给本姑娘盛一碗!”
这太医在宇文寒玥耳边轻声说“殿下,这姑娘不过是例行月事而已,女儿家十五岁之后都会每月例行,多保暖即可。这姑娘身体中的逐渐虚弱的脉象几乎完全消失,只剩一个十分强健的脉搏,目前来看与常人无异。不必太过担心。”
这次宇文寒玥才放了心。
他六岁便没了母亲,后来有了自己的王府,几乎从未了解过女人,他也不知月事的存在。而恪文恪武两兄弟比宇文寒玥还小一岁,都未娶妻,从小就是孤儿,随着师父在街头练武挣钱,是宇文寒玥路过时看上了这兄弟二人,将他二人带回府,他们更是不了解女人。欢儿刚刚13岁,还是个孩子,未曾有过月事
送走了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