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末途终于感觉到她的颤抖了,那长长睫毛的微微颤抖。
“我算是要死了,许哥你待会被三刀六洞,我也得舍命陪君子。”兔耳女仆说,一脸慵懒,一缕头发垂在她的眼眸上。
“死不了的,”许末途说,他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手放在林柔柔的脸颊上,那白嫩手滑的脸颊有着小瑶鼻浓重的呼吸。
活的。
“那个她怎么不说话啊,哑巴啊。”许末途问。一般的女人被这样了,肯定会喊的。
“嗯,你说对了,我们家大嫂确实不会说话。”因为知道自己要死了,兔耳女仆也很无所顾忌。
兔耳女仆脱着自己的紫色长棉袜,“其实我最讨厌紫色丝袜了,可是妈妈说男人喜欢。”说完后,她又脱下那双白色软皮的长筒靴,许末途只觉得心跳要停止了。
可他说不出什么话来阻止。
随着靴子脱落,露出兔耳女仆那双又白又美的大长腿,许末途这辈子都没看过这种美腿,用完美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
他转过身看林柔柔,她穿着白色镂空的羊皮短裙,没穿丝袜的长腿更加惊心动魄,毫无瑕疵的雪白。
她眼睛微微闭上,脸上冷的像冰霜一样,可能知道自己没法说话,挣扎也没用,或者其他的,她从头到尾都是没有反抗冷冰冰的模样。
长长的黑发像是丝绸缎子,雪白的肌肤,纤细不堪盈盈一握的腰,高耸坚挺的峰峦,平坦的小腹还有那浑圆结实的臀部,和那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形成一条柔美的曲线。
如果不是她冷冽的脸,白雪一般的脸没有一点红润,许末途只觉得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迎着他含羞绽放。
他一下子对这朵冰山雪莲感到手忙脚乱。
那边兔耳女仆已经掀开他的上衣,看着他那健壮的八块腹肌,露出小孩子要吃糖的表情,许末途一脸害羞。
兔耳女仆那柔软雪白的小手,摸着他那八块腹肌,让他觉得心跳加速,心说妈的妈的,你是女流氓吗?
心里只觉得像一团火在燃烧,兔耳女仆那双手还在爱不释手的摸着。
妈的,你是第一次看见八块腹肌吗??
“咦,怎么有伤疤?”兔耳女仆问道,这一句话总算打消了许末途的火。
“小时候练武搞的,因为时间太久,就留下来了。”许末途说。
“有伤疤的男人最帅了,我超喜欢的。”兔耳女仆说,神情越发的妩媚,许末途一开始都忘了自己在干嘛。
闻着少女的芳香,整个人不由的意乱情迷。
“来吧,让我尽情。”兔耳女仆说,躺平在床上。
妈的到底是谁在玩谁,你丫的是谁派来弄死我的吗??许末途一脸哭丧。
“反正都要死了,你就让我尝尝一见钟情的味道吧。”兔耳女仆说,涂着玫瑰花红的嘴唇,泛着晶莹的光泽,她就像是一个兔子一样,天然呆到不行。
可她说那话的时候,却是一脸认真,那种认真让你明白,她是真做好心理准备的。
许末途的汗一滴一滴落下来,“你几岁?”
“19”兔耳女仆说。
许末途深呼吸一口气,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跟要死了一样,他想起他首先是想跟兔耳女仆有个可以拍拍拍的卧室,接着推开门发现是王天鹰女人,林柔柔的房间。
接着他看上了林柔柔的美色,然后兔耳女仆说,那是大嫂不能的。
然后他就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兔耳女仆也拖了进来。
最后兔耳女仆说要死了要死了三刀六洞了,然后脱袜子脱鞋子,主动的不行,等等这剧本好像那里不对。
许末途看了一眼林柔柔,她细腻的脸浑身是汗,他的大手还抓着她雪白柔软的小手,还抚摸在她那冷冰冰的脸上。
他忽然有点心疼,说这可是王天鹰的未婚妻,辛亏他没入会否则就三刀六洞,点花灯,可是估计入不入会都差不多吧,
横竖都是死。
“许哥,你干嘛呢,磨磨蹭蹭的,快,吻我”兔耳女仆闭着眼睛说道。
“我想喝口茶静静行不?”许末途问。
“不行,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快点给我舒服。”兔耳女仆说着抱住了许末途的八块腹肌,一脸兴奋“你不来躺下让我来。”
外面滴滴答答的下雨,落地窗上玄关撑开了一片黑色的天空,雨水沿着窗外的塔顶流下来,像是一层雾。
屋里的兔耳女仆一起一落在做广播体操。
旁边还有一个林柔柔,闭着眼睛,冷冰冰的脸,什么反应都没有,相比较那个会兴奋的大叫,rabbit一跳一跳,纤细的腰左右摇摆扭秧歌一样,正在做广播体操的兔耳女仆,
她像是棺材里的冷美人。睡美人。
她可能睡着了吧,许末途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点剧烈的反应都没有,她红润的小嘴吐着热热的呼吸,微微张合,像是兰花香的沐浴露,一头浓黑如瀑布的长发在空中飘逸,白净的脸蛋像是空酒杯一样透明,说不清是乖巧还是冷冽。
“从我见大嫂,她就这样,她有自闭症,加上不会说话,偶尔只有一两个动作,或者看她的眼神才知道她在想什么?”兔耳女仆一边一起一落的做广播体操,一边说道。
她纤细的腰扭秧歌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过山车一下子大叫着到达巅峰,随后软绵绵从过山车上瘫软的下来。
许末途觉得自己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