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气的转头就狠狠的给了杜鹃两个嘴巴,杜鹃被打的趴在车厢内直哭,古月是过来人,哪用看什么手指头,拉开她左小臂的袖子,守宫砂还好好的在上边。
“好,好得很,你敢这么害我儿子,你给我记住了,这守宫砂你敢给我弄没了,我就休了你”古月气怒的道。
“什,什么意思?”杜鹃颤声问道。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只是平妻,你又没要求我以后和你天天行房。想让我碰你,你做梦去吧,你一辈子给我守着这守宫砂,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立马休了你”徐天佑的冷冷的道,然后坐一边闭目养神不再理她。
杜鹃两眼一翻就晕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在一个特别小的院子里,北房两间,东西各一间厢房是厨房和杂物间。这房子虽然是瓦房,但也是最普普通通的那种,比古家上房好上一点,四周都是高高的大户人家的墙壁,看不见正脸,它就像一个小盒子被夹在中间。
仓房里一切生活用品还算齐全,堆了几袋子粮食,后院有个小菜园,只有一垄大葱,地边放了几袋菜种,有一口井和一个破烂的茅厕,茅厕的坑很深,就她一个人用的话,加上给菜园子用,估计半辈子都不用掏。
然后她才明白过来,她一生都要在这个地方自食其力的过日子,伴随她一生的是日日以泪洗面,终于有一天明白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可是那时候她已经是迟暮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