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一直盯着她看。
可是她似乎有心事,一直在喝酒。
有人过来搭讪她也不拒绝,甚至还和那些想要占她便宜的男人拼酒。
她喝醉了,那个男人想要带她走。
那个时候酒吧已经快要打烊了,她如果跟那个男人出去了,那她肯定保不住清白。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救她。
却见她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盯着拉她的男人,问他:“我叫taxi了吗?”
那男人一愣,双手盘在她的腰上,一脸暧昧朝她吐气。
“宝贝儿,我很愿意做你的司机。”
她闻言点了点头,下一秒只听见她用他听不懂的中文说了一个字:“滚!”
接着——
“啊……”那个男人捂着关键部位退后两步,惊恐的看着她,脸上扭曲不堪。
“funkyou!”男人动怒,上前一把揪住她的黑发往一边的桌上磕。
johon当时就站在吧台里面,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看着冷浅夏被那个男人往桌上磕了十几下,看着她几乎晕厥过去,然后被那个男人架在腋窝下带出了酒吧。
他看着冷浅夏垂在那男人身后的黑发,他想:uchaloser。
所以最后他冲了出去,把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的冷浅夏救了下来。
他想送她回去住的地方,可是他不知道地址,而怀里的女孩更是说不清楚。
最后只能将人带回了自己家。
只是他没有想到,冷浅夏竟然被人下了药。
那一夜他和她发生了关系。
但他发誓,绝不是乘人之危。
因为当她抱着他不肯松手时,他理智的将人提到放满冷水的浴池了泻火。
可惜她摄入的剂量实在太大,凉水根本无法缓解。
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他帮她,要么去医院。
显然,后者是不明智的。
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从这里送她去医院,到医院时估计她已经死了。
那一晚,他们缠绵到极致。
他既怜惜她,因为他记得上周她刚过16岁生日,又忍不住在她身上疯狂。
她实在太美味了。
虽然他也是只雏鸟。
但是各种姿势竟然无师自通,表现得淋漓尽致。
以至于冷浅夏后来在他面前说还好那一夜他不是个毫无经验的老处男,不然她定会痛苦万分。
当然,他不觉得自己还是第一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所以他并没有告诉冷浅夏他确实是个老处男。
……
第二天,两人醒来。
冷浅夏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了解过,中国的女人把第一次看得很重。
可冷浅夏不仅没哭没闹,甚至还和他道了谢。
“谢谢你救我。”她鞠躬,然后推门离去。
他感觉自己见鬼了。
可是身后的大床乱糟糟,床单上确实有一篇属于她的东西。
红得有些刺眼。
但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去酒吧。
准确的说是再也没有见过她。
再次见她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他从酒吧下班回家,途中看见一个蹲在路边的女孩就如此时的冷浅夏,用手抱着头,泛白的指节穿进她乌黑的发里,看得出来她很用力的紧紧扣着头皮,颤抖着。
想必当时的她应该也是满脸痛苦的吧!
因为她知道原来给她下药的是她自认为最好的朋友。
原因是那个叫米瑞的女孩所喜欢的男生喜欢着冷浅夏。
因为嫉妒,所以做了出卖朋友的疯狂的事,在她们那个年纪其实很正常。
但是冷浅夏却无法接受。
他走过去,在她身侧蹲下。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面前颤抖的女孩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他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嘿,发生了什么?”
女孩埋着脸没动。
他又接着道:“别担心,我不是坏人。”说着他看了看四周,这里距离酒吧很近,街上很不太平,“不过这里也许会有坏人。”
“我送你回家?”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觉得你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危险。”
“……”
他依旧喋喋不休。
而她未动分毫。
然后他们被人盯上了。
靠近他们的那两个人应该是刚被某个地下组织赶出来的不良少年,此刻正在找出气筒。
而他们刚好不幸成为了这个“出气筒”。
他们嘴里叼着烟卷,吹着口哨,手里是枪支和皮鞭。
嘴里大喊着:“嘿,你们两个!把钱和手势全部放下。男人离开,女人留下来!”
他们的声音张狂无比,在黑夜里像是坟冢里突然窜出来的恶狼。
“go!”他将女孩护在身后,大声喊道。
这时候冷浅夏才回过神。
抬头看着他。
再看清楚他的脸后,她的眉皱得有些厉害。
但是顾不了那么多,因为他们此刻似乎有点危险。
那两人表情实在邪恶,她已经感觉到了杀气。
三男两女的战斗持续了半小时。
两死一伤。
死的人是那两个主动挑衅的男人,是被冷浅夏用他们手上的枪杀掉的,一枪两命。
伤的人是冷浅夏,是在打斗中不小心被人用鞭子抽中的。
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以及那鲜红的血液顺着地面流淌到了她的脚边。
冷浅夏突然就怕了。
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