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的男人果然牛外面的侍卫们在心底忍不住又呐喊一句。
南熙的话说得强硬,不容拒绝,但提到贺兰千叶的时候又带着柔情。这让人只要不聋不瞎就都能清楚接受到一个信息,他很宠贺兰千叶,宠到骨子里还不够,还要往灵魂深处宠的那种。
同时南熙的话又将贺兰野和乔菲险些咽得一口气没上来,什么叫他们不必要知道。他们是贺兰千叶的亲生父母,就算不亲近,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现在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男人,自称是女儿的男人,态度还相当轻狂无礼,这让他们如何能容忍
“南公子,你此番说话好生无礼。既然你自称是千叶的男人,就是晚辈,哪有晚辈敢在长辈面前如此放肆。也不知你出自哪里,这身修养当真不敢恭维。”乔菲自居母亲身份,又摆着当家主母的派头,拿腔拿调指责道。当面说人事非,也是相当的不客气,不给面子。
“请问贺兰夫人,你认为本君该对你们用什么态度”南熙斜瞥一眼乔菲。
“那。”乔菲刚欲再说话,门外这时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紧接着大厅里便进来三个人。
若是别人乔菲定会严厉呵斥,现在心情正不好,没准儿还得给儿惩罚,但看到这三人她的话梗在喉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兰千叶,盛夏和非语。
“南熙,南熙,呜呜。”贺兰千叶跑进大厅,谁也不看,谁也不管,一头扑进南熙怀里,边哭边说,“你骗我,你说一直都陪着我的,你个大骗子。你为什么要走,还让夏夏糊弄我,你呜呜。”贺兰千叶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只管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见状,南熙哪还管其他,赶紧将人紧紧搂着,让她感觉到踏实,然后轻声哄道,“小叶子,你弄错了,我不是要走,只是去找肖尧了。你看,他现在过来了,有他替我办事,我才能一直陪着你对不对。乖,别哭了。这么多人看呢,该笑话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贺兰千叶继续哭,比南熙用力的搂着他的腰,生怕一不留神人又跑不见了似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那我道歉好不好,咱不哭了。我发誓,再也不离开你一步,不,半步,随时随地都呆在你身边好不好”南熙的声音本就好听,再加上他此时无比柔情,在场初听的人都要醉了。
“真的吗”贺兰千叶泪眼汪汪的抬头问,但不等南熙答,她又哭起来,“我不相信,你就会哄我开心。我不信。”
“那要怎么你才相信你说,我一定照做好不好乖,咱先不哭了,你说说看。”此时在场的其他人都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南熙却还是耐心的哄劝着。
无论是贺兰野,乔菲,还是门外值班的侍卫,包括才见识到的肖尧都是一脸蒙圈儿,这到底什么状况换人了吧先前那个慵懒淡然,自信飞扬,嚣张狂妄,心狠手辣的人在哪儿,这爱哭鬼是谁
“哎,怎么弄成这样”肖尧悄悄问盛夏。
盛夏先前是一阵焦头烂额,看到南熙可算松了口气,听到肖尧问话不由苦笑,附在他耳边说道,“一言难尽,千叶现在病了,所以才会这样。”
“什么病这么奇怪重不重怎么看她的样子好像离开我主子就活不了似的。”肖尧也小声说。
听到这话,盛夏瞪了肖尧一眼,难得冷声冷气的说,“还不是你主子惹的祸,折磨他活该。”说完,他自去观察贺兰千叶情况,不再理肖尧。
肖尧觉得自己好无辜,他就想知道情况而已,又多了句嘴而已。大家兄弟那么久,这样对他不会良心不安吗
而此时,南熙已经基本稳定住了贺兰千叶的情绪,不再哭了。于是也不再耽搁,南熙将人抱起望月阁,为免穿帮,非语在前引路。
盛夏没有一起走,正好贺兰野一头雾水神,连忙问他,“盛公子,千叶她这是怎么了,还有那个南熙又是谁”
“南熙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盛夏故意卖了一把神秘,让对方有所忌惮,“至于千叶,她病了。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她的病情很严重,连性情都变了。如果再加重的话,我们会立刻离开,你们没多少时间了。”
“千叶她这是什么病,怎么这么怪”乔菲也抢着问,心下合计,谁也不理就知道抱着男人哭算什么病
“无可奉告。”盛夏除了在贺兰千叶面前总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面对其他人有时也是很强硬的。
说完这四个字,他便也离开了贺兰府前厅。留下贺兰野和乔菲心中又郁闷,又气愤,又迷茫。后,贺兰野想着盛夏的话,顶着一脑门儿的烦躁又去找众长老商量情况去了。
大家族向来藏不住秘密,消息传得飞,何况贺兰千叶他们也同有隐瞒。这下,贺兰二小姐得了怪病的消息不仅第一时间迅速传遍了贺兰府,连尚阳城大街小巷也传遍了。收到这消息,各自心思各自知,不过城中却有一部分人又传,说贺兰二小姐就不应该贺兰家,命里犯冲,这才几天就出事了。
再说贺兰千叶,因为有南熙寸步不离陪着,她的情绪总算稳定了。盛夏几人现在对南熙真的是刮目相看,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贺兰府中得到贺兰千叶病了消息的人,在他们来没多久的功夫便开始陆续来探望。名为探望,但哪有几个真心实意的。贺兰兰冷嘲热讽,贺兰乔月猫哭耗子,贺兰乔铭和贺兰莎倒有几分真,但二人也帮不上任何忙,没一会